第三回访老友自荐枕席得秘技妖姬重生
风娘静静地看着坐在对面的「色神」田无忌,悠然道:「你不是一直在盼我
来找你吗?为何现在却不说话了?」
田无忌极度欣赏的目光紧紧投射在风娘身上,他长吸口气道:「风娘,当年
我那样求你,甚至愿意拿天下女人无不梦寐以求的驻颜丹换你一夕相伴,都被你
拒绝。如今你却为何……」
风娘微露笑意地看着他道:「此一时,彼一时。难道过了十几年,你对我这
个老太婆已经没有兴趣了?」
「不,不」田无忌忙道,「你绝没有老,而且比当年更美。尤其你——」他
看了看风娘的神色,微一犹豫才接道:「尤其是以我对女人的经验,看出此刻你
已是妇人之身,更加丰腴诱人,你眉宇间那种经历过云雨的风情更加让我难以自
制。只是不知谁人能有幸得到你的处子之身?」
风娘脸色略变:「莫非你只对我的处子身有兴趣?」
「当然不!我田无忌一生纵横欲海,最是讲求男女平等。对我而言,女子的
贞洁本就不算什么。」
风娘略一沉吟道:「那就好。我今天是想用我的身体来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田无忌奇道:「究竟是什么能有如此的宝贵?」风娘略一沉吟道:「你我也
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对你直说也无妨。我有一位挚友遭人暗算,中了奇毒『离魂
散』,命在垂危,而能解此毒的,唯有你独门炼制的『百露丹』。」
田无忌恍然道:「原来如此。那百露丹是我采百名处女初承云雨时的落红所
炼,虽然珍贵,却也不是什么绝世之宝,原本给你一些也无妨。只是我素来不助
人,我……」
风娘打断他道:「我知道你的规矩,因此我今天来是与你交换,用我的身体
与你交换。」
田无忌乾咽了一口道:「你真的肯?」
风娘平静道:「是的。」
田无忌道:「那好,只要你陪我一晚,天明时我自将百露丹奉上。」
风娘道:「只要你满足,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来吧。」说罢,她闭上
双眼,一副任君採撷的动人模样。
田无忌难以按捺兴奋之色,跃起来到风娘身边,首先欣赏了片刻风娘完美的
娇容,才在风娘耳边轻声道:「风娘,相信我,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不管你是
否喜欢我。」
他轻轻抱起风娘,向他的密室当中走去。柔软轻盈的佳人玉体在怀,一阵阵
清幽的体香漂荡在鼻端,虽然隔着长裙,但田无忌依然能够感觉到风娘丰腴凹凸
的身体那美妙的手感和惊人的弹性。他热血上涌,此刻竟比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的心情还要紧张兴奋。
抱着女神进入自己的内室,田无忌温柔将风娘放在他的欢喜塌上,深吸一口
气,平定下狂乱的内心,一时竟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这在田无忌的欢史上
可说是绝无仅有的。终於他按捺下狂热的心情,将手伸向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轻轻拉开风娘的衣带,衣带开,襟怀散,风娘今日有意未在长裙内再穿任
何衣物,一下子,风娘至美的身躯也就一丝不着地裸露在田无忌的眼前了。尽管
这十几年间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风娘罗衫下的胜景,尽管田无忌一生阅尽美艳娇
娃,可这一刻他还是被扑面而来的艳福惊呆了。
雪乳蜂腰,玉腹香脐,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该在何处停
留。他喃喃道:「美!太美了!我田无忌一生阅女无数,今日才知竟是虚度,这
是天上才能有的圣物。」尤其是风娘此刻极其放松,星眸半闭,身体随着呼吸微
微起伏,更将曼妙绝伦的身材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那层层绽放的乳波臀浪岂不
是天下最美的景致。田无忌欣赏地简直忘记了一切,只是癡癡地沉迷在风娘的肉
体之中。
这时风娘美目睁开,看了看田无忌的癡态,唇角绽出一丝笑意,轻声道:
「你便要如此看上一夕吗?」田无忌闻言,方才恍然而醒,记起今夜还有更大的
艳福在等待着自己。
他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伟岸雄健的赤裸男躯,爬上床塌,骑在了风娘横陈
的玉体之上。两人肌肤相贴,田无忌更是惊讶于风娘玉肌雪肤的细腻与光润。田
无忌轻轻将风娘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开,不由对再无遮掩的雪山圣峰赞出声来
「怎会这么大,这么美?!」的确,一生纵横欲海人称「色神」的田无忌见过的
女子身体岂止百千,可如此挺耸的美乳在他也是平生仅见。
听到他的称讚,风娘不由两颊浮起红云,她自幼身体发育便快于常人,在她
十岁时,身边同龄女童都还都身形乾瘦,而她则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尤其是胸
前双峰,已不逊于一般成年女子。当时周边女童在沐浴之时往往对她指手画脚,
面带鄙夷,而她也以此为羞,曾经用白布紧缚,但依然没能阻止身体的继续成熟。
到十六岁时她开始在江湖上行走,多数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把眼光投注到胸前
的高耸上,而她自己也曾偷偷留意过其他女子,确实无人能与自己相比。初始她
也颇为羞恼,曾经为此出手惩戒过不少等徒浪子,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尤
其心态越来越沉稳,也就将其视为不足道之事。
近来的一番遭遇,她发现,每一个与她有关云雨之事的男人,见到自己的乳
峰无不面露癡迷,好生享用,她又开始痛恨老天怎么就给了自己这样一个颠倒众
生的身体。
田无忌没有想到,他的几句发自真心的惊歎,竟会在风娘心中激起如此波澜。
不过他虽然同样对风娘的美胸惊为天物,但不同於其他粗鄙的男人,一上来就捏
住风娘的玉乳大肆蹂躏,他的手掌首先温柔地放在了风娘的肩头。在白玉般晶莹
光洁的香肩锁骨处爱如珍宝地把玩,同时俯下身用唇边轻吻着风娘修长洁白的玉
颈,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荡入鼻端,他知道这是风娘肌肤上散发出的体香,那香
气直钻入心,让自己心神摇曳,仿若直上云霄。
对於风娘来说,虽然已非处子,更被不少男人都看过娇胴,但田无忌是自己
相识近二十年的老友,与他赤裸裸地相对,风娘心中还是难免有几分羞意,被他
的手摸上身体,也微微有些紧张。不过,田无忌的抚摩手法分外温柔和亲近,风
娘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一般,被他摸过的肌肤但觉微麻微痒,
又有一阵暖暖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这也让她的心神真正放松下来,对於将要发
生的事,甚至有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田无忌爱若珍宝地把玩着风娘的肌肤,他手指的奇妙节奏和律动,仿佛拨动
了风娘的心弦,她竟忍不住在鼻端发出了轻微地「嗯」声,显然对於田无忌的抚
摸很是受用。
田无忌听到风娘的呻吟,面色更加兴奋,活动在风娘身上的手指也更加灵活,
终於他这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掌慢慢地移到了风娘胸前雄伟的耸立处。
风娘的豪乳,即便是田无忌的大手也无法尽握,触手之处,田无忌但觉那两
坨美妙的尤物,温热丰腴而又弹性十足,正是男人手掌最好的恩物。於是他的双
手在风娘的双峰之上流连不去,或摸或揉,轻捏慢撚,花样百出。眼见那娇嫩的
莹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田无忌无法自制地手上越发用力了。尽
管用力但却绝不粗暴,在他的把玩之下,风娘原本就傲然地雪峰仿佛又膨大了几
分,颤巍巍更加的饱满坚挺,峰顶那宝石般的两点也变得坚硬膨大,红得分外诱
人。
在田无忌的手段之下,风娘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所包围,呼吸也不由
急促起来,一抹桃红色渐渐浮上了娇颜。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下意识
地挺起怒放的胸膛,去迎接田无忌那双有些放肆的手掌。这并不是风娘对田无忌
有所动心,一来是近来的遭遇尤其是未来将要面临的事情,让风娘对男女欢爱之
事开始变得较为随意;二是田无忌素常人品为风娘所欣赏,在他面前风娘并没有
太多提防之心;最重要的是,风娘前来主动献身的真实原因,让她格外用心去感
受和体会自己身体在田无忌动作下的反应,这反而让这些感受更加真切地钻进她
的心里。因此,风娘实际上已经来到了纯粹身体反应的情动边缘。
手掌摩挲揉捏了半天风娘的酥胸,田无忌冷不丁用双手的食指去摩擦拨弄风
娘雪峰顶点那两个早就充血肿胀地仿佛樱桃一般的妙物。「啊」这一下突然袭击
让风娘不由娇呼出声,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也是一阵抖动。田无忌手指持续的拨
弄和按捺,更加剧了风娘身体的扭动,她似乎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可能风
娘自己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想躲还是想让田无忌继续对自己的挑逗。
手享尽美物,随后的是田无忌的口舌,他爬伏在风娘的胸前,从乳峰的峰底
吻起,一点点用舌尖轻点着那细嫩柔滑无比的肌肤,温热灵活的唇舌又带给风娘
与手掌全然不同的快乐。
终於田无忌的舌尖逼近了雪峰的顶点,他先是用舌尖围着粉嫩地乳晕不停打
转,让风娘下意识挺动胸膛,好像要主动送入他口中,终於田无忌的舌尖触到了
风娘的乳珠,风娘情不自禁地「恩」了一声,身体发出一阵无法言表销魂地战栗。
田无忌嘴唇叼住那粒乳珠,舌尖不住挑逗着这坚硬美妙的圣物,同时他的手也没
有放过另一个乳珠,两指夹住,轻轻撚动。两只乳头一吻一撚,不同的动作却带
给风娘同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了玫瑰般的嫣红,身体不住地扭动。
田无忌紧贴在她的胸前,感受到了风娘胸膛不断加重地起伏,耳边也隐约可
闻风娘心跳的慌张,他更加兴奋,和风娘一起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间中还夹
杂着风娘娇媚的呻吟之声,风娘已然被田无忌嫺熟的催情手法调动起了身体上的
热情。
田无忌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挑逗,他的手顺着风娘身体曼妙的曲线滑落,在风
娘细腻光润的肌肤上到处游走,收拢柔韧的柳腰、平坦紧实的小腹、丰盈弹手的
美臀,田无忌的手滑到哪里,就将一股热流带到哪里。伴随着他无处不到的深情
抚摸,风娘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热,她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也变得越来红润。
在风娘四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手可以带给自己这般特别
的感受,她甚至不由心驰神往,如果这是叶淩风的手……在神思迷离当中,她也
没有觉察到,田无忌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越来越向下,渐渐地已经来到了自己的
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禁区。在轻柔地抚摸了风娘茂密的芳草地之后,田无忌灵巧
修长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向风娘双腿之间探索。已渐至忘我之境的风娘感受到了
他手指的企图,丝毫未做抗拒,两条修长的玉顺从地分开,方便他的进犯。
田无忌得逞,心中大是得意,风娘对他的顺从和迎合,让他大为兴奋。他怪
手伸入风娘双腿间,触手竟是一片滑腻,他知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风娘已经是
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爱液。此时的风娘只感觉自己好象要飞上云端,她双手紧紧抓
住床单,口中的呻吟已然变成了剧烈的喘息,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胯下的湿滑,这
种变化让她既感羞臊,同时也有着更多的渴望。
这时田无忌的一支手指私有意似无意地在风娘粉嫩的花瓣软肉上微微掠过,
那触电一般的感觉让风娘惊呼一声「啊」,不自觉挺起了下身,背臀都离开了床
塌。见此,田无忌趁势双手托住风娘丰满的雪臀,掌心传来的难以言说的奇妙触
感让他内心暗赞风娘的身子确实无以伦比。他托起风娘的玉股,接着乾脆把头也
伸入到了风娘的双腿之间。
风娘的全身无不是美到了极点,那下身的秘处也是娇艳过人,尤其是绝无大
多数女人难免的异味,相反却是一种奇异的馨香,又带着神秘的诱惑。田无忌也
为之沉醉了。
他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风娘娇嫩湿润的花唇,用舌尖挑落风娘花蕾里已
经点滴流出的花蜜,卷入自己的口中,仿佛珍馐一般吞下。在花露入口的一刻,
田无忌眼睛一下子闪亮了,他所经历过的其他女人,无论外貌多美,那花蜜都略
带腥鹹,绝不可口,可风娘则不同,那微微粘稠的蜜汁,甘美异常,远比真正的
花蜜更加美味。「玉露清泉」,他心里中惊呼出声,那原本是传说中女子最为极
品的名器所流蜜汁,即便是识女之多的色神,也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传说中夸张的
说法,想不到今日竟然真的在风娘身上出现了。他贪婪地吮吸起那无比珍贵的蜜
汁来。
身体最敏感最柔嫩最隐秘的所在,如今尽早田无忌的唇舌之下,男人温热略
带粗糙的大舌,舔弄在自己的花唇上,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风娘身体忍不住发出阵
阵抽搐,她彻底放下了矜持,放下了一切,让男人血脉喷张的动人呻吟从她红润
动人的香唇中迸发而出。风娘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有大量的潮热正向被田无
忌舔玩处涌动,开始出於害羞,她还想控制身体的反应,但很快,一阵阵直钻入
心的快感让她不再试图控制自己,任由大股大股的暖流从身体流淌而出。
风娘体内的花蜜从开始的点滴渗出,变得丝丝缕缕流出,最后甚至一股一股
涌流出体外,那晶莹甜美的蜜汁濡湿了田无忌的唇舌,甚至鼻尖。风娘的热情也
点燃了田无忌的欲火,他在风娘下体施展出浑身的招数,或舌唇摩擦,或舌尖轻
点,甚至拨弄着因为充血已经胀大露出的「珍珠」,把个风娘弄得更是神魂颠倒,
全然失去了自制力。
她双腿紧紧夹住田无忌的颈项,方便田无忌对自己私处的玩弄,田无忌的双
手因此解放出来,略带粗鲁地抚摸着蹂躏着风娘的小腹、丰臀和美腿,而这些刺
激又换来了风娘更加狂放的反应。
她挺起的下身不住耸动,去主动迎合田无忌的口舌,那种耸动越来越激烈,
口中也全然是毫无意义的狂呼乱喊。此时的风娘面色艳红如同醉酒,香躯更是渗
出了一粒粒晶莹如同珍珠般的香汗。她的双腿把田无忌夹得更紧,更主动捉住田
无忌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帮助他揉捏了起来,而她如同滴水玫瑰般的胴体早
已灼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还有她的激情。
田无忌感受着渐渐顺着他的唇角流下的花蜜,知道此时的风娘已是不堪情挑,
晓得到了最后的关头。田无忌将风娘的身体放回塌上,对於他的突然停下,风娘
极是难耐,猛地睁开美目,原本清澈冷静的眼中如今只有雄雄欲焰在燃烧。
田无忌附在风娘的耳边低声道:「风娘,我要进去了,」风娘此刻的急切怎
容得他如此好整以暇,她呻吟着喘息着,同时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这是一种
等待,更是一种邀请。
田无忌不再耽误,毕竟这一刻也是他梦想了十几年的。他挺起早已怒张的阳
物,挥戈直入,进入了风娘的身体。这一破体而来的快感几乎令风娘痉挛,她发
出狂野的呼喊。风娘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会在床上叫得如此尽情,如此没有忌惮,
但这时她早就不去管什么形象,什么身份,只想彻底释放出自己如火山般喷发出
的热情。
阳具进入风娘体内,田无忌也为风娘玉径内巨大的紧缩力所震惊,这哪是四
十多岁的女人,即便是十六岁的处女也不会这般紧凑。尽管紧凑,但在风娘下身
涌流出的大量爱液滋润下,阳具向体内的挺进虽然缓慢,但绝无乾涩之感,反而
极为顺滑。只是阳具刚刚进入风娘身体三分之一,田无忌便感觉到,自己的宝贝
似是被一团柔嫩的软肉紧密包裹住,同时那团肉还像是在蠕动,在旋转,带给自
己前所未有的快乐。「果然是清泉玉涡」田无忌再次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风娘下
身,正是传说中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清泉玉涡」,这种名器正是男人的
至宝。
惊异于风娘的身体异处,田无忌几乎忘记了继续深入,可风娘早就无法忍耐,
她的双腿从后面紧紧勾住田无忌的腰,身体拼命地耸动迎合着田无忌的进攻,
「快!快些进来!」她忘情的呻吟呼喊也猛然惊醒了田无忌,他望着胯下荡妇一
般蠕动呼喊着的风娘,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娇面,瞪大的双眸中如熔岩一般炽热的
激情,玫瑰般嫣红的肉体,以及剧烈起伏晃动着的至美双峰,心中涌起无比的满
足感。
他忽地加大了力度,咬牙鼓起全身之力,巨棒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进了
风娘动人玉体中。那一记猛烈的冲刺,甚至使得风娘体内也接近决堤的汁水从他
们的结合处激射而出,迸溅在床上和风娘高挺迎合的丰满玉臀上。风娘也随着这
一记猛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鱼般拥住了这个佔有了自己,带给自己
从未有过的快乐的男人。
田无忌此时也不再冷静,他大吼一声将风娘压在身下,猛烈地挞伐起来,每
一下好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根巨大的阳具在风娘玉径中急速进出,恨不能刺
穿风娘的身体。风娘的玉道,狭小处紧紧包覆着男人的长枪,似乎无一丝缝隙;
但偏又蜜水氾滥,抽送间极为顺滑,即便床底经验丰富如田无忌,也从未有过如
此销魂蚀骨的感受,这更是让他极为亢奋,在风娘身体上卖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领
来。
风娘则不理天高海深,对他的狂风暴雨还以更剧烈的反应,身体抽搐着,索
取着、迎合着,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田无忌
小腹与风娘肥臀的撞击声以及体液四溅的摩擦声,这些声音简单原始却最是叫人
疯狂,风娘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剧烈的燃烧起来。
他们都是绝世的高手,而此时就在这张欢喜塌上展开了一场剧烈的令人难以
想像的激情肉搏。两个灼热精湿的身体紧密缠绕在一起疯狂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田无忌的欢喜塌原本极大,足可容纳十余人同乐,但此刻竟好像放不下他们两人。
他们的身体滚过大床的每一个角落,每到一处,必是一番激烈的「缠斗」,枪枪
入肉,记记入心。
整整一夜,两人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纵欢中度过,没有理智,只有最原
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动作,以及极度的欢娱与无尽的满足。直到天已渐明,这双
疯狂地令人目瞪口呆的男女才逐渐褪去了热情。
尽管两个人都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但在经过了这样一晚癫狂的肉搏之后,
两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紧密相拥着喘息做一团。此刻的两人保持着男女间最亲密
的姿势,风娘的一条修长玉腿蜷曲,横跨在田无忌的小腹上,她的一只豪乳紧紧
贴压在田无忌的胸膛上,另一只在田无忌的手掌下不断变幻着形状,而田无忌的
另一只大手则癡迷地活动在风娘丰盈弹手的臀瓣上,而风娘的双臂则环保着田无
忌的熊腰。田无忌的阳物此刻还停留在风娘的身体内不曾退出,只是他们之间的
动作已由大开大阂的顶刺变成了相互间温柔的爱抚。
彼此静静的相拥良久,田无忌微抬起头,癡癡地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闭目小
憩的风娘,她脸颊仍带着几分绯红,挺秀的鼻尖上挂着微小晶莹的汗珠,浓密的
睫毛轻轻颤动,微微上扬的唇角露出恬静的笑意,很显然,风娘此刻仍在回味着
昨夜狂欢的余韵,那种温暖满足的神态让田无忌忍不住将她搂抱的更紧。
田无忌的动作也让风娘睁开了一双美目,那眼光中不再有欲望的火焰,有的
是暖暖的笑意与清澈的从容。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风娘轻启朱唇柔声道「天亮
了?」「嗯」田无忌温柔应道。「昨夜过得好快」风娘的语声中带着几分娇羞。
田无忌心神一阵荡漾,他俯下身,用唇边啜去风娘鼻尖的香汗,之后在风娘耳边
轻声调笑道:「我还是头一次把床弄至如此的精湿。」
风娘不用探看,也已经感觉到,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然沾满了水渍,其中有两
人激情肉搏时流下的汗水,更有风娘升入极乐颠峰时决堤喷涌出的花蜜爱液,伴
随着两人在大床上无处不至的翻滚,洒满了整张大床。这也让风娘不由回想起这
个夜晚的狂乱,她不禁俏面一红,身体偎向田无忌怀中,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赤
裸的胸膛上,一时羞於抬起。
见到平日刚强冷静的风娘也有了这种小儿女的娇羞之态,田无忌也不由呆住
了,他一边轻轻抚摩着风娘的身子,一边道:「过了昨夜,我就是死了也再无遗
憾。」风娘闻言,仰起脸,翻身爬起,将田无忌压在自己身下,这一番肉体廝磨,
尤其是一对硕大玉峰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田无忌深吸口气,舒坦地浑然物外。风
娘将头紧贴在田无忌的耳边道:「我也要谢谢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田无忌不再说话,只是抱紧了风娘,用心感受着两人身体无隙叠压在一起的动人
滋味。
终於,又在相拥了良久之后,田无忌才由风娘的娇胴中退出,弄得风娘又是
一阵娇吟连连。田无忌轻抚着风娘香汗淋漓可更显滑腻的身体,道:「风娘,现
在你休说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绝不犹豫。」
风娘在他的身体上扭动了一下,用手指拨弄着田无忌的体毛,道:「不,你
也教会了我很多。」她将身体更紧得偎向田无忌,低声道:「对不起。」田无忌
诧声道:「什么?」手指也不由停止了在风娘动人身体上的游走。
风娘将樱唇凑近田无忌的耳畔,吐气如兰道:「我之前对你所说,并非事情,
这次来,我不是为了百露丹。」田无忌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风娘,等待她的解
释。「真正的原因我无法告诉你,还望见谅。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要做的事情必
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我并不怕失身於人,但是我不懂的如何能在床榻
之上更好的讨好男人,这才来找你,想从你身上学到床底之间的技巧。是我利用
了你。」
听罢风娘的话,田无忌半晌无言,许久才轻拍着风娘的丰臀道:「风娘,你
可曾真的想好了,我以为没有什么事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但他看着风娘平
静而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心念坚定,也知道风娘绝非那些普通的女子,她如果坚
持如此足以说明事情确实值得她去做这种牺牲。田无忌长歎一声「我不会怪你。
有了今夜,无论如何我都心满意足了。」
田无忌想了想又对风娘道「昨夜,我发现了你身体的一个秘密。」风娘不由
瞪大了有些好奇的双眸,田无忌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关於「清泉玉涡」的
秘密。他向风娘解说到,拥有这种名器的女子,在与男子的交合中,会泌流出大
量花汁,情动时甚至会喷涌而出,远超平常女子,而且流出的汁水被称为「玉露
清泉」,不仅滋味甘美,还是男人最好的滋补圣品;同时这种名器本身暗藏涡流,
在云雨之时,可主动裹缠挤压男人的命根,令男人的快乐数倍於平日。「故老相
传,前朝上千年能拥有此名器的美女,只有妲己和貂蝉,皆都是倾国倾城,引得
天下为之风云激动的绝世娇娃。」
听到这些话,风娘在羞臊之余心头不由苦笑,这等「天赋」对自己绝非是什
么幸事。随后,她努力摒除杂念,继续听田无忌解说。
田无忌告诉风娘:「一般人们都以为女子在云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强烈
刺激才能达到,其实并不尽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权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
以让自己做出各种高潮时的反应,可以说即便你和平生最厌恶的男人欢好,也能
让他觉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风娘耳边详细传授了如何控制身体反应的技巧,
风娘默默记在心头。
田无忌又由床塌旁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迭绣像丝帛,对风娘道:「这是我集
几十年男欢女爱的经验而总结出的销魂秘法。」两人就在欢喜塌上一同翻阅,风
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绣像,脸色也不由一阵绯红,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胆怪
诞的体点阵图,即便是风娘也看的芳心乱跳,羞不自胜。
「此式为琴瑟和鸣,女子主动摇动雪臀可让男人更感其乐,还可方便男人舔
玩女子的玉乳」田无忌与风娘面对面相拥而坐,田无忌一边挺耸着下身,一边喘
息着向风娘讲解着,同时手揽着风娘的丰臀,控制着她主动迎合的力度和角度,
风娘娇喘嘘嘘,一边感受着田无忌巨棒不断抽送带给自己的极乐快感,一边主动
扭动蛮腰,抛掷雪臀,体会着田无忌教授自己的诀窍……
「此为鱼翔浅底,女子可左右晃动雪臀……」这一次,田无忌又俯压在俯身
平躺的风娘身体上,阳具在风娘略略抬起的雪臀中间冲击挑拨,如他所教,风娘
也在极力晃动着臀儿,迎接田无忌粗壮的同时,也让自己享受着更畅快的快乐…
…
一次又一次,这一对男女时而相互依偎参阅秘图,时而身体力行实际演练,
竟是将几十种房中秘术尽数尝试了个遍,遍是多年的夫妻,也很少会以这么多种
不同姿势契合为一体,期间两人的高潮和极乐自不必言。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当
中,风娘也从不沾俗尘的女神变成了床榻之上颠倒众生的妖姬。
「啊……」风娘婉转的娇啼回荡在密室当中,她俯身躺卧,正体会着田无忌
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条灵巧地舌头舔吮到哪里,就将令自己骨酥肉
麻的电流带到哪里,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动着柔韧弹性的赤裸身体,仿佛一条美丽
的白蛇。
田无忌的唇舌不断向下,流连在风娘丰硕浑圆的雪股上,风娘一边呻吟着颤
抖着,一边耸抬起自己的丰臀,主动凑近田无忌的面庞,用自己丰腻的臀肉去摩
擦挑逗田无忌的脸颊,但是这种挑逗反而让风娘自己更加欲火难耐。她的身体蠕
动着,起伏着,两腿腴白修长的美腿不安地挣扎蹬踏,她已渐渐等不及,渴望着
又一次被田无忌彻底佔有。
田无忌自然能够感觉到风娘的这种渴望,与她雪臀密无缝隙的廝磨,也让他
更为清晰地看到风娘的蚌珠蜜穴好像一张诱人的小嘴般不住微微开合,晶莹的汁
水从泉眼流出,顺着玉白的股沟流淌而下。这种美景何其诱人,他也无法抗拒,
伸手分开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丘,欲直采蜜源。谁知臀瓣分开,股沟露天,首先吸
引他目光的竟是风娘小巧嫩红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那粉嫩娇羞的小洞顿时让
他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的舌尖竟直奔风娘的菊蕾而去,点触挑拨起这风
娘身上还从未向人开放过的禁区。
正在情热难耐的风娘突然也察觉到了田无忌的异动,从未被男人触及过的羞
处遇袭,让风娘也是心潮一阵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识地像逃开雪臀,但不知
怎地,竟又有几分不舍。
田无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阵之后,不能满足仅是口舌过瘾,他想到一个大胆的
主意,於是用手指从风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腻的蜜汁,细心地涂抹在风娘菊蕾
的周围。风娘不知他意欲何为,略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并未出言反对。在菊
蕾处变得足够润滑后,田无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触在了风娘的菊蕾上,他对
风娘笑道「这一式名为后庭花,咱们还未试过。」说罢便要挺枪直入。
这时风娘知道了他的打算,虽说她近来行事豪放,更与田无忌数番云雨,不
分彼此,但她内心的羞耻感仍在,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眼看田无忌便要
得手,她微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颤声阻止「不要……」这一声也让田无忌的巨棒在
入洞的一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了看风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几分哀求的目光,
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下去,风娘终究会如他所愿,但
在他心里,风娘仍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他不愿做任何让她感到不快递事情。於是
他尽管无比渴望,但还是调转了枪头,进入了风娘的玉涡当中。
对於田无忌的悬崖勒马,风娘心头一阵感动,很快,那长枪入体的快乐又让
她忘记了一切,尽情放松迎合起来。她不会想到,此刻她对田无忌的阻止,后来
竟会给她带来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两个昼夜的时间,将秘笈中所有的房中术尽皆和风娘尝试一遍,
即便是强壮如田无忌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和风娘依旧相拥着倒卧在床上,
这几天来,除了用饭和方便,风娘和田无忌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度
过的,可田无忌还是不舍得风娘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虽然他知道,风娘习得全部
秘法之时,也就是她离开之日,而今后,很难再有机会和她如此相拥在一起了。
经过这几日田无忌的尽心浇灌,风娘看起来更添娇艳,特别是她习得了全部
房中秘技,身体从内到外都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历练,那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
万种风情,现在连一手造就她的田无忌也无法抵挡。看着田无忌脸上的疲惫之色,
风娘带着歉意道「这几日实在是太过辛苦你了。」田无忌展颜一笑道「这种辛苦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我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如此的艳福啊。」风娘又向他怀中
挤了挤,有意挺了挺酥胸,为他在加上几分艳福。
又过了片刻,风娘道「还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田无忌想都没想便应道
「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要我这条命都不会眨眼。」风娘靠在他怀中轻声
道「你可曾听说过欢喜夺心法?」
田无忌皱眉道「这个我倒是确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
以床底之术控制女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女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
之欢,像那等淫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极有可
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人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后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
该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
的。至於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
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时的神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对女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潮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
己习惯在身体高潮时心神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
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
了。」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
苦啊。」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么苦。有什么手段,你尽
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精力。你我
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后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做些准备,两日后我们便开始。」
风娘点头应下,她搂住田无忌的脖颈,柔声道「前几日你已极为乏累,不若我先
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说。」田无忌也将风娘搂抱地更紧,只是此次两
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缠绵,仅仅相拥着放松身心,不多时,便都沉沉睡去。
两日之后,还是在田无忌的密室当中,田无忌面色凝重地对风娘道「我再问
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吗?」风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田无忌歎了
口气,不再多言。他取过一支锦袋,从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了一堆东西。风娘好
奇望去,有的她能够猜到,是各种房中助兴的淫具,有的则完全不知用途。田无
忌首先取过几支蜡烛,点燃后摆放在房间的几个角落「此蜡名为情火,燃烧的烟
雾为催生欲望的圣品。」田无忌解说道。果然,方才点燃不久,一种淡淡的异香
开始出现在房中,那香气入鼻就像能够直接钻进人的心里,闻了让人心如鹿撞,
全身燥热,风娘不禁双颊绯红,心神摇曳,连下身都泛起一丝潮意。「好厉害的
药物!」她心中暗惊。原本这些药物根本无法影响到风娘,但她刻意没有运动相
抗,因此马上就体会到了这情火的霸道之处。
田无忌又取过一丸丹药递给风娘,风娘并未多问,径直服下,药物入口既化,
化做一股热流沖入肺腑,很快这股热流在风娘体内四处游走,越烧越旺,似有破
体而出。风娘呼吸加重,脸上红霞更深,额头也现出了香汗。「这就是我配置的
百露丹,其性最燥,也是极为霸道的助性之药。」风娘从鼻腔中娇哼了一声,两
大秘药夹攻,她已经有些心痒难耐了。
田无忌又对风娘道「褪去衣裙。」风娘听话地解衣脱裙,赤裸裸躺倒在床榻
上,等待着田无忌的下一步。田无忌自己去脱去衣裤,来到风娘的身前,风娘呼
吸急促,酥胸起伏摆荡,见他到来,只道他马上便要扑过来。谁知田无忌又取过
一罐油膏状的东西,涂在手掌,又尽数均匀地涂抹在风娘的胴体之上。他一边涂
抹一边解释,「这种药膏可以强化人的触觉。」果然,药膏涂在身体上,风娘就
觉得田无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让自己痒不可耐,脑中直想着和他赶快跑在一
起肉体廝磨才痛快。她蠕动着身体,口鼻中中发出销魂地哼声,晶莹的香汗已经
佈满身体,「来……快来……」她几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只想马上和身边的男
人连为一体。
田无忌仍未完事,他在自己的巨棒上套了一个软圈,圈上都是细细的柔毛,
这些细毛在交合时会加深对风娘身体的刺激,他又给自己的阳具也涂抹上了可以
延时的药膏,这才算收拾停当。最后,他拿过一本书册,放在风娘的身边,道
「这本剑谱不是什么绝学,但招数却最是繁杂,待你进入亢奋之时,便极力收拢
心神背这本剑谱,何时你可以在身体的高潮中将整本剑谱都记忆下来,才算大功
告成。」
他话未说完,迎面一阵香风扑来,却是在药物催发下,已经压制不住情焰的
风娘无法再忍,动人的玉体直扑到田无忌身上,她求欢的动作剧烈地像是完全丧
失了理智,挺起骄傲的乳峰向田无忌的唇边送去,早就泥泞不堪的下身急切地扭
动,寻找迎合着田无忌的巨根。
田无忌深吸口气,阳具猛然坚如铁石,深深挺入到风娘汁水四溢的身体里,
「啊……」这一下让风娘发出了狂野的呼喊,身体死命扭动,雪臀抖如筛糠。田
无忌知道,自己不能过去动情,要尽量多坚持,他气沉丹田,守稳精关,咬着牙
缓出猛进,撩拨着风娘的情火。之前与风娘云雨数度,他对风娘身体的敏感地带
已烂熟於心,也知道怎样能让风娘更上巅峰。他也拼尽全力,把浑身的解数都用
在了风娘的身上。
在多重夹攻之下,风娘没多久就彻底爆发了,她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牙关
格格相撞,眼角淌出忘情的泪水,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足尖却在不住地抖
动。此刻,她的心神都陶醉在这次荡气回肠的高潮中,恨不能就此死去,可在这
时,她隐约听到田无忌低沉的声音「风娘,收拢心神,灵台保持清明。」她这才
想起自己的目的,极力控制自己的心绪,只是那一浪一浪仍在不断汹涌而至的快
感冲击得她的心神仿佛汪洋中的一叶孤舟相仿。
田无忌继续在耳边呼唤着风娘,可他在风娘身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
加卖力,对风娘身体的刺激层出不穷。不多时,又一股比方才还要凶猛的滔天巨
浪再次把风娘淹没,她哀鸣一声,好不容易积累起的点滴清醒又瞬间被沖得不知
去向。
从日出到日落,一个白天过去了,风娘和田无忌两人不理日落月出,仍在床
上继续着最最原始但又最最激情的动作。在这几个时辰里,风娘根本记不清自己
攀上了多少次欲望的巅峰,她只觉得身体早就应该被无穷无尽的巨浪拍打得粉身
碎骨,偏偏田无忌的每一个动作仍能挑起自己肉体上最本能的相应。她的嗓音已
经喊到嘶哑,从身体里奔流出的花汁早已沁透了重重被褥,不仅是她的双腿,连
田无忌的下半身都像是从水里才捞出来。
不过他们的努力并未白费,风娘已经能够在身体本能反应时找到一丝清明的
感觉,她俯趴在床上,翘起巨臀任田无忌摆佈,自己则摊开剑谱,努力睁开失神
的眼珠,想看清上面的字句。但是这并不是容易的事,不断滚落的汗珠让她的眼
前总是一片模糊,每次身体高潮时那恼人的冲击,还是会让她的眼前光怪陆离,
剑谱上的字句和画像,都变得一团团的黑雾在眼前飘来飘去。
这么长时间的坚持,让田无忌也到了强弩之末,尽管用了最好的延时药物,
他还是已经在风娘体内泄了数次,只是每次都马上服药重振雄风。他知道如此透
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但为了风娘,他也豁出去了。只是到了现在,他也是在
无以为继了,再一次喷发之后,服下药物也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从风娘的臀后
抽身下马。
在抽出阳具的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低头检视发现,自己的
阳具上有好几处已经磨破了皮,已是血迹斑斑。他顾不上自己,忙去检查风娘的
身体,只见风娘的花唇因为长时间摩擦撞击,早就肿起老高,长时间出於充血肿
大状态的小突起也肿胀成了深紫色,从原来的珍珠大小,变得仿若红枣版大。而
此时从风娘体内流淌出的花蜜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知道这是因为风娘的身体内也
肯定多处擦伤了。见此景此景,他极为心疼,真想马上停手,但想起风娘的託付,
只能狠下心,取过一旁早就背好的一支软木雕成的假阳具,刺入风娘肿胀地连缝
隙都快看不到的阴户,继续刺激着风娘。
又是一个夜晚过去了,风娘身体的所有力气都已经随高潮流失,她已经无力
再翘臀趴伏,身体只能平趴在床上,尽量用最后一点力气微微保持雪臀上抬,以
方便田无忌用软木棒持续戳弄自己的身体。不过到了这时,她已经能够强打起精
神,聚精会神地记忆面前的剑谱,每到身体高潮来临时,她依旧会身体抽搐,汁
水飞溅,但这已经不会影响到她背诵剑谱。
田无忌也已经到了力竭的边缘,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不能倒下,可
手臂已经酸楚地快要失去知觉,仅仅是依靠本能地做着机械地抽插动作。
「好了……可以停下了……」风娘沙哑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田无忌终於长
出了口气,抽出已经沾着血迹的木棒,一下子力竭倒在床上,好半天无法动转。
风娘的身体也软做了一滩,而在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那一刻,一大股晶莹的液体
也随着身体肌肉的失去控制从她的身下流出,一股异味弥散在空气当中。风娘羞
臊地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在她身体完全失控下,竟是小便失禁,当场
尿在了床上。对於一向好洁的风娘来说,这是何等尴尬难言之事,况且一旁还有
田无忌在。尽管冷静沉稳如风娘,都臊得要哭出来了,可她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
力气,连起身收拾一下也做不到,只能仍由尿液在床上蔓延开来。而这时,下体
传来锥心一般的痛楚,让风娘这般坚忍的奇女子都眼中含泪,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到风娘的痛苦呻吟,田无忌挣扎着站起身来,抱起风娘,将她轻轻放到一
旁的软榻上,为她盖好锦被。之后召唤来下人打来温水,亲自为风娘擦拭了全身,
并给她的下身细心地上好了消肿疗伤的药膏。风娘身体无法动转,只能对她报以
感激的笑容。
这一次,风娘足足卧床躺了三日才能下地活动,这三日里,每天田无忌都细
节地为她擦身换药,喂水喂饭,丝毫不逊色于丈夫照顾妻子。对於她的照顾,风
娘内心也极为感动,在她之前的四十年里,还没有哪个男人如此细心地照看过她。
不过,三日之后,风娘还是谢绝了他的挽留,执意离去,一来是还有很多安排不
得不等着她去进行;二来,她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让田无忌的温情打破自己
内心的坚强。只是虽然身体没了大碍,可风娘下体的肿痛却足足过了半月才逐渐
消退。
第四回多方奔走得强援鸳鸯戏水降色魔
「财神」钱万里就算不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也可以说是武林中的第一有钱
人,据江湖传言,就算是当今皇帝,能够调动的真金白金数量也赶不上他。然而
就是这么一个富可敌国的人,他家中除了必须的桌椅床榻外,竟是再也找不出一
点装饰性的东西。
此刻,风娘就坐在这么一间朴素的过分的客厅当中,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一
个乾枯瘦小的秃头老人,带着笑意道:「我认识你也好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到府
上做客。不过我终於知道为什么你能够发财了。」
钱万里摸着自己的秃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一向不在家中接待
客人的,若是总有人来登门,光茶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风娘指了指自己面
前的茶杯,笑道「看来我的待遇很不一般啊。」
「你总是不一样的,当年若非你和叶淩风相救,我也活不到现在,我还不是
一个有恩不报之人。说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借钱,一切好商量。」
风娘正色道「我正是找你来要钱的,而且还是很大一笔钱。」钱万里闻言秃
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汗珠,他紧张问道「你要用多少?一……千两够不够?」风
娘摇头道:「就算是千两黄金,我自己也拿的出来,不会找到你来要了。我需要
的是可以从你这里任意支取金银,而且有借无还。」
「这个……这个……」钱万里喉结急速抖动,两个眼珠也一阵乱转「虽说你
当年救过我的命,不过……不过……」
「我知道在你看来钱比命要紧的多,也不是想用当年的恩义换取你的钱财。
我今天来是和你做交易的,你提供给我金银,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
求。」风娘平静说道,她并没有故意做出任意引诱或暗示的姿态,但个中意味却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
钱万里被风娘的话震住了,他像是不认识一般的上下打量着风娘。半晌,他
才苦笑道「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风娘。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风娘淡淡道「我能够告诉你的只有一点,我要找一个很大的帮派报仇,这势必需
要大量的钱财,你又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朋友。」
钱万里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连连摇头道「说实话,要是别人听到你
这个要求,就是拼着全部身家不要,也肯定一口应下。我虽然贪财,但也知道能
够得到你是万金难换的。只是……只是……你当年毕竟救过我的命,我又怎好趁
人之危呢?!」
风娘摇起头道「这并非趁人之危,你是商人,自然明白以钱易物本就是最公
平的道理。」
钱万里终於下定决心道「既你如此说了,那我便和你做个这个交易。不过,
我的要求有些特别,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答应。」风娘肯定的答道:「只要我能做
到,便会答应。」
「好,那我就明说了吧。我这一生所有心思都只在积累财富上,到现在虽有
了用之不尽的钱财,但到现在我都是独身一人,无妻无子,我不想百年之后自己
苦心积累的财富无人继承,因此我开始有了家室之念。当然,我明白,让你嫁我
为妻是癡心妄想,但是……」他抬头看了看风娘,见她并无异色,才继续道「我
希望你能在把要办的事办完后,能够为我生一个儿子,以我在经商上的天赋,加
上你盖世的心智,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能够继承好我的财富,甚至更上一层楼。
不知这个条件,你可能够接受?」
风娘此前也断不会想到钱万里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她虽然决意牺牲身体换取
自己需要的援助,但为他人产子,她确实没有这种心理准备,一时也犹豫了起来。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风娘就平视着钱万里说道「待我的事办完了,我会找到你
来履行承诺的。」
钱万里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奢望居然成真,他忙应道「我等着。从现在开始,
只要有你的花押,你派人来我这要多少钱,我便出多少钱。」
「气神」钟子清并不是因为脾气大而得名,相反,年过百岁的他退出武林已
有几十年,最是一位与世无争、淡然自处的世外高人,而「气神」之名,乃是指
他在炼气功夫上的造诣,堪称当代武林内家功夫第一人。
在这样一位仙风道骨的慈祥老人面前,风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说服他接
受自己的要求了,用身体交换这样的话,风娘自己都说不出口,但在古不言留给
自己的嘱託中,「气神」的「逆阳诀」秘术,又是不可或缺的。
钟子清手捋须髯注视着风娘,那彷佛一切了然的眼神让风娘感到一种莫名的
放松,似乎在这个老人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小女孩,可以卸去所有的防范,袒露
内心所有的悲苦。
「孩子,让你受苦了。」钟子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风娘心头一震,看着她
不解的面色,钟子清喟歎一声道「你的遭遇我都清楚。二十年前,古不言这个老
傢伙离开你那里就找到我这,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我,并让我在尽力相助。唉!」
他眼中怜惜之色更重「武林浩劫当前,我们这些老傢伙在家里躲清闲,却让你一
个弱女子做如此牺牲,真是罪孽!」
风娘起身正色一礼道「前辈莫要折杀小女子,果能拯武林危难,小女子又何
惜此身。」钟子清忙伸手相搀,连声歎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微一沉
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后,才接着道「孩子你的来意我知道,这逆阳诀虽是我门
中不传之秘,但对你,我自然不会敝帚自珍,只是其中有一个为难之处……」
风娘没有言语,静静听钟子清说道「这逆阳诀的气息运转之理与其他功法大
相径庭,纵使我将秘诀全盘托出,没有几十年的苦修也难得小成。」风娘秀眉一
颦,问道「敢问前辈,这功法可有速成之法?」
不知为何,钟子清老面一红,乾咳一声才接着道「有是有的,只是……算了,
与你都说了吧。若要速成,必须两人肌肤相亲,气息相连,我助你行功,好让你
记住功力运转的经脉。但是,我都如此这般年纪,还要……」
风娘沉默片刻,轻声道「前辈,事急从权,还望前辈助我。」钟自清慨歎道
「你一个女子为了大义都弃名节於不顾,我个糟老头子又怕什么。来吧,我们去
内室。」说罢,他转身向内室走去,步履之间,竟有几分踉跄。
内室之中,只有一张简单的竹榻,钟子清坐到榻上,默不作声地脱去身上的
灰布长袍,略一迟疑,还是将内衣也一并脱下。他虽年逾百岁,得功力精深保养
得当,一身皮肉犹紧结实,没有丝毫老态。
风娘也不多言,默默褪去身上罗裙,亦是一丝不挂的来到榻上,投身跨坐在
钟子清的怀中。钟子清身体一僵,任由风娘引导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要知钟子清一生养气修身,从未亲近过女色,虽是百岁老人,但这种境遇还
是平生第一次。一个光滑丰腴的娇躯紧贴上来,两坨充满弹性的丰臀压坐在自己
的腿上,那感觉让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尤其是两人下身密合,自己的下体伸入
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美妙所在,风娘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体内鼓鼓欲炸的真气。
他拼命催动真气,好半天才平息下狂乱的内心,之后颤抖着伸出双掌,掌心
按压在风娘高耸浑圆的乳峰之上,这一番施为,更是让钟子清汗出如浆,全身如
焚。风娘心底也并不平静,钟子清年龄足够做她的祖父,而且他的慈祥宽爱也让
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敬,但此刻自己却与这样一个令人尊敬的老者以这样一种不堪
的姿势结合在一处,看老人忍的那般辛苦,她也心生不忍。
钟子清极力澄清自己的思想,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蓬勃欲裂的下身和软玉温香
的手掌移开,声音嘶哑道「孩子,集中精神,感觉逆阳诀的运转之理。」说罢,
他闭目咬牙运功,不再言语。
风娘依言也静下心来,只觉一股浑厚灼热的真气自下身与钟子清结合处陡然
而起进入自己经脉之内,之后一路上行,再从自己胸前流出回到钟子清掌中,如
是往复,所过经脉确与自己平素运功的方向不大相同。她专心体会着那股真气在
体内的走向,揣摩着逆阳诀的奥秘。她本来就是习武的天纵奇才,加上钟子清的
耐心引导,逐渐地已经领悟到了逆阳诀的真谛。
随着风娘对真气运行线路的熟悉,这股纯阳之气在她体内的运行也越来越快,
也有更多的真气涌入自己体内,风娘感觉自己如坐云端,她明白自己的功力在此
过程中又有了突飞猛进。
行功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但对风娘来说,却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
已经沉醉在那种功力水涨船高的美妙体会之中。突然,风娘感到了一丝异样,但
觉钟子清进入自己体内的阳具猛地抖动了几下,之后开始了猛烈的喷发,这种喷
发风娘并不陌生,正是男子欢好到高潮时的表现。但不同的是,随着精水的喷出,
一股沛然浑厚之极的真气也由此涌进了风娘体内,这股比风娘自身所有内力还要
浑厚的多的内力,一如经脉便自动按照逆阳诀的路径运转,但行至胸前时,风娘
却感到钟子清的双掌已经离开了自己乳峰,真气无从离去,转而归入自己的经脉,
变成自己内力的一部分。
风娘心头大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下体真气源源涌入,她也无法停
下,否则两人都难免走火入魔的厄运,於是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越来越多的真气进
入体内,化为自己的内力。
终於,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真气入体才告停歇。风娘急忙睁眼观看,但
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非小。但见方才还端坐行功的钟子清此刻已萎顿在榻上,双
目紧闭人事不醒。而之前他还结实如壮年的身体,此刻好像卸了气一般变得乾瘪
萎缩,就像一具风乾多年的僵屍。风娘还发现,钟子清依然软伏的下身,赫然留
着淋漓的血迹。
风娘大骇,忙俯身呼唤钟子清「前辈……前辈……您怎么了……」但钟子清
气息微弱,依然无法醒转。风娘想起逆阳诀中的功法,毫不犹豫的用樱唇吻上钟
子清的嘴,将真气度如他体内。良久,钟子清才悠悠醒转。
他费力的张开枯涩的双眼,看到风娘焦急的面容,吃力的露出笑容,用微弱
的声音道:「孩子,不要担心。你记下逆阳诀的真意了吗?」风娘珠泪盈眶,颤
声道「前辈,我记下了。您这是怎么了?」
钟子清安慰的一笑,喘息了良久才道「我一生不近女色,此次与你传功,终
究还是抵禦不住,引动了心魔,积攒了百年的阳精还是一泻如注。受此变故,我
体内真气紊乱,到了散功的边缘,我就将所有的功力都度给了你,也算是我玷辱
了你身体的一点补报吧。」
「不,前辈」风娘已是泣不成声,「是我害了您,我不该来找你习这逆阳诀。
您告诉我怎样才能治好您?」钟子清轻微的摇了摇头「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
了。当年古不言来找我答应将逆阳诀传你,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个下场,这就是我
为这场武林为难所尽的力了。孩子,你还要经历更多的磨难,苦了你了……」说
罢,钟子清含笑而去。而风娘再怎么度去真气,也喊不来他一点反应了。
风娘知道已是无力回天,她擦去眼角的珠泪。起身细心地为钟子清穿好衣衫,
将他平放在榻上,之后也穿好自己的衣裙,跪倒在钟子清的身前,深深地伏倒在
地……
「我不认识你!给我滚出去!」随着一声怒骂,一个酒罐被狠狠摔碎在了风
娘的脚下。发出怒骂的,是一个身形魁梧,满面虬髯的老者。这个老者看样子年
轻时一定是个性子粗爽的汉子,如今虽是年过六旬,鬚发花白,但炸雷一样的脾
气却丝毫未改。
「大哥……」风娘低垂着头,声音发颤,眼眶微红。不管她在别人面前是如
何的冷静漠然,在这个老者跟前,还是像一个见到兄长的小女孩。这个性格火爆
的老者,就是四大怪傑中的「酒神」魏天崖,也是自打风娘初出江湖就结拜的大
哥,这么多年,风娘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亲近的兄长。
「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妹子!」魏天涯怒火不息「好端端一个女侠变成一
个人皆可夫的淫妇,你怎么对得起淩风!还有脸跑来找我!你自己不滚出去,我
就打出你去!」魏天涯举掌欲打。
风娘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仰起脸正视着魏天涯「大哥,妹子我是不知廉耻,
也该挨你的打。」魏天涯巨掌在空中顿了顿几下,终是不忍心落下。他大叫一声,
一掌把身边的八仙桌打的粉碎。
「大哥,我现在的所做作为,确实配不上再做你的妹子,但是在我心里您始
终是我最依靠的人,别人谁骂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对您,我一定要把心里的话
说出来。」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魏天涯气呼呼的坐在旁边。
风娘眼角含泪,将内里缘由丝毫未作隐瞒的讲给魏天涯。听到真相,魏天涯
脸色涨的发紫,大手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妹子,我不知道,你竟然受了这么
大的苦!」他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是混蛋!我真是该死!」几掌下去,
他的脸颊依然肿的老高。
风娘忙沖过去拉住他的手「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魏天涯此刻已是泪流满
面,这在他来说,还是前所未有之事。「妹子,大哥我豁出命去,也不再让你受
这种苦了。」风娘轻轻摇了摇头道「大哥,这件事绝非武功高就有解决的,否则
古前辈也不需如此苦心积虑了。」
听完了风娘的话,魏天涯呆在了原地,满眼俱是痛苦之色。半晌,他才怜惜
的抚摸着风娘的头顶,痛心道:「都是大哥没用,让我妹子受这种莫大的委屈。
妹子,有什么是我能做的,你告诉我,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风娘把头轻轻依偎进魏天涯怀中,柔声「大哥,有你知道我,就什么都不怕
了。我这次来,正是找大哥助我一臂之力的。大哥,我需要你……」风娘将自己
的打算尽说与魏天涯。魏天涯听罢,咬牙道「妹子,你放心,大哥无论如何也会
把你交代的事做到的。」
终南山云阳观中,原本是古不言清修之所,在他羽化之后,天远也接过了此
处的衣钵,如今更是成为了他和风娘的大本营。
在一间静室当中,此时除了风娘和天远,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眉目俊朗、英气
勃发的年轻侠士。风娘清澈的眼光正落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从他的身上,她甚
至看到了一丝昔日叶淩风的影子。在她的注视下,这个年轻侠士脸庞微红,显得
有些拘谨,只是他偶尔仗着胆子投向风娘的目光中,却藏着几分複杂的情绪。
天远道长见到他的神情,手抚鬍鬚掩饰住自己的笑容。他对风娘道「你还记
得这孩子吗?二十年前师父他老人家曾带着我这两个小师弟去见过你的。」风娘
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二十年未见,若不是你介绍,还真认出当年的小剑卿了。」
她的话让这年轻人也就是陆剑卿的脸更加红了。
二十年前,古不言曾带着两个幼童去见过风娘,一个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
虎头虎脑,另一个只有五六岁,长得粉雕玉砌。古不言告诉风娘,这两个孩子是
他专门物色来的好胚子,已收为关门弟子,日后也都会成为风娘的臂助。那个年
幼的孩子,正是如今的陆剑卿。
「二十年了,当年他还小,怕是不记得什么了,因此也特意再给你引荐一下。」
天远和风娘道。他其实没有想到,二十年前,虽然陆剑卿尚年幼,但那一次与风
娘的见面,风娘的绝美容颜在他年幼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仙子姐姐」也
成了这对小师兄弟幼年时最深刻的记忆。二十年过去了,陆剑卿再次见到风娘,
那经常在梦中出现的倩影分明地清晰起来。他在江湖上行走时,因俊朗的相貌,
出众的武功和正直的人品,也换来了「玉剑客」的美誉,更成为了不少年轻姑娘
爱慕的对象,可他从来不曾动过心,无论多漂亮的姑娘,与他深藏心底的「仙子
姐姐」相比,都变得黯然失色了。此刻,能够坐在风娘的对面,他的心狂跳不已,
只是极力克制,不让风娘和师兄看到自己失态。
「剑卿你先出去吧,我和你风师姐还有些事要商量。」天远对陆剑卿道,他
虽名义上是陆剑卿的师兄,可从抚养陆剑卿成人到传授他武艺,都是天远一手所
为,他实际上一直担当着陆剑卿师父的角色。「是,师兄师姐我先出去了。」陆
剑卿恭敬道。
陆剑卿离去后,天远望着风娘微笑道「师父给我选的这两个小师弟如今总算
都成了材料。他的师兄老成沉稳,我已经把师父当年安排好的任务交给他;剑卿
一直在山上,按照师父当年的嘱託,我也该把他交到你的身边了。」
天远没有明说,可风娘玲珑心肝,自然也能想到他未说的含义。古不言当年
安排这两个孩子,有着很深的用意,年纪稍大的那个,是整个计画当中非常重要
的一环,如今也正冒着极大风险;而陆剑卿,则是古不言为风娘安排的归宿。无
论是相貌还是性情,陆剑卿都颇似当年的叶淩风,古不言也希望一切事了后,风
娘与陆剑卿可以两情相悦,由他来安抚风娘所遭受的种种苦痛。这也是为什么古
不言要亲自收两个孩子为徒,而不是让天远收为弟子。
对於古不言的用意,风娘心下了然,对这个小夥子,心里也很有几分好感,
不过这种好感多半是看到一个出色的年轻人而生出的。她微微一笑,不再多说这
个话题,和天远讨论开了正事。
「少林的法念禅师昔日曾受过我义兄的大恩,纵使他闭关不出,魏大哥找上
去,他还是会出面一见。魏大哥也说,他肯定可以说服法念,重整门户。」风娘
对天远道,「武当云松真人的情况还需要师兄你多方打探,我会去解决白知机这
个老色魔。」
天远听到提到白知机,欲言又止,还是暗中苦歎一声不再劝说风娘。两人商
议已定,分头下山而去。
「呼……」将身体泡进一池热水之中,白知机舒服地长出口气,他闭眼靠在
池边,任热水化去自己身体的疲劳。虽然身为崆峒派的掌门,白知机是天下有数
的武林高手,但毕竟年逾七旬,方才一番激烈的肉搏,让他也略感吃不消。而事
后泡一个热水澡,正是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
作为五大门派之一崆峒派的掌门,白知机是享誉武林几十年的前辈高人,但
只有极少数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外人面前道德高深的白知机一辈子最是躲不开
一个色字,他家中光是妾侍就有八房,还有五处不为外人所知的外宅。
此刻,身体被热水烫得通红的白知机正想起自己半年前刚刚纳入房中的小妾,
心中极度複杂,不知是该满足还是该懊恼。这个小妾年方双十,容貌艳丽绝伦,
肤白如雪,尤其是在床榻之上妖媚如狐,即便是白知机这样在红粉堆中滚了几十
年的人也为之不可自拔。最近这半年来,他已经把其他妾侍都丢在了脑后,一心
与这妙人儿廝混。只是,近来他才发现,这个小妾并非普通女子,其身份大有玄
机,可是因为对她的身体的癡迷,白知机明知有异,却也无法舍弃,对她近来提
出的很多要求也无法拒绝。白知机隐隐感到,自己已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控制,
但「色」字当头,却又让他难以抵挡。
想着想着,白知机又想到了小妾那一身如锦如玉的白肉,和她在床上让男人
无法忍耐的妖媚劲,不觉之间,他的小腹中又如同火烧,一柄老枪又渐渐昂首而
起。白知机觉得自己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准备离开浴池,再到小妾房中去痛
快一番。
「哗啦」一声轻微的水声让有些欲火难耐的白知机陡然警醒,听着声音,似
乎有人滑进了浴池当中。这个浴室本是他的禁地,平素绝对不许他人涉足,因此
白知机第一反应是怒火中烧,低声喝道「谁这么放肆,敢来此处,不要命了吗?」
但是,他随即想到,虽然自己方才心猿意马,但以他的武功,来人直到进入池中
才被发觉也极为反常,说明来人武功极为高明。
他一阵紧张,浑身寒毛倒竖,但是表面上仍然极为镇定,顺着声音凝神望去。
只是此时浴室当中,水雾缭绕,很难看清,只能隐隐预约发现在水池的另一侧有
一条人影。
「阁下到底是何人?来此何干?」白知机沉声问道,他发问同时也暗中提起
运功,以防不测。谁料想,对面竟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白掌门莫惊,我来此
并无恶意。」那声音说不出的柔美动听,而且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白知机脑子飞快转动,他从声音判断,来的女子一定是为自己所知的,只是
声音虽然熟悉,但此刻却怎么也想不到来人的身份。不过,从模模糊糊的印象中,
他也知道,来人并非歹人,因此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他平静一下道「姑娘究
竟是何人?听声音似乎是位故人,不过恕老夫上了年纪,记性不佳。」
女人轻轻一笑道:「白掌门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昆仑玉虚盛会?」「玉虚盛
会?」白知机凝神苦思,陡然他身体一震,不由惊呼出声「莫非是风……」「妾
身正是风娘。」风娘接道。
莫怪白知机如此震惊。二十年前的昆仑玉虚盛会本是武林各路高人齐聚的一
次难得大会,当年的盛会上,刚刚二十出头的风娘和侠侣叶淩风连袂参加,双剑
齐飞,以各自绝艺震惊武林。叶淩风搏得了第一年轻高手的美誉,而风娘更是被
赞为天下第一侠女。虽然之后时间不长,叶淩风飘然远走海外,风娘也携叶枫归
隐山林,但她二人却成为了武林中一段传奇。
当年的盛会,已经是崆峒掌门的白知机也曾参加,性好猎色的他自然为风娘
的惊世风姿所深深震撼,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能像其他年轻江湖人一样主动凑
过去接近风娘,但是当年会后相当长的时间,白知机在与侍妾欢好时,脑子中都
会不由出现风娘的身影。
如今当年的仙子再度现身,且和自己同处一池,怎不让他心神狂乱?尤其是
身在热水池中,自然不能多穿衣物,他心头狂跳着凝神望去,水雾弥漫中,难以
看得真切,但在隐隐约约之间,也似乎能够看到对面的佳人黑发雪肤,峰峦起伏
的美妙身体轮廓。虽说看不分明,但他也可以确定,风娘此刻和他一样,都是赤
条条地泡在池水当中。想到这点,白知机下身忍不住蓬勃欲裂,呼吸急促,他微
微屈身,怕风娘见到自己的丑态,只是心里的狂喜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风女侠怎么此刻来访?不觉有些不便吗?」白知机强作镇定,只是他自己
都能听出自己声音中乾涩之意。
「妾身此次来见白掌门,乃是有一秘事与白掌门商议,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风娘轻声道。「哦?何事非要在此时商议?」白知机一时也猜不透风娘的用意。
只是当他想到自己正和一个绝代佳人赤身同处一池,那池水中仿佛都带着一种特
别的馨香和滑腻。
「白掌门近来可是娶了一房小妾?」风娘的问话让白知机猛然醒悟,在见到
风娘后,原本千娇百媚的小妾却是被自己丢在了脑后。「确有此事,只是……」
风娘平静道「白掌门是否知晓,你那新入门的小妾本是天一帮派在你身边的暗探。」
轻轻一句话对於白知机来说,无疑五雷轰顶一般「什么?竟有此事?」风娘继续
道「白掌门可曾有所察觉?她是否要求你不问帮中事务,将帮中一应事项都交由
副帮主雷问天处置?其实那雷问天已经被天一帮所收买,他两人正欲合力夺去对
崆峒的掌握。」
这一番话惊得白知机半晌无言。他原本是个极为精细之人,但近来为色欲蒙
心,一些事便被忽略,此刻被风娘点醒,他细一思量,果然发觉了很多迹象。他
半晌后才无力道「多谢姑娘提点之恩。只是你却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又为何要
来告诉我?」
风娘冷静道「也不相瞒前辈,天一帮与我有仇,我正在追缴他们的帮众。也
是在无意中发现他们对崆峒的野心。至於我此来的目的,一则是告知你实情,另
外,也希望白掌门能远离你的小妾,切莫让流传千年的崆峒落入恶人之手。」
白知机闻言一时无语,他虽知风娘说得有理,可心底确有几分舍不得那娇媚
入骨的美人儿。风娘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见他沉吟无语,突然问道「前辈觉得
我这韶华不再的半老徐娘与你那青春正盛的美妾相比如何?」这一突兀的问题让
白知机差点呛水,他平静了半天心血才真心道「姑娘过於自谦了。想她又怎能与
你相提并论,实在是皓月萤火之差。」
风娘微笑道「前辈过誉了。」白知机忙摇头道「言出肺腑,并无一字虚假。」
风娘继续道「既然白掌门如此高抬妾身,那就由我来替代你的爱妾侍奉白掌门如
何?」
听到风娘的话,白知机彻底傻了,虽然他在此情此景下也隐隐猜到可能会有
机会一亲芳泽,但当风娘真的说中他的心事,还是震惊地手足无措,好半天才喘
息道「姑娘,你的意思是……」
风娘「格格」轻笑道「前辈若是肯闭上眼背过身去,便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了。」年过古稀的白知机闻言心如鹿撞,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地闭上双眼背转
过身。这一刻,他紧张地能够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哗哗」伴着轻微的水声,白知机虽然闭着眼,也能知道有人正缓缓靠近自
己,来人越是接近,他的心便跳得越快,而这种紧张感,在他也是几十年未曾尝
到了。
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停止,白知机此时已经紧张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即便是
在他年轻时第一次在女子欢好前,也不曾如此忐忑过。突然,两坨柔软却又坚挺,
滑腻又有着坚硬突起的妙物贴上了他的后背,那触感是如此的美妙,白知机自然
知道这是女子身上何等所在,而那分外真实的酥痒弹滑奇妙触觉,让白知机知道,
风娘的这一双酥胸无论大小、细嫩还是弹性,都绝非自己遇到的其他女人可以比
拟。
他热血沸腾,呼吸粗重,喉间发出低吼之声。风娘将上半身完全贴附在他的
后背上,并且轻轻蠕动着身体,用一双绝世豪乳按压廝磨着白知机的身体,两粒
坚硬的乳尖划过白知机依旧紧实的背肌,刺激地他似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要兴奋
地张开。
风娘一边挺着酥胸按摩着白知机的裸背,一边将樱唇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呼
出香风挑逗着他的耳垂,同时低声道「记住,不要睁开眼睛。」白知机不由自主
地点头。
胸前的宏伟挤压着白知机的身体,而风娘一双玉手也放在了他的身上,温柔
地抚摸着他虽然苍老却依然结实强壮的身躯。那纤纤玉指摸到哪里,就好像将一
股令人骨酥肉麻的电流带到哪里,白知机心神俱已陶醉在那比梦幻还难以捉摸地
幻境当中。
「噢!」冷不丁,白知机呼喊出声,却是风娘的一双玉手已经摸到了他早就
狰狞待发的下身阳具上。十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把玩着早就按捺不住的凶器,这
让白知机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怒目圆睁的老枪了。加上此时风娘轻吐香舌,用舌
尖轻轻撩拨着白知机的耳垂,轻声道「前辈真是宝刀不老啊。」这一番挑逗下,
白知机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了一声,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风娘丰满诱人的雪
胴紧紧搂在怀中。风娘娇呼一声,不拒反迎,身体依偎进他怀中,同时颤声道
「记住,不可睁开眼睛。」
白知机真个听话,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乖乖地紧闭双眼,一低头大嘴直奔方
才将他挑逗得欲火中烧的绝世美乳而去,细嫩滑腻的妙物入口,让他忘乎所以地
贪婪啃噬不止。风娘扭动着弹性惊人的修长玉体,一双硕乳几乎将白知机的苍首
深埋其中。见到自己胸前飘荡着的几缕如雪的鬚发,想着这个平日道貌岸然年龄
几乎可以做自己祖父的「前辈高人」此刻的丑态,风娘心中暗暗歎息,可身体却
更是迎合。
白知机唇舌贪婪地围绕在风娘娇嫩坚挺的乳尖上,「兹吧」做声啃个不停,
而一双怪手却顺着风娘丰美滑腻的身体曲线向下游走,直至抚弄到那丰肥圆鼓的
雪臀之上。白知机虽然枞横红粉堆数十年,却从未摸及如此丰腴弹手的美臀,他
大手紧紧捏握住细嫩如脂的股肉,逡巡摩挲,爽得不亦乐乎。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着扭摆做一团,这时风娘清晰地感受到那根
坚若枯藤的老枪颤巍巍一次次戳弄着自己的下身,只是急切间不得门而入。她两
腿微分,在身体的扭动廝磨中,迎合着长枪的攻势。「啊!」长枪入穴的一刻,
白知机不由自己叫出声来。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探入到一个何等美妙的仙境,嫩滑如同绸缎的玉径
内壁将他粗大的老枪紧紧包裹住,温热的汁水淋洒在敏感的枪头,他浑身颤抖起
来,挺枪直刺,让这柄老枪深深洞入风娘身体的最深处,之后咬紧牙关,卖弄其
浑身解数,在风娘的身体里逞其威风来。
迎接着白知机的坚硬,风娘的身体却像是更加绵软,她的身体就像是软化在
白知机的怀中,而双腿却大分盘夹在他的腰际,把自己悬吊在他的身前。
白知机转身将风娘的雪躯紧紧压在浴池的边缘,之后运起几十年的深厚功底,
把一柄老枪耍得神出鬼没,记记直插花心,势如破竹,直把风娘插得娇躯乱扭,
雪臀急晃,一波波蜜汁花露随着长枪的剧烈出入喷洒而出。
风娘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身体死命扭动迎合着白知机的插弄,她的主动热
情更是感染着白知机更加卖力。他完全拼了老命,攻势如疯似狂,用尽全力挞伐
着身下娇艳无双的绝美肉体。而他的苍首则一直没有离开风娘如雪的酥胸,在他
的放肆咂玩下,风娘一双乳峰都泛着粉红色,那肌肤的火热甚至要超过池中的热
水。听闻着耳边风娘娇美动人的忘情呻吟,白知机忘了自己的年纪,自己的身份,
只知道顺应本能在这至美的肉体上驰骋纵横。
在雾气腾腾的浴池中,两具肉体交缠搏斗,剧烈的动作激荡起阵阵水花,悚
然白知机武功当世少有敌手,此刻也难免力不从心,终於又是狠狠地数十记直插
后,他身躯猛颤,无法控制地将一枪老精尽数激射如风娘的身体。他的爆发也让
风娘为之癫狂,雪臀摇摆起伏,纠缠着他的老枪,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华吸入自
己体内。
一番忘我的激情之后,风娘娇躯紧贴在白知机身前,微微喘息着在他耳边轻
道「白掌门,我比之你的小妾如何?」白知机本已力竭,但听到如此挑逗之语,
欲火忍不住又勃然而起,他大手移上风娘廝磨着自己身体的豪乳,喘着粗气道
「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女人可以这样有味道!」风娘娇面通红,更是随着他大手
的无耻捏弄蠕动着身体。
白知机刚刚喷发完的老枪又忍不住直立起来,他抱住风娘,又要进行一番攻
势。风娘喘息扭动着道「想不到你如此年纪,还能……」
话未说完,已被一阵娇吟取代,两人再度肉搏做一团。
两个身体时而在池水中尽情翻滚,时而搂抱做一团彼此挤压,这一番大战竟
比方才持续的时间更久。直至最后,白知机将风娘俯身压在池边,挺耸着老枪将
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雪臀干得「啪啪」生响,终於,在风娘畅美的呻吟喊叫声中,
白知机又一次痛快地浇灌了风娘渴望的花蕊。
这一次,白知机趴伏在风娘动人的身体上足足喘息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缓过气
来。他内心挣扎再三,终於克制不住好奇心,猛地张开了双眼,在那一刻,他生
怕风娘躲开,还更加用力地抱紧,谁知就在他睁开双眼的一刻,怀中一滑,风娘
的胴体竟然失去了踪影。他急忙四下寻找,可方才还与自己激情狂欢的风娘,却
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池水当中。如果不是身体阵阵乏力以及鼻端仍然留有的美妙脂
香,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此时他才知道,风娘的武功确实比自己还要高出甚多。就在他垂头丧气之际,
耳边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响起「说过不许睁眼,所以我走了。」他猛然抬头,浴
池中依然雾气弥漫,这声音听不出从哪里传来,「不过你也不必失望,记得你该
做之事。待得天一帮覆灭之后,我自会再来寻你。到时,随你看个够好了。」
白知机忙道「我一定回去就休了那贱婢。」只是此后,再无声音响起。浴池
中,只剩下白知机呆呆地一遍遍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