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薯布丁
简介:今日,我...今日,我心痛..为什么会这样?我付出一切,却得不到想要的一点爱.为何上天你要给我这种痛苦?我究竟做错什么?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指挥官。指挥官...我...我..我真是好很爱你的,维内托,为何你要这样对我呀?
呜哇呀--! !指挥官..指挥官啊呀! ! ! !呱!哇!呀!同同同(磁场黑脸)我要雷普指挥官呀!
睡不着,每次都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被别人压在身下,醒来的时候看时间都是一两点,乌漆嘛黑中看利托里奥,越看越难受,但是还是想看,边笑边哭。
西琳,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做吔!
我发现指挥官代表了七宗罪,后面忘了。
无知时诋毁恶毒,
懂事时理解卡律布狄斯,
成熟时追随无畏,
幻想时成为光荣。
对不起,我,我已经变成别人的形状了????????????
字数:28,528 字
「你就是指挥官呀~呼呼,真是不错……啊!指挥官?!醒醒!」
恰巴耶夫抱起昏迷的青年,她有些苦恼,心里的确是亲近着他,这也使她明
白他身为自己造主的身份。
可是为什么会一见面就昏迷?
……
指挥官是一个穿越者,相当倒霉,也许是相当幸运?
这个世界他并不熟悉,目前探索的范围内只有自身所在有一座岛屿。
穿越时他差点被心智魔方砸死,幸运的是恰巴耶夫出来了。
他们在一座未知的岛屿活下来了,只有他,以及恰巴耶夫。
后来借助心智魔方才有了安身之所。
……
心智魔方,是指挥官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接触到,最奇幻,最万能的东西。
藉由心智魔方,他建造出了恰巴耶夫她们,也就是舰娘。
值得一提的是,所谓的心智魔方并不拘泥于建造舰娘,它还可以作为辐射源,
致命的那种。
长期与心智魔方接触的指挥官大抵也和舰娘差不多了,只不过他只能呆在岛
屿上,因为哪怕是塞壬中最为平常的量产级都可以轻易撕裂指挥官的身躯。
……
平静的日常从八点钟的闹钟开始。
在被窝里的指挥官咬紧牙关,在床上苦苦挣扎。
如此可怕的封印,简直恐怖如斯!
勉强将温暖的被子扔到一旁,指挥官起床洗漱,换上平日里穿的衣服,前往
已经开工的食堂。
道路上突然响起的声音入耳。
「早上好,指挥官~」恰巴耶夫俏丽的身姿突兀的出现在指挥官眼中,柔顺
的天蓝色发梢微微掩盖着淡细的眉,蓝灰色的瞳孔中映出指挥官的样子,洁白衣
领所围住的雪白脖颈上有着漆黑的项圈,胸前的春光泄露在指挥官眼底。
「早上好,恰巴耶夫。」指挥官把视线从胸前白嫩的肌肤挪开,借着脖颈边
的痒意摩挲了几下肌肤,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指挥官今天还是吃小笼包么?」恰巴耶夫笑意更盛,减慢速度,和指挥官
并肩行走。
「嗯,今天还是小笼包。」
「我已经拿来了哦。」一旁的恰巴耶夫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袋小笼包,朝指
挥官昂起了柔媚的面容,语气透着淡淡的得意。
指挥官看着恰巴耶夫手上晃动的小笼包,眼神转而落在她的眸子上。
「那我要说谢谢么?」
「嗯↘哼↗,指挥官,是为你拿的哦,但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谢意哦」恰巴
耶夫把小笼包拿到身后,遮挡住指挥官的视线,蓝灰色的眸子的泛着光亮。
有些粗糙的手覆盖在恰巴耶夫的头发上,动作温柔而和缓,恰巴耶夫眯起双
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
指挥室。
指挥官正在专心处理着文件。
今天的秘书舰恰巴耶夫则是翻看着港区舰装改造记录,她咬住唇瓣,试图从
这本书中参悟什么。
时间静静地流逝,一直到晌午,指挥官将今天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后舒适的
伸了个懒腰,沉闷的呼吸声刺破了指挥室里的静谧。
「恰巴耶夫,今天麻烦你了。」缓过来的指挥官对着已经放下手中书籍的恰
巴耶夫说到。
「好的。」
得到回答的指挥官起身,将椅子塞入办公桌桌底,离开指挥室,路过休息室,
朝着食堂前进。
指挥官打好了饭随意挑选了一个空位坐下,刚准备开始干饭时,奥丁便在指
挥官对面落座。
「中午好,指挥官。今天过得如何?」
娇小的身躯被漆黑的军礼装所覆盖,需要昂首才能看见指挥官,冷淡的面容
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指挥官柔和的五官映在浅湖蓝色的眸子里,带起心里的涟漪。
「中午好,奥丁。」指挥官的语气有些懒散,「和以前一样,还算不错,毕
竟也糟糕不到哪去。」
「是么……」
「啊,对了,」指挥官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知从何处拿出的精致小瓶被推递
至奥丁跟前,「带上这个。」
「……」眼熟的香水瓶,奥丁看向指挥官的表情令指挥官感到奇怪,「指挥
官你还真买了?」
这是上次去明石那被推销过的香水,在指挥官和明石开始聊的时候奥丁觉得
无聊便到处看了看,转了一圈回来时发现两人正在互相签名,之后还给指挥官拍
了照,倒是令奥丁感到奇怪。
「有些日子总会变得无聊而又压抑的,没有调剂的话情绪便会积蓄下来,」
指挥官笑吟吟道,「以后会有更合适的消遣的,现在这个先收着吧。」
曾经被迫了解过一段时间的香水相关知识后,他其实是认为香水是自己无福
享受的,这种东西对他来说部分接受不了便只有一竿子打死了,除非自己做或者
是朋友赠送,否则便是敬而远之。
「好吧。」奥丁想了想,觉得这样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会更多了,便
收了下来。
……
晌午
休息室的陈设很简单,床铺,桌椅,冰箱,空调,衣柜,床头柜以及柜上时
常更换的水果。
明媚的阳光铺洒,指挥官有些困顿,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脑海中思绪不
再浮现。
宿舍,恰巴耶夫在小本子上勾画着什么,一旁的Juus上下载的恋爱技巧已经
被彻底粉碎。
感觉不如……我自己上。
恰巴耶夫划拉着Juus发出消息【感觉很有用】。
……
傍晚
补给室,指挥官和恰巴耶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指挥官,你觉得舰装到底怎么样才方便改造啊?」
?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知道看恋爱画本大抵是寻不出什么思路的,话说你上
午不是在看改造记录么。」
「咳嗯,我觉得那些交给指挥官你来就行了。」
「所以你负责提条件么,改成俾斯麦那样?」
「指挥官难道不想要么?」
「不强求。」
「那指挥官比较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
「指挥官,出击舰队回来了。」
指挥官闻言,将手中的书盖上。
「走吧,该迎接同伴了。」
……
是夜
北联驻地
大厅
「你还是看着点吧,」俾斯麦看着桌对面沙发上的苏维埃罗西亚不知从哪里
摸出个酒杯挂在桌上,然后就拎起了一旁的酒瓶给自己斟酒,「上次我可是听说
有同伴进了医务室。」
「啊?喔!那是酒精过敏。」
「嗯?你怎么发现的?」
「她在医用酒精里插吸管。」
「……那听起来像是酒精中毒。」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听到这话的甘古特蹦上了沙发,她之前是准备找酒的,
「不要见到一个北联的舰娘就想着往酒上扯关系!这是偏见!地域的偏见!」
「不过这次倒是不错。」甘古特有些悻悻的收回了手上的酒瓶。
「话说想那些干什么?来,再来一杯!」
……
还是大厅
「俾斯麦?她正和罗西亚讨论……威尔士,你就这么对你的累赘没有信心以
至于要到处确认别人的?你那拙劣的按摩手法可用不到指挥官身上。」欧根放下
酒杯,直接出言嘲讽。
「你能确认指挥官不喜欢这两团么?你没试过,我可是和指挥官有了经历的。
况且那些技法只是储备而已,指挥官需要时便能献上。」
「噗嗤……你是在讲什么笑话么?你是指把你的累赘蹭到指挥官的胳膊上,
还是你按摩把指挥官按到你怀里的事情?」
「那是提前熟悉婚后生活……」
「胡德和指挥官的距离都比你和指挥官的距离要近,话说你能别发你那无聊
的邮件了么?每次筛选都很费工夫。」
「你怎么能假定是我发的呢?」
「除了你谁还会这么前卫用电子邮箱发,」
「……你们,难道不用?」
「希佩尔和俾斯麦都不会用那种方式……自从你加入港区之后我每天能看到
指挥官邮箱里的垃圾邮件。」
「你的姐姐和,不,你能知道指挥官邮箱里的信息?!」
「威尔士,兴许你现在直接去找指挥官告白,趁他不注意吻上他都比你的那
些技巧要好,老是找胡德学她的那些表达爱意的东西只会让指挥官的邮箱变得拥
挤。」
「胡德说那样正合适。」
「……你确定?前些日子我看到赤城都比你冷静多了。」欧根抿了一口酒液,
近些时日胡德每次找指挥官时似乎恰巴耶夫都在场,说起来,恰巴耶夫好像一直
都在指挥官身边来着。
「?」威尔士反应过来,直接以言语倾泻了不满,「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是
表白失败就会强奸指挥官的舰娘???」
「如果不是你只要有空闲就穿着暴露的衣服去诱惑指挥官的话,」欧根冷冰
冰的开口,「而我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指挥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尔士毫不犹豫的上钩,「你看着指挥官的样子就
比我更有气度,更加优雅?」
「至少比你那比青蛙的小便下流得多的眼神好。」
「???」
……
大厅二楼
「你这是逃避,消极到了此般地步。分明已经跨越了磨难,当初都没有什么,
而今却几乎和指挥官形同一体必然是和指挥官经历了不少事,」让巴尔的目光实
在锐利,令黎塞留有些沉默,「你们当真是乱七八糟,诞生之初高贵典雅的,活
力过头的,还有……能和恶毒差不多的……」
「只要有了情绪便同人差不了多少,有争斗有厮杀,届时指挥官便成了导火
索,」黎塞留说道这顿了顿,纠正道,「应该是越来越接近指挥官。港区建立之
初就有过争斗,大家都受了影响,这类事情不应当再现。」
「唔……」让巴尔听起来有些困扰的眯起了眼睛,她想起了黎塞留的祈祷,
似乎有了答案,「其实这不用担心,港区的源头是指挥官,之后也会是这样,现
在这样。」
「你们打算架空指挥官?」
「?」这话一出,让巴尔倒是愣了愣,「并不是架空。」
黎塞留打断了让巴尔的话,「让指挥官被你们予取予求?」
「你们这就是造反!」
有人动摇了,我不说是谁Jpg。
……
翌日,清晨。
早上八点,算是准时起床的指挥官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以缓缓睡眠时间并
不足的问题,然后就被开门声惊动,睁眼看了过去。
「早啊,指挥官~我给你带了早饭哦,」恰巴耶夫拎着口袋子踏入指挥室,
然后惊讶的看来,「你的脸怎么了?」
?
指挥官下意识摸了摸脸。
「怎么,还有明显的印子么?我还以为消的差不多了。」
这让恰巴耶夫稍微凑近一些打量,同时带来一阵香气。
「确实是不太明显了,不过凑近看还是看得出来的,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么?」
说着她将手中的袋子递过来,是小笼包 豆浆的组合。
指挥官接过袋子,道了声谢,并没有太过惊讶,本来这便是他要的。
一大早恰巴耶夫就在Juus上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她可以带过来,指挥官也没
有推辞,他对熟人向来不客气。
「我一大早听到闹钟声起床,抬手就被一本书砸到了,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东西啊?」恰巴耶夫强行用自己的肥臀把指挥官的位置挤出一些。
「你昨天让我看的改造记录。」
「欸,指挥官又不喜欢我了么。」
「你怎么扯到这上面的……」
「恋爱中的少女可是很能联想的哦~」恰巴耶夫靠着指挥官翻看着桌上的文
件,天蓝色的发丝蹭的指挥官脖颈痒痒的。
「你真的是恋爱中的少女么?」指挥官嚼着小笼包,腮帮子一鼓一鼓,「我
不好说。」
「指挥官没有感受到我的爱吗?」
「你如果是说胸前一直在蹭的脂肪的话,我是感受到了。」
「那指挥官要感受一下我的爱意吗?」
「你还知道我是指挥官?」
无聊的和恰巴耶夫抢占椅子上的地盘,指挥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臀部所带来
的柔软触感。
「反正指挥室只有我们嘛。」
恰巴耶夫握住指挥官的手腕,将指挥官的手掌摊开,摩挲着手心的纹路,细
细感受着指挥官的温度。
指挥官轻咬吸管,看着恰巴耶夫的脸颊,透着些许妩媚的眉眼显得格外柔软。
……
夜晚。
「所以翔鹤天天都在和赤城过不去,都过去一年多了她们还是这样?」
「积累的敌意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呢,自从翔鹤来了之后,赤城就被天城管束
得更严了,嗯……就像黎塞留和让巴尔那样,指挥官你明白了吧。」
「懂,顺便你怎么还是能把监视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指挥官,老是注意这种细节也太敏感紧张了啊,身为舰娘关注一下指挥官
有什么问题么?」
「我不那么敏感早就没了,现在还说不清是在缅北诈骗还是在哪挖矿呢。」
干饭外加喝酒,像是心情相当不错的样子让边上的镇海和逸仙看得表情十分
微妙。
看着指挥官毫不在意的和滨江勾肩搭背喝酒畅聊的样子,就只感觉这家伙和
她们一起时都没这么开心过。
是不是要先成为兄弟才好接近指挥官呢。
「指挥官说笑了,你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是做那种活呢?」
「敢情前提还是我被卖啊,」指挥官努力放缓呼吸,状若不快,抬手指了指
滨江的酒杯,「港区现在有什么变化么?」
「没有别的变化,你走夜路时还是得小心点,赤城据说是要给你个惊喜,说
不定哪天就成秘书舰了,黎塞留最近老是看着Juus,嗯,还是你的照片,话说你
什么时候也给我几本你的相册呗,我也想在深夜祈祷祈祷。」
顺应着指挥官的手势给自己倒满一杯滨江说着,便将那一杯一饮而尽。
顺便展示了一下杯子,证明自己自罚一杯结束,这都是过去便有的规矩,如
此也证明指挥官和滨江都还没忘。
「赤城对指挥官应该很温柔吧,只是平时有点可怕,不过翔鹤平时也很温柔,
就像姐妹一样,」滨江叹息道,「就是喜欢偷跑。」
「偷跑?」指挥官怔了怔,想了想,「恋爱?」
「是啊,指挥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诱惑程度。」滨江拿起筷子,使自己重
新关注起面前的菜品。
「我不是很在乎。」指挥官压下心底不安的悸动,一面回答着滨江,一面扭
头看向了镇海和逸仙,后两者都看着他,两相对视下,镇海捂上耳朵,无辜的看
着他,逸仙抿了抿嘴,头颅偏转到别处。
很奇怪,分明是一起来吃饭喝酒,结果又扯到那种话题了。
不过这其实并无必要,因为这些她们也应该了解。
「北联,铁血还有皇家前些日子有场聚会。」
「阵营间不是常有聚会么?」指挥官费解道,但也不忘继续动着筷子,「这
次的闹出冲突来了?」
「如果是那样,《港区秘闻》上会有一些东西的,」滨江摇了摇头,「黎塞
留,让巴尔都在,具体还有哪些不清楚。」
「嚯,都快齐活了这是。」指挥官抬手拧了拧鼻梁,看起来相当烦恼。
这个聚会的找事程度丝毫不亚于港区刚建立的时候:什么阵营都有,但只是
因为对他有着亲近感而聚集在一起。
为什么自己一喝酒就能撞上这种群英荟萃啊?!港区里不应该老老实实过日
常吗?这里也没Kp啊!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
我要回家啊!
你所热爱的,就是那乱七八糟的生活么Jpg。
「……来!喝酒!」
指挥官在滨江的期待目光下沉思了片刻,给出了第一句回答。
……
「呜~指挥官~这么有气势的嚷着,喝酒,接下来不应该是,你喝倒,然后,
被我拖走么~」
回去的路上,滨江开口都带着酒气,眉眼倒是有着片刻的媚意。
指挥官单手支撑着背后不知道醉没醉的镇海,另一只手划拉着Juus,给贝法
发着消息。
「我不能醉酒,所以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另一旁的逸仙有些沉默,刚刚她已经打了好几个酒嗝,脸上晕红,紧咬着贝
齿。
发完消息的指挥官收回手来,侧头看了眼逸仙。
「还走得动么?」
大家其实都喝了不少,在之前和滨江聊完之后就变得头大的指挥官选择喝酒
之后,本该有的大家一起吃饭喝酒的氛围终于出现,各自闲聊之后又是灌酒环节,
结果没多久镇海就自己趴了,现在正在指挥官的背上。
不过看起来逸仙也快了,走到公园时就已经是摇摇晃晃了,现在站住之后更
加突出,指挥官已经分出一只手来按住逸仙的肩膀。
「嗯~~不,指挥官,我不可能走不动,不可能醉的,」逸仙侧过身来,反
驳的话语倒像是在埋怨,思维猛地一跳,她又问道,「指挥官,你,是不是作弊
了?」
「你不奇怪滨江为什么比你的状况好多了么?」指挥官面色不变的转移着话
题。
「欸,对哦,不对,滨江喝酒是这样的。」逸仙迷迷糊的撑着指挥官的身体,
看着指挥官侧脸,胸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快撞出来了。
「我可是海量,东煌千杯不醉就是我。」滨江下意识接道。
「没有千杯不醉吧?」
逸仙竟然认真地接过这种话茬,这让指挥官看来的目光中混着些关怀。
逸仙看着指挥官的面容有些发愣,炙热的视线舔过指挥官脸庞柔和的轮廓,
唇角,鼻梁,一直到透着诱惑的眉眼。
「唔~」
逸仙忽然低头,指挥官的气息又涌入心间,湿润了玉蚌。
……
把镇海她们送到东煌宿舍后回到自己宿舍的指挥官无力的趴在床上,胸腔里
的心脏挤压着浑浊的汁液。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刺耳的声音在沉默中闹腾。
神志不清,头脑浑浑噩噩。
模糊的视野逐渐升高,指挥官发出无力的呜咽。
贝法不是已经清理过房间吗?
抱起指挥官的恰巴耶夫转身坐在床上,指挥官则被她环住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注意到指挥官的异样,她皱起眉头,丝丝缕缕的不安绕在心头。
「指挥官,还在想回去吗?」
本不该由她说出口的话语,在一次酒会中意外得知。
她不懂指挥官的愁苦,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帮助指挥官。
「想……」
无尽的孤独像浓稠的黑暗一样包裹着他,模糊的挂念牵扯,萎靡,疲惫。
「现在很难受吧,需要我唱歌吗?」
指挥官垂下的脑袋抬起,蹭了蹭挨着的脸颊,然后点头。
吐气开声。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混杂的噪音慢慢化作和煦而舒缓的音声,悠扬的旋律
好似将指挥官的精神抽离了躯体,不知是幻觉还是实体的冰晶浮现,熟悉的河流
奔涌,映照出熟悉的城镇,还有……熟悉的人。
指挥官骤然惊醒,连同之前的记忆也想了起来。
他在静谧中为恰巴耶夫讲述了那段往事,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很早的时候,早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
「因为彼此的父亲是血缘上的兄弟连带着孩子走得很近,一同玩耍,绘画,
打架……」
「我和我姐就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彼此信任,彼此玩耍,彼此对决,最喜欢的
事情就是在河边望着水里倒映着的天空。」
「后来……后来生活很美好?不……」
简单的故事,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意外把指挥官带至这座孤岛。
「指挥官,不是说过难受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吗?」恰巴耶夫痴迷的望着怀里
的指挥官。
可爱,温暖,脆弱,只需要一点点的手段,指挥官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从
肉体到灵魂,再用缰绳束缚,自此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绯薄的嘴唇翕合,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声。
指挥官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量,在无声的寂静中找到依托,缩进温暖柔软
的怀抱中。
温凉的玉手小心翼翼的覆盖住指挥官的手,将他的双手合拢在一起。
化不开的浓稠爱意将她空荡荡的心尖彻底填满,指挥官在这个世界是没有什
么依靠的,这座岛屿就是他的囚笼。
「我们会在一起的,指挥官,」恰巴耶夫听着耳畔响起的心跳声,像是在做
着什么承诺,「是朋友,亲人,永远的爱人,指挥官……我们不会分开的……」
她望着指挥官没有抗拒的动作,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指挥官的脸颊,贪婪的
掠夺着指挥官的气息。
恰巴耶夫……我应该爱你么。
清晨,蜷缩在恰巴耶夫怀里的指挥官悠悠转醒。
娇躯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住指挥官,细细感受还能发现凸起蓓蕾正在微微
磨蹭。
指挥官沉默片刻,随后伸手把恰巴耶夫覆盖在自己私处的玉手拿开。
「……」
拉不动。
暗叹了口气,指挥官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6:19,还早,眯下眼吧。
恰巴耶夫暗自欣喜,指挥官并没有拒绝她。
……
昨夜落了场突兀的暴雨,沿着屋檐滴落的水珠啪嗒啪嗒砸在窗玻璃上,无端
的疼痛上涌,四肢有些麻木。
昨天与恰巴耶夫的吻就像一场梦一样,破裂的碎片在脑海深处闪现:湿漉的
唇舌,热烈的吐息,妩媚的面容……
咽了口唾液,指挥官不知道是否要后悔和滨江她们喝酒。
『酒是良药,难受就喝。』
滨江似乎总是说着,烦恼在前先喝酒,但事实上如果连喝醉的感觉都不会拥
有的话,那这一切只是白搭,倒是单纯在殴打肠胃,以及让别人解压。
「主人,红茶泡好了。」
「嗯,谢谢。」
指挥官看了眼摆在面前的红茶,拿过桌上的手机划拉一下,出击舰队所传来
的消息,也就是所谓的塞壬。
点开文件整合后发送给他的消息,出现的是一张略显模糊的画面:人形的塞
壬,白发,生物舰装,还有一些文字说明和录音。
把手机放在桌上,指挥官缓缓抬起面前的红茶抿了一口。
好涩啊,真不习惯。
……
「清楚了吗?心智魔方,塑形,觉醒,增幅,以及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这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已经琢磨一年多了……甚至那些舰船已经能覆盖这整个实验
场所的一半了。」
「你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
「我随时可以公开一些你的计划,」赫米忒幽幽道,「我听说指挥官降临后
你就异常的活跃,那些文件说不定还能推推你呢。」
「我的计划别人难道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那关于指挥官的调查呢?」赫米忒冷淡问道。
「当然包括在内,甚至可以现在给你讲讲。」
「我没兴趣参与你的那些事。」
「……仅仅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
塞壬的确是要命的问题。
尽管他并未直面过塞壬的威胁,却也耳濡目染了太多塞壬传达的恶意。
塞壬会是他所见到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