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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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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跃进

  知本温泉确实有灵气,晚上督导寒梅、无双在池内三十度水温中行坐功,那
水刚刚好到两人下巴,她们盘腿坐在里面,开放毛孔,吸收水中阴气、灵气,的
确对美容精力有助益。

  安琪儿不会这套,感念深情,决心也教会,便与她采合体双修式,先把耳孔、
鼻孔塞住,用胶带贴起,然后让她盘住腰部,以阴阳相合、口相合、舌相叠,她
呼我吸,她吸我呼。

  练了几遍,习惯之后,才一同沉入水底,我以全身毛孔吸收水中氧气、灵气,
和着内息,入她之口,导入膻中,集其阴气,汇为一体,先贯穿任、督,走小周
天九转,再转大周天循行全身。两遍之后,她毛孔渐渐张开,亦能自动自发吸收
氧气养分了。

  带领她共转三十六周天,以念力嘱咐自行运转,自行三十六次,才分开扶之
正坐。安琪儿体验到体内奇妙变化,兴致盎然的凝神而旋,我在旁以天眼监督,
到该收功时,才以念力指导方法。

  这一场传功费时一小时,安琪儿起身大声欢呼:「太棒了,太神奇了……」

  无双两人已然起坐,仍泡在水中,此时忍不住也要求照方抓药,想亲身体验
其中的乐趣与异处。

  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先无双,后寒梅,每人三十六周天,两人果然十分满
意,都学会水中呼吸术,也当真吸收了更多营养!

  次日一早再做一遍,才去垦丁。一路上欣赏南台湾热带风光,赏心又悦目,
到垦丁先住进凯撒大饭店豪华套房,便去海边潜水游泳,捉鱼捉虾。

  她三人经过调教,潜水本领大增,各自买个大网兜,比赛捉鱼本事,但鱼儿
太滑,三人都抓不牢,只好多捉虾子充数。

  后来还是我教了一个妙方,根本不必用手,张开网兜,兜头一套,不就成了。

  三人这才有成绩,短短一小时,各捕了十几条大鱼。

  上岸之后,我选了十条石斑,上百只虾子,带去旁边小吃店,请他们烹饪。

  这家人倒也能干,不一会炸的、蒸的、煮的、烤的,全上了桌,我们又开了
四瓶啤酒,大快朵颐。

  今天初二,游客多了,回娘家的、没娘家可回的,都出来兜风透气。凯撒大
饭店整个热闹起来,晚上后院里有歌舞表演,也有舞会。

  四人下去玩,安琪儿跳舞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云云,前晚看到你和无双
最后能同时到达高潮,好羨慕,好羨慕啊,你从来没和我那样,我总觉得不完整。

  实际上也是,你不把种子撒下,我总没有那种、那种你属于我的感觉,明白
吗?」

  我明白!根据科学研究,男人的体液精子排入女方体内,即使不成孕,体液
也会长期溶入女方血液里,会造成某种程度的影响,若这女人做爱的对象不同,
体液太杂,说不定造成冲突,会引发某种疾病。

  我尚未在安琪儿身上播过种,她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也难怪她的。我轻声说
:「好,今晚试试,你排最后,一定可以享受到。」

  昨晚,西线虽无战事,以练功顺序说,她第一,无双第二,寒梅第三,今晚
轮值,各升一级,她便落入第三位了。

  回房之后,无双当仁不让,打第一棒,安琪儿第三,两轮下来,她果然如愿,
首次获得大满贯,与我阴阳交泰,同得大喜欢。

  初三去游鹅銮鼻、佳乐水,下午又潜水去捉鱼虾,晚上租了烤架,买了木炭、
佐料、烤肉酱等等,自己动手烤着吃。我负责杀鱼去鳞,剖腹去肠,寒梅上佐料,
无双、安琪儿翻烤,人手一瓶冰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是夜,寒梅轮最后,也获得满贯。

  回台北塞车,开了十小时才到家。四个人轮流掌舵,倒不觉得多烦累,大家
在车中听音乐、唱歌、说笑话、讲趣闻,我还表演超能力,以意役物,给她们看,
乐得很。

  到家已十点多,精神还很好,寒梅、无双带安琪儿参观一遍,并介绍胡忆云。

  洗过澡,我才带大家光临顶楼金字塔,四人背对背坐在平台上练功。

  三人都是聪明绝顶人物,一点就通,很快入定,吸收塔尖传下的灵气,足足
一小时,才精神饱满的下坐,修练另一种快活功。

  安琪儿特别用功,想到明天要离开,不由悲从中来,她抱着我们流泪:「真
不想走嗳!好爱你们大家,多少年我没有这么快乐过、充实过,我可以不去香港
吗?」

  「当然!你若丢得开,大家都欢迎你留下来。」

  安琪儿烦恼的摇摇头:「可是不行嗳!我现在是助理导演,上次回去,玛格
丽掀了我的底,引起大家注意,导演更通知了父亲,几乎被抓回去。」

  「怎么回事?」无双问:「你父亲很专制、很有权威吗?」

  「也不是,他希望我能继承事业,我是独生女,原有个哥哥,不幸早逝,父
亲一直希望我是儿子,甚至也把我当儿子般教着,上大学后,我发现自己很讨厌
商业,读了两年,就逃家去法国学电影,但是他不许,每次都强迫我回家,或者
回学校,我这次也算逃家吧!」

  「这次没来捉你吗?」

  「没有。一来太远,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怕长途飞行,二来导演和他是旧识,
答应替他看管,一等戏杀青,就亲自陪我回家,所以没来。不过这一来全外景队
都知道我的底细,争着来巴结我,导演也觉得我有才华,升为助理,加重许多负
担,我知道开始他想藉此缠住我,不会做坏事,可是二十天下来,我表现的确实
不错,他已非常信任我了。」

  无双奇怪:「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就是约会做爱罗!在电影圈,年轻一代把做爱视为运动,老年人仍然看不
惯。」

  「你呢?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无双在问。

  「从前有点羨慕,他们大胆又开放,自觉有自卑感。他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次回去,我却再也看不惯他们了。我爱上云云,满心满脑都是他,怎可能再接
受别人?不管云云你将来要不要我,相信我会守贞一辈子。」

  噢!多可爱纯洁的小女人。我说:「我会要你的,只要你不嫌我不专一,大
家有机会生活在一起,一定快乐,你回香港吧!我想不久你会先回英国领取那笔
奖金,或者可以委托律师代你领吧?」

  「当然可以!若真有奖金,存入你的户头好不好?」

  「不必,在你户头里不一样吗?不过你应该注意税金问题。」

  「我家有专用的会计师,父亲有跨国公司,他聪明得很,不会吃亏。」

  「这就好,后天办手续,可能要两星期,我会去香港看你,在没走之前,有
大假也可以回来,而五月底,我们三个就可以去英国了。」

  「好吧!有你这句话,安心多了,否则真令人难受,会夜夜失眠。」

  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另一事。下楼又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放在信封里交给
安琪儿带着,并告诉她:「一等到战事爆发,就签名密封寄出去,还记得地址吗?」

  「当然!不就是这几天吗?上次你写的是二十七号。」

  「对,一点没错,就是后天!」

  「天啊!不会太久吧!一拖久,英、美的经济就完蛋了。」

  这话有启发性,脑中灵光又一闪,闭目冥思,躺在一边大美人都不敢响了。

  过一会睁开眼问:「有没有办法在伦敦股市开个户,找一个经纪人做代表,
做丙种交易?」

  这名词安琪儿不懂,要解释给她听。她想了一下:「可以请律师介绍,你想
怎么做?」

  我说:「先开户,我汇保证金进去,请他依指令垫款买卖股票,可以吗?」

  「不大清楚,明天一早我找律师问问,他若能找到经纪人,直接打电话和你
联络好吗?你想先交多少保证金?」

  「我这儿有你留下的一百万英镑,和玛格丽的一百万美金,再加一些,大约
可以凑成两百万英镑!」

  「我还有两百五十万英镑可以动用,留五十万下来,也汇两百万去,好不好?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已被我花了两百多万了。」

  「好吧!你信得过我吗?」

  「老爷,不信你信谁?何况还有奖金在我手里呢!」

  「说的也是!若能领到奖金,我们再加一部分进去,这事要快,因为战事不
可能拖久,股票要趁大起大落的时机才能赚到钱,明白吗?」

  「我不必明白,全心交给你就好了,对不对?」

  无双一直以为她最富有,自然有一种天然傲气,这时听安琪儿一个小女孩手
边就有这么多资金,不由傻住,两百万英镑在安琪儿口中似乎是小数目,但实际
上换成台币,已是一亿上下,而我居然也能调动两百万英镑,在她实在觉得不可
思议。

  这时,见安琪儿问她,忙顺口说:「对,对,只要你自己清楚就好。」

  第二天送走安琪儿,回程中无双忍不住问我:「大少爷,你到底有多少钱哪?

  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大笑:「现在你专心念书,这些小事何必烦,我的事、我的钱从不瞒人,
你问寒梅就成了。」

  两人坐在后座,无双缠着寒梅问。寒梅只好说给她听,几个户头加起来,大
约有一亿多吧,不到两亿。

  无双拍拍额头倒下去呻吟:「毙啦!毙啦!」

  寒梅好笑:「怎么了嘛你!」

  「一直以为自己满有钱呢!现在才知道却是最穷,户头里不到台币三十万。

  大少爷两亿,姊手边现款加房地产,差不多也有一亿多,安琪儿更别提了…
…唉!」

  「你只要好好念书,还怕没机会赚吗?你徐家几十亿总有吧!将来不都是你
的?」

  「将来,哪一天哪!实在太逊了,我一定要发奋图强,力争上游。」

  「这话最中听,把握眼前,努力充实自己,一朝抓住机会,立刻可以展翅高
飞,老婆大人,我赞你的成。」

  无双「嗤嗤」笑开来骂人:「赞个头呦!人家心情不佳,你少逗我!」

  寒梅也笑:「这也会心情不佳,换个角度想,老公的不全是你的?夫妻分什
么彼此?我就从不跟大少爷算这笔帐,你瞧安琪儿不是也不算吗?」

  无双闭住嘴,炯炯目光乱转,我知她意思,不讲话并不是赞成,而是说也是
白说,她是在下决心,要做番成绩出来,给大家瞧瞧,她是很要强的。

  回到家,她找本英文经济论着来翻,我看了又心疼,又好笑,便整理了几本,
由浅而深的介绍她看。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这一屋子书我全看完了,不
信你问问忆云?」

  刚好忆云送茶进来,她点头证实。无双大叫寒梅来:「大少爷说这些书全看
完了,相信吗?怎么可能?」

  寒梅点点头:「我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怎么看,但绝对相信。」

  无双站上椅子,指着最上一层资治通鉴问:「这也看过?」

  「大略看过,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没什么意思,看它不如看通论。」

  她跳下来,指着几十本电脑论着又问:「这些呢?」

  「看了。」

  「会打电脑吗?」

  「当然!」

  「我不信,打给我瞧瞧。」

  我根本不动手,屋角那架新搬回来的电脑便自动开机,键盘自动跳跃,萤光
幕上一会出现两行字,一行中文:无双是老婆大人。一行英文:上帝说:「你要
信你的良人,像信奉我一样。」

  无双跑过去看,跺跺脚扑到我怀里,妮声叫:「老公,没有不信你啊!我只
是、我只是不太能接受你进步太快这个事实……」

  电脑键又响起来,无双又跑去看,是一行中文:「你应该高兴,谁这么好福
气,捉到个好老公。」

  无双展颜大笑,叫寒梅去瞧,胡忆云也跟过去,都不由笑了。寒梅说:「对
嘛!谁有你这福气呢?基督教有句话:「信者得救」,你记住了,只要相信你老
公,什么烦恼也没有。」

  无双认真的点头:「好,今后我全心相信你,你叫我读的书,一定读会。」

  中午安琪儿抽空打电话来,说已联络了律师,约定今晚十点,叫经理人直接
和我联络。

  吃完饭,我开出两万美金支票给胡忆云:「明天我去买飞机票,送你回去吧!

  你现在精神体力都复原了,可以重建家园啦!」

  胡忆云接过支票,却跪下来:「少爷,两位夫人,我不想回去。这几天我想
过,母亲、弟、妹有了这笔钱,应该可以过好的日子,我母亲主观、能干,又爱
护孩子,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我回去做不了主,也只能做帮手……」

  叫她起来,她直挺挺跪着不理,继续说:「我情愿留在这儿做三位的下人,
一来可以报少爷大恩,二者也可以学些做家事的本事。三位都能干,要读书、要
做事,家里总需要有个人照应。我就是那个人,我愿意把一生奉献给这个家,无
怨无悔,照顾少爷、夫人一辈子。」

  寒梅上去把她扶起来:「你读过大学,人也聪明、能干,何必埋没在厨房里
呢?你想留下做事,我在公司替你安插个工作,好吗?」

  胡忆云摇摇头说:「我性情较内向,不喜欢和人交际应酬,能在家里做做菜,
看看书,浇浇花,扫扫地,就很快乐,很满足了。我考虑过,府上最适合,也最
需要我这种人,太太为什么不能成全呢?」

  无双双目炯炯望着她,突然率直的问:「你爱上大少爷了,对不对?」

  胡忆云双颊染红,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勇敢的承认:「对!像大少爷这种人,
不爱他的,只怕找不出几个来。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敢妄想奢求和夫人
们平起平坐,我会坚守本分,做分内该做的事,夫人能容得下我吗?」

  这话真厉害,若不留她,就变成无双没有容人度量了。无双接口:「我当然
容得下,只是做不了主,全看大少爷意思。」

  胡忆云抬头望向我,断然恳求。

  「求大少爷成全!」

  我叹口气:「先住下吧!这支票明天寄回去,你的签证只有半年,等满了再
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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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入电脑

  晚上十点,果然接到英国伦敦的直拨电话,那边经纪人自我介绍,名叫查理。

  劳顿,乃伦敦正式挂牌的大经纪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亿英磅,保证
金最少一百万英镑他才代理,没有上限。

  告诉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万英镑开始,希望贷款七到八成。

  确定告诉我八成,四百万可运用一千六百万英镑。他希望用电脑连线方式下
指令,这是目前最快捷、正确,而不易出错的方法,问我会不会使用。

  幸亏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电脑书,否则真糗大了。我说会用,他立刻给一个
号码,一个户号,以及专用帐号,说一等收到保证金,立即可以行动。直接用电
脑先打号码,与他的电脑连上线,再打户号,下达指令。而他的电脑可以立即反
应给他,或直接通知证券市场,买进或是卖出。

  挂了电话,我觉得个人电脑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设法先买一台超大型电脑
送来。当天下午,又去书店买了二十本有关电脑交易的书,及一些电脑软体磁碟
片回来。

  我提了大纸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裤,盘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双掌,用
念力、功力去感应吸收消化。

  好奇的无双,悄悄跟上来在门缝里瞧,又悄悄下楼,晚上下去吃饭,她问我
做什么?我说:「读书哇!我已读了一半,还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请勿惊扰。」

  「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吗?」

  我点头,无双摇头,寒梅微微笑,胡忆云站在旁边加以证实:「真的!大少
爷一天可以看几十本,前几天光替大少爷搬书,两条手臂都酸了。」

  无双双眸发亮:「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会了,把书这么一夹,不一会
全读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简单,你夹了书用感觉吸收,书也是有灵气的,它自然会跑到脑子
里去。」

  饭后无双果然也上去试。但坐了半小时,屁的感觉也没有,只好叹口气走了。

  我在水床上躺一会,把布簾全拉开,又开始用功。

  看书已驾轻就熟,磁碟片就难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
法,也体会出收存其中的软体程式,是如何条列存进去的。

  一点钟才下来,回卧室一瞧,床上只有无双一个人,赤裸裸已经睡熟,我悄
悄上去,无双却已惊醒,硬拉我上马,为她双修。

  她明天即将回去,以后又得等星期六、礼拜天了,成全她吧!为她多导引一
会,灵智可能开得更快,读书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初五是吉时,是公司行号开工日子,寒梅先送无双回家,再去公司主持开工
大典,立刻与IBM联络,送一台最新最大的电脑到家里来。

  我则去瑞士银行办理电汇,又补了近三千万台币,才凑足两百万英镑。

  三点钟回家,不久电脑和寒梅都到了。电脑是八十七万,主机像一张大写字
台,二十寸彩色显像器,雷射印表机,基本功能很齐全,接一条电话线,就可以
和全世界电脑透过人造卫星连线通讯,实在方便。

  试了一下,与英伦经纪人电脑联络,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显示器显出字迹,
已有我的户号、姓名、电话、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请速汇入保证金,以便接
受指令,开始作业。」

  我切了连线,仍关着机,只是把显示器关掉,并授予自动控制的命令,在接
到外界的指定通讯时,可以显示并记录,以备察阅。

  晚上安琪儿来电话,报告已汇出两百万,并祝大家好运,二十七号是中大奖
的日子,她说:「我顺便叫律师查过猜奖金额,目前已累积到一亿英镑,很可能
破纪录呢!」

  「纪录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电脑,四点三十分英国有通讯来,「电汇两批共四百万英镑已
收到,请下达指令。」

  坐在电脑前瞑目静坐,静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状况,便以电脑记录,同
时订下发出指令的时间表。

  这是最基本的,静中预计,奖金可以在二月一号发下,到时候再做调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为虚名,反而耽误时间,没什
么实际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挂个名办出国手续吧!现在我还不想动。

  寒梅不会问原因,只照着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户口名簿、身份证、图章,独
自走了。她有秘书和许多职员,用不着亲自奔波。

  我继续在电脑前静坐,看看报纸,时事栏有中东消息,伊拉克坚不退出科威
特,美国总统已下通牒,时间快到了。

  经济版上有一条消息,是报道台湾地下经济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动;地下期
货公司黑白颠倒,接受客户委托,代客操作外汇卖买、期货交易、股票买卖……

  有灵光一现,应该借用他们资料研究一下……

  用电话问寒梅:「公司里谁最活跃?最会玩电脑?和地下期货公司有联络?」

  寒梅被我问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嗳!电脑人人在使用,或许有位副理
最高段,他很自负,和同事处不好,我叫他来问问好吗?」

  同意问问:「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他来,把话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
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鹤,台大国贸系毕业,是我学长,已然三十多岁了,
还没结婚,啊,来啊!」

  在电话里听他们对话,李天鹤声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负,男性荷尔
蒙分泌过多,头发一定脱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齿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
够圆,身材高瘦吧!我听他回答问题:「我有同学在里面做事,可以试试看,他
们有磁碟片记录,好几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说话,只好以念力告诉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约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试试看,借不到也没关系,再想
别的办法。」

  李天鹤出去了。我告诉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惊讶的笑出声说:「佩服,
佩服!说得真仔细,就漏了一项,没看见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气,叫她站起来把话筒举高向外,我猛力把念力与天眼传过去。啊!

  果然看到那个人,高瘦微秃的背影,穿黑色西装上衣,下面配条牛仔裤。

  寒梅赅笑:「恭喜,恭喜!又进了一大步,其实,不必藉外物嘛!亲自来看
看不就成了。」

  收了线,我想:「对啊!人说:心无所系,瞬息千里,神游于天地之间。「
冯冯」人在温哥华,能去西藏读佛经,我为何不能?」

  先看近处罢,胡忆云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见了,我近点看,正在写信。写家书吧?还没寄走?对了,我退回来想,
支票上应该划线,写上抬头,免得被人盗领。更应该给她点钱,这样才能去寄信
哪!

  来了这多天,只带她去过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邮
局在哪里?

  她是极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要。

  收回念力,听见管理员太太来打扫了。

  出去打个招呼,问她邮局在哪?王太太指指东边,说:「顺着大马路一直走,
过两个街口,菜市场边上就是了。」

  我叫胡忆云说:「信写好没?支票上面要划线,把你母亲的名字写上,我们
去寄信。」

  胡忆云答应:「马上就好!」转眼已拿了写好的信封出来。

  在电梯里给她一万元:「带着零用,等会到菜场可以买点新鲜菜,你自己有
什么需要尽管用,没有了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胡忆云大眼盯着我的脸说:「不会的,我已是这家一分子,当然不能客气,
否则怎么过日子?」

  哇,她倒真的赖上了。

  寄了挂号航空信,去菜场买了新鲜鱼、虾、青菜,她总落后一步走。到了书
店我进去逛逛,替她选了两本书,她自己也挑了两本食谱,一齐付钱,她自己抱
着。到了巷口,我不想进去打扰王太太清洁,便叫忆云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点回来,王太太果然走了。胡忆云放水叫我洗澡,又为我按摩,本来用
不着,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着由她摆布。

  她的手劲真强,掌中充满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终有笑意,她觉
得能触摸到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测了,想别的吧!

  无双在干什么?在上课吗?不,还没开学呢!

  应该去看看她,我记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气味,竟到了无双的闺房。好
漂亮,都是粉红色的,无双正坐在书桌前读书,什么书?我选的几本英文版经济
初论。

  这孩子当真太要强了,应该帮帮她,否则真的会累死。

  附在耳边轻声说:「无双,我爱你!」

  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
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

  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
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

  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
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瞑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
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
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
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
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
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
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
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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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秘密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
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份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
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
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
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

  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
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
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
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
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
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

  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
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
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
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
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
身体里。

  真高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
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
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
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
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
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
身体洗乾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
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
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
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
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
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
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
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
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筍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
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
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
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
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
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
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
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乾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
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
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
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
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
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摀住阴囊,
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
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
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
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
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
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
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
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
和寒梅,明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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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
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画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
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
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

  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
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

               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
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
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
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
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
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
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
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乾脆把衣裤统统
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
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
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
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
「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
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
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
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
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
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
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
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
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
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
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
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
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
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
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
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
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
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
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
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
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摀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洩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
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

  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
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
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
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
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
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
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
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
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
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
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
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
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

  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
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
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
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
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
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
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乾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
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
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
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
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
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
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
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
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
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
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
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
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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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中大奖

  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簾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
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
:「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
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玷辱了你。你当
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
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
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
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
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
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
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
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
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
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
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
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
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
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
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
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
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讯号。

  我当时想,这不是和电脑很相像吗?念力回转亦可内观周游,稍一动念,即
分散消失,其无形无质,可大可小,变幻莫测,全凭一念的组合,实在令人吃惊
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转停滞,气机如念力,消失在内腑各细胞。忆云放松手臂,我
抬起头,问:「怎样?」

  忆云双目炯炯有闪光,凝望我轻声说:「好神奇噢!爷好了吗?」

  缩回旗柱,轻吻其额:「谢谢,得你帮助,已然更上层楼。还痛吗?」

  忆云轻笑:「早不痛了!此时我觉得全身轻飘飘,似拥有无穷力量,若再背
您,一定轻松愉快。」

  她起身跃下木台,我当真要她试,她转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双腿,
轻轻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见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颠动,她乐得笑出声:「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
上一样。爷,你以后还会找我做这种练习吗?」

  「当然!这只是初步,久后当进入入静境界,进而同游太虚,甚至升入天界
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里?谁个去过?我认为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把
握目前,把握现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对不对?果真升了天,又带不走三位少
奶奶,您不会想吗?」

  唉!何止她们,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人、事还没经历、接触过,
一下子走了,不管变鬼、变仙,当真有点舍不得。

  「你说得对,咱们先好好做人,应做的做,该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后再说。」

  「爷真好,人家好爱您,好爱您,爷知道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替我按摩吗?」

  「不,还要早,从一开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爷走近我,一把抓下那两个铁
环开始。那时看清了爷,又闻到爷身上气味,马上就爱上了。」

  「哇!这么早,这么快!若是不救你呢?」

  「爷若不救,我想还会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过只能算是破
碎的爱吧!」

  拉起薄被盖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会不救的。我虽然不是万能,可以救
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会见义勇为。」

  忆云回吻我,妮声说:「我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不仅感谢爷、感谢天,甚
至感谢骗我来的一些人,若没有他们巧安排,现在怎会在此?」

  好个懂得感谢的小妇人!她能有这种胸怀,这一生永远不会有怨尤,永远能
享受快乐。

  以此怜惜感动的心还报她的爱,轻轻的吻,轻轻的吸吮,挑起万丈情焰。她
热切的回应,把我恭迎进去。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
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
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
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
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兴拥抱不肯
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
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
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
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
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乾脆都读两年
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
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
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夥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
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
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
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
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
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
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
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
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
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
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
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
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
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
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
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
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
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
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
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
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
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
以当地提款机最高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
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
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
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
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
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
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
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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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智子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岁,已办有美国
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
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
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
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
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
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
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
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
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
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乾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
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
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
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
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
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
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
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
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

  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
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于顶,看不起
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
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
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
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
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
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
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
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
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
人血,所以高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
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
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
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初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
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
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
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
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
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
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
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
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
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
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
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
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夥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
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

  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
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
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
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

  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
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
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
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
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
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
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
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
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
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
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
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
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二十五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
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
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
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
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
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
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
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
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
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
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
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
路养我到高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
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

  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
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
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
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
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
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
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
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

  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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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
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
乾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
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

  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
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
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
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
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摀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
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
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
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
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
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
气瀰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
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
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
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
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
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
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
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
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
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
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
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
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
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
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
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
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
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
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
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乾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
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
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摀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
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
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
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
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
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
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
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
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
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

  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
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
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
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
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
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
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
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
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
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
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
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
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

  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
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
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
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
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
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
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
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
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
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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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
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
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
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
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
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
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
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誌的
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
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着,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
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中共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
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
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
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
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
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
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
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
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
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
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
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
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
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
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乾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
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
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
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

  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
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
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
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
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
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
罩以厚玻璃,高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
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
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
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
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夥同去忆云家探访,
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
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
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
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
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
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

  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
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
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
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
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
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
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
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
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
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象带,又回香港
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
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
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
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
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
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
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
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
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
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
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
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
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
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
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
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
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
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
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
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
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
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
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
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
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
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
寸!」

  她与无双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
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筍,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
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
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
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
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
:「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
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
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
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
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
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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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
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
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
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
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
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
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
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
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
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
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
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
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
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
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
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
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
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
能穿了,乾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
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
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
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
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乾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
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
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
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
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
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
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
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
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
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
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
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
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
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
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乾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
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
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
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
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
;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
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
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
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
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
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
:「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
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
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
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
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
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
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
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
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
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
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
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
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
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
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
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想想藉着探
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
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
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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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业

  美智子很有分寸,对忆云称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协助我放好
电脑,接上线路,就去厨房打下手,帮着忆云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忆云一
起坐下吃饭,忆云自觉是四姊,有示范带头作用,只好坐下,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坚持在一边伺候。

  很高兴美智子的出现,能消除忆云的自卑心理,特别替她夹菜:“在我们家,
人格平等,我一视同仁,工作能力无所谓强不强,分工合作,各尽所能,才能兴
家创业,都出去闯,没有后勤支援也不成哪!”

  忆云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穷更不幸,而今看她开朗、自信、活泼又勤快,自
然也受到鼓舞与感应。

  下午三人寄走申请书,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后见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
本事,从哪儿又找来这么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过去鞠个躬,清脆的自我介绍:“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
个老婆,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小周后瞠目结舌,指指她,指指胡忆云,又指指我,美智子诚实解释:“嗨!
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后差点晕倒,拍拍自己的前额:“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学,一位在上班,还有一位在香港拍电影,做助理导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这儿的小
姐,有这五个老婆,也够忙啦!”

  我不理她,掏钱替美智子买泳衣,小周后却说:“该交会费了,丁先生,一
万元正。”

  我数给她,拿了衣袋往里面走,一边叮咛美智子,这一招千万别用了。这种
日本式自我介绍,实在不适合中国社会。

  这件事忆云转告寒梅,寒梅又告诉无双,变成我家大笑话。而健身院也当新
闻传开了,不久会员都知道丁云有五个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无双先后进门,无双还穿着制服,是特地来看美智子的。
手上提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道喜:“老公,大少爷,恭喜您纳新宠了!可别只见
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哇!”

  这话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娇、警告,酸味儿都含一点,美智子乖巧得很,
上去行鞠躬大礼,态度恭谨,声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请多多
指教!”

  十八岁的无双,一听有人叫她大姊,乐啦!她把蛋糕递过去,嫣然一笑:
“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礼,我喜欢。”

  于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儿三姊,忆云四姊,这规矩便定了下来。以后寒梅
也跟着叫,无双起始还有些尴尬,但寒梅表现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
受。不过她称寒梅还是喊姊,而不叫二妹,这也是一种尊重,寒梅听听也满开心。

  无双没吃饭就走了,本来寒梅要替她请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
去还有功课。今天五妹刚进门,由她陪大少爷足够,我还是回去好了。”

  潇洒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脸蛋,老气横秋,半开玩笑的吩咐:“好好伺
候大少爷,知道吗?”

  “嗨!请大姊放心,我一定尽力。”

  这一晚我们在金字塔中做爱行房,美智子连连高潮,我却保持不败。事后她
检讨,自认为无能,我说:“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喜欢天天做爱,
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但不能每次都泄身,那会影响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则上自
我设限一周两次,懂吗?”

  她这才放了心,搂着我憩然睡去。

  以后美智子加入轮值行列,周六则接受无双的召集,全体总动员,连忆云胆
子也大了,四人联手对抗。

  白天我们校订了法德文系统与两个英文拷贝,一齐寄去伦敦,委托安琪儿的
律师申请美、英、法、德四国专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专利局,预计六
月份可以核下来。

  那时已不在台湾了,所以得先布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亲自选人手,
承担这责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进公司,大办公室三十几名职员已到齐,望见我却
十分讶异。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进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布:“这位是我的未婚
夫丁云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总,前几个月事忙,没有来公司,今天以
后,或许要常常来了。丁副总不管一般实务,已致力开发出一种新产品,正申请
专利,一等核准,便须找合作对象生产推出,所以在目前筹画期间,若需要哪位
同事帮忙,务必请全力支持,谢谢大家!”

  众人鼓鼓掌算是欢迎。有几个已在窃窃私议,讲小话了!我抱拳拱拱手:
“小弟初入商场,不懂的太多,请各位以后多指教!”

  大办公室左侧有通道,通道左侧用玻璃隔了三间,前为原副总经理办公室,
中为总经理,后面则是董事长的。

  寒梅在中间一间,又分隔为二,前小半是秘书室,司琴坐在里面办公,另有
一个长沙发,后面原由寒梅一人独占,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张大办公桌,与原先寒
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侧坐,看来气势满旺,比原来中间独放一张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鹤,果然如原先观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气魄力,
是个独当一面的料,便对寒梅说:“我想升李天鹤做开发部经理,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啦!您看人还会错吗?”

  “少灌迷汤,小心我醉了非礼你!叫他进来谈谈吧!”

  寒梅按对讲机通知司琴,不一会李天鹤进来,吊儿郎当:“总经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惯,指指我:“丁副总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请坐,上次承你帮忙借磁碟片,还没当面谢你哪!
最近也设计了一套,想请李兄评鉴一下,能不能获得专利,上市发售?”

  把带来的硬碟,按在靠墙的电脑主机上,打开显示器,不一会立刻出现中文
说明。我敲过几个键,下面出现和股市显示器一样的画面。我快速移动,每敲一
下,画面便转动一次,最后出现分析图,我解释:“这系统与证券行连线,可以
天天看盘,和一般没什么不同,但特点是可以记录、编辑缩浓,把一天的最高、
最低价位标示出来,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势,也可以指令单一股票,显示
出它的价目变化,李兄觉得怎样?”

  李天鹤一直用心看,有点发傻。这时回过神,庄重恭谨的答:“这系统实太
完美了!副总一定花了许多心血吧?我想核准专利一定不成问题,生产上市当然
更可以大发利市,只是当今风气太坏,任何产品都有盗版和盗录……”

  “这一点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说明,就是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试
试!只要能防止制造工厂不流失,一般专家若想拷贝,一定会把磁碟片烧毁,甚
至连电脑都报销。”

  李天鹤搓着手:“太好了,太好了!应该全世界发行才对。”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
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
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
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
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
绍。

  刘天华四十多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
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
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
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
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
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
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
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
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
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
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画五十对五十,年终
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
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
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
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
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
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
:“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
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
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
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
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
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
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
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
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
现在读高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
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
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
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
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
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
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
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
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
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
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
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
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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