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士得毫无悬念的如愿以偿拍卖了圆明园兽首,起初一些国人希望法国政府出面制止佳士得拍卖,或者法国政府买走再送还中国的幻想终归也是毫无悬念的一厢情愿。使人略感意外的是在拍卖现场,当宣布拍卖成交时,场上一些人异乎寻常地两次鼓掌;中国记者相机被扣,不让中国记者采访。虽然对法国的无耻早在预料之中,但对法国人的如此轻狂确实略微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更有助于我们认清法国社会的反华本质,更有助于认清萨科奇敢于挑战中国所依存的社会基础。那些喋喋不休教育我们把萨科奇与法国人民区分开来,中法友好是中法关系主流的人们该闭嘴了,同时我们也该反思为什么法国社会敢于一再与中国作对。
就像萨科奇声称抵制北京奥运会,会见达赖一样,他说了他想说的,他做了他想做的。这次佳士得不顾中国人民的反对,骄傲的也做了它想做的,剩下就该看中国该怎么办了。不错,我们官方出手了,国家文物局发表声明称,佳士得的行为“将对其在中国的发展造成严重影响”。国家文物局也下发了通知,要求认真审核佳士得拍卖行极其委托机构在中国申报进出境的文物。制裁的手举得很高,但落下的很轻,因为,连小学生都知道这算不上制裁,这只不过是个姿态而已,只要佳士得守法,我们的制裁就形同虚设。
如同我们一如既往的制裁措施一样,雷声大,雨点小,打不疼法国,它的实质利益受不到实质打击和威胁,所以法国敢于一再与中国作对。
这种制裁算不算自欺欺人我还未想清楚,但我知道我们这样做等于又伸出了还未被打肿的脸,准备美美的品尝下一个耳光了。
一年来,从萨科奇声称抵制北京奥运会,奥运火炬传递在巴黎受阻,萨科奇会见达赖,法国禁止中国椅子和鞋类进口,到佳士得拍卖圆明园兽首,法国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打得我们眼冒金星,满地找牙。我们还手了吗?没有,除了网民愤怒的呐喊,我们并没有给它实质性痛击。不要给我说我们推迟了中欧峰会,仅仅是推迟而已,并没有伤害到法国。也不要给我说我们访欧绕法一周而不入,仅仅是没去法国,并没有取消原有的法国订单。摸准了我们嘴硬手软的套路,挑战中国可以不受惩罚,也难怪法国敢于对我们左右开弓,甚至连捷克、立陶宛、菲律宾这些小弹子也敢照我们后脑勺来一巴掌。现在,“3.14”、四月中欧峰会快到了,那些准备趁机勒索中国的国家早已摩拳擦掌,我们还准备再挨多少耳光?
其实,痛击法国并不难,后果也并不可怕,国际上包括法国媒体都认为中法交恶法国受损更大。现在法国的强硬是由于我们的软弱,是由于我们自欺欺人的谦谦君子。像这次佳士得,它一个商业机构执意卷入政治,再加上它支持藏独的背景,我们完全可以像俄罗斯炮击中国轮船,美国制裁中国公司那样,粗鲁的、名正言顺的把它赶出中国,即能杀一儆百,又能赢得尊重,干嘛非要做哪种谁也瞧不起的、不起任何作用的姿态?
法国根本不值的尊重。在欧洲大国中他是挑战中国利益最多的国家,从89年在西方七国会议上带头提出制裁中国开始,到卖台湾武器、卫星,阻扰奥运圣火,萨科奇以欧盟轮值主席身份见达赖等等,做了许多其它欧洲大国不敢做的事情。但它在国际上却屡遭美俄修理,受英德挤兑。连法国人自己都认为被蹂躏是种快感,法国电视台历史频道的导播,帕特里克·比松写的《1940-1945:糜烂年代》这本书中,描述了法国在纳粹占领下,巴黎成了“花花世界”,很多女士去“讨好”德国军官。1942年时有200万法国男人被关在监狱里,但当年法国人口出生率却直线上升。著名的存在主义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说,“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我才发现了‘派对’的真正含义”,在她的书中,她坦言了对德国军官一种不自觉地友善。存在主义创始人让·保罗·萨特则有更多的热情,“在纳粹的占领下,我们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对这种欺软怕硬的贱人国家,你不打它简直就是自己瞧不起自己!自己在侮辱自己!
想清楚了,当年戴高乐在西方大国中第一个与中国建交,并不是为了中国的利益挺身而出,更多的是为了在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挤压中谋求法国的国家利益。这从法国在西方大国中与中国建交最早,而两国经济发展在几年前排在西方大国中最后,以及法国做了许多西方大国不敢做的挑战中国核心利益的事情中就可见一斑。无视这基本事实,无视法国社会的对华敌视情绪,空谈中法友好而且几十年不变,即违背“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颠簸不破的真理,也找不准有效的斗争手段。别忘了,当年法国与中国建交时是退出北约,45年后的今天它是要重返北约;当年我们是与美苏交恶,现在我们与美俄都建立了正常国家关系。国际环境变了,法国都调整对华策略了,我们更应该调整。
几个月来,中法关系成为西方国家观察的热点,这一仗打不赢,以后不要谈中国崛起!
美国的霸道赢得了国际社会的恐惧,俄罗斯的粗鲁赢得了国际社会的敬畏,毛泽东的敢打必胜赢得了中国的尊严,邓小平的强硬收回了香港,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法国踏在脚下,从这开始中国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