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另類的露出
本來露出調教玩得就是刺激,最刺激的就是在校園里進行這個游戲,可是這
無異于殺雞取卵,雖然今天可以爽到一時但被人發現幾乎也是百分之百的,以后
就再也沒的玩了,而且恩書雖然現在在自己面前時無比下賤的,但在大眾看來仍
然是一個女神,恩書面對大眾時的心態也沒有什么變化,還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
的模樣,一旦她的丑態被大眾所知道的話,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她自殺都有可能,
到時候可真就是什么都沒得玩了。而且這又是她第一次玩露出,還是循序漸進的
好,今天就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玩兒吧,雖然可能不夠刺激,但要讓她有一個適
應的過程。
野狗選擇的地方是漢語言學院的教學樓,也就是恩書辦公室所在的教學樓。
那里是恩書平時工作的地方,在那里露出也是個不錯的決定。野狗知道周五的時
候這個教學樓會早早地就關門,連那個保安都可能跑到哪里睡大覺去了,所以現
在教學樓里應該是空無一人,很安全的。野狗身為保安隊長自然是有教學樓大門
的鑰匙的。
為了避人耳目,按照約定兩個人分開行動,先是野狗過去,十五分鐘之后恩
書再進去。當恩書走進到教學樓的時候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身體里蕩漾,在這個
教書育人,莊嚴神圣的教學圣地玩露出,為什么光是想想就這么興奮?
野狗從里面把大門反鎖上,然后回到恩書身邊,問:「平時你上課最多的教
師是哪個?」恩書臉一紅,就走在前面,帶著野狗向教室走去。野狗跟在后面,
看著因為腳下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恩書上前一步,將恩書的緊身裙
提了上去,頓時一個白生生嫩呼呼的屁股就暴露出來。恩書下意識地想要遮住屁
股,被野狗喝止:「動你媽逼!不許動!就這么光著屁股上樓!」恩書只好放棄
遮擋屁股的想法。任由下半身暴露在空氣當中,前進著。
這個地方恩書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每天都要在這里來回行進,在這里
工作,在這里接受學生的問好,在這里塑造著一個優秀教師的形象,可現在呢,
自己穿的比妓女還要淫蕩,比蕩婦還要下賤,好不羞恥地光著一對白白嫩嫩的大
屁股在這走來走去,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從黑暗當中竄出一個學生看到自己現在的
情況會是怎樣呢?
明知道這個時間教學樓里應該是空無一人了,可恩書還是為自己的聯想感到
一絲緊張,奇怪的是越是害怕被人發現自己赤裸下身的淫蕩模樣,就越在心里就
有一個聲音,有一個意愿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態. 交織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
恩書的步伐越來越慢,因為她還要與不期而至的快感做斗爭,蘇蘇麻麻的感覺再
兩腿之間蕩漾著,自然沒有辦法正常走路。
野狗在后面饒有興趣地看著在黑布隆冬的空間那閃著耀眼白光的大屁股扭來
扭去的模樣,一個人妻女教師,一個被眾人奉為女神的人物卻如今被自己玩弄到
這種地步,恩書屁股上面那一個剛剛被自己踹上去的腳印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
印證,印證著從此以后兩個人主奴的關系。野狗想,走到今天不容易,但究其根
源其實還是因為恩書內心本身就是充滿了淫欲色彩的,只是在大家幾十年的稱贊
追捧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個淫蕩的身軀,當然,其他人更是想不到,所
以他們永遠只能意淫恩書,自己想到了,也動手了,所以現在可以肆意地享受著
這個絕色女教師的傾心服務。
兩個人來到四樓的一個階梯教室,這是恩書平時講課最多的地方,因為這些
階梯教室在沒有課的時候是充當自習室供學生使用的,所以是沒有鎖的,兩個人
走進教室,教室里面的三個大窗戶將戶外的月光透射到教室里,居然要比想象的
明亮了不少,至少恩書和野狗可以毫無障礙地看到對方。
野狗慢慢走到第一排的作為上,學著學生的動靜說:「王老師,請您先在脫
光了衣服,把你淫蕩的身體展示出來吧。」恩書走到講臺,嫵媚地看了野狗一眼,
就動手脫了起來,其實先在恩書身上可以脫的就只有那件連衣裙跟胸罩了,至于
出門時帶出來的外套自始至終也沒有穿過. 很快,一具如玉般無暇美麗的絕美人
體就展示在了教室當中,野狗感嘆,雖然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自己
玩過,插過,但每次看到恩書的身體都會忍不住驚嘆于她的美麗,不論被自己蹂
躪成什么樣子的乳房,下次再見的時候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挺
拔,依舊圓潤,依舊嬌美無比,還有她的下身,每一次的蹂躪下那里總是首當其
沖地淫靡不堪,被淫液浸濕的肉唇,雜亂無章的毛發,這一切的一切似乎永遠只
會停留在交歡的那一刻,一旦過了那一刻,恩書的下體猶如處子之軀一樣,干凈,
整潔,純美至極.
當然,美麗就是用來摧毀的。
野狗從座位上起來沖到講臺上,一把從背后抱起恩書,將她的兩條腿架在自
己的胳膊上,讓她形成一個張開雙腿正對著對面課桌的動作。
「看看,下面那么多學生呢,他們都在看著你呢?」野狗在恩書耳邊輕輕地
說. 恩書本來就被自己這個淫蕩的動作搞得無地自容,再聽野狗這么一說竟產生
了幻覺,抬起頭似乎眼前真的坐滿了自己的學生,每一個人都用發著奇異光芒的
眼睛盯著自己看,不對,他們不是在看自己的臉,他們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毫無
遮擋的下體看呢!
「哦……」一股熱流瞬間躥行在身體內,燙的恩書忍不住呻吟一聲。
「來吧,咱們走到你的學生身邊,讓她們近距離看看你的騷逼好不好?」野
狗此刻似乎與恩書心靈相通一樣。恩書滿臉臊紅,卻仍是點了點頭.
野狗保持著恩書雙腿張開,洞門大開的姿勢,一步步走下講臺. 恩書那春情
滿目的眼迷離地看著眼前激動,興奮的學生,依靠在野狗的懷里被一種奇怪的幸
福感覺所包圍。原來被人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下體也是這么快樂的事情!野狗走著
走著挺了下來,對恩書說:「這個座位上是誰呢?誰正在這個位置上盯著你的逼
看呢?」恩書說:「他叫劉楓,是一個很好的男生,很優秀。」「是嗎,既然優
秀你作為老師可要好好獎勵他呀,就獎勵他好好看清楚你的騷逼吧。」「啊……
好,我就獎勵他看清我的騷逼!」恩書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雙手扒開了下體的
肉唇,對著那劉楓的幻影說:「來吧,老師的好學生,老師獎勵你仔仔細細地看
老師的騷逼,啊,老師的騷逼怎么樣,好看么!」恩書一邊驚訝自己的大膽一邊
特別享受這樣突破禁忌的快感,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居然變成了獨自手淫。
野狗又帶著她在教室里走走停停,而恩書徹底陷入了自己幻想當中,在她的
世界里,自己是實實在在地置身在寬敞明亮的教室里,面對著自己每天都要面對
的學生,做著平時從來想都不敢想卻讓自己舒服透頂的動作。
「啊,嘉文,來,好好看看老師,你平時對老師色色的眼神老師可都是知道
的。」
「李彤,你個小騷貨,老師知道你嫉恨老師搶了你的風光,那就來懲罰老師
吧,用你的手指狠狠地蹂躪老師吧。」
「齊鳴,啊,你這個乖孩子,難道你也喜歡看老師的下面嗎,老師平時可沒
有發現呀,喜歡看,那就好好地看吧……」
恩書像是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對著一個個空無一人的座位一邊手淫一邊
喃喃自語. 野狗沒想到不用自己多做引導恩書居然就這么快進入了狀態,看來自
己永遠都低估了恩書淫賤的一面。
正在兩個人在這個空間享受的時候突然在走廊里傳出一聲大吼:「誰還在教
室里!」然后一束手電筒的光線混亂地照射在走廊上面,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
沖著階梯教室來了,恩書被驚醒,眼看自己的丑態就要被人發現,緊張之下居然
達到了一次刺激的高潮!
「果然有人!」外面的迅速加快了腳步,手電筒的光線已經通過斜射角度照
進了教室里,「放學不回去在這里亂搞什么!」隨著一聲怒吼,一個拿著電筒的
保安沖進了教室里……
第十節美女犬
推門進來的正是下班的時候跟恩書打招呼的那個保安,他遠遠地就聽到有男
女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女人的呻吟,頓時精神大振,心想著沒準是哪對學生情侶
在這里亂搞,他也想去學學傳聞中的于寶隊長,聽說他經常利用這樣的機會占女
生的便宜,對方通常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著。沒想到當他把門推開,
用手電筒照到里面的人時發現,里面的人居然正好就是于寶,也就是野狗。
本來氣勢洶洶地他看到于寶頓時蔫了,雖然平時跟野狗接觸不多,但是關于
他的各種傳聞卻早就如雷貫耳,聽說這個人不僅常常占學生的便宜,在校外更是
有一群死命維護他的黑幫弟兄。這會兒撞破了他的好事萬一他跟自己過不去怎么
辦啊,就不要說什么找他外面的兄弟修理自己,單憑著他手上的權利把自己開除
了我以后上哪找工作去啊……剛才是兇神惡煞,現在變成了欲哭無淚的乖乖貓,
這個保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野狗明顯發現了這個保安隊自己的忌憚,心里放心了許多,他問道:「你叫
什么名字來著?」
「隊長,我叫段建國,您叫我小段就行,真是不知道隊長到這里來,我……」
段建國抓住機會馬上要討好野狗,小跑兩步掏出煙,剛給他點上,沒想到一下子
就看到了蹲在野狗旁邊的一具美女人體,這個美女的身體實在是他見過的女人當
中最美麗的一個,整個身體曲線就像流水一樣有一種自然的柔美感,只是段建國
卻看不到這個美女的尊榮,不是他眼神不行,而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此刻戴著一個
皮質的頭套,只留出眼睛、鼻子和嘴的地方是鏤空的,其他地方被封的死死的,
而且這個美女的脖子上還帶了一個項圈,段建國多少也知道點SM的東西,但是人
家玩得那都是假的項圈,可此刻美女脖子上的一眼就看出來是真正的給狗戴的那
種,項圈的鏈條正被野狗抓著。
原來白天的時候野狗用手機上色情網站,看一些關于露出的文章和圖片,結
果其中有一個圖片吸引到了他,圖片里一個美女一絲不掛,唯獨在頭上套了一個
皮質的頭套,脖子上也有一個項圈,正被她身邊的男人抓著項圈上面的鏈條像遛
狗一樣遛著這個女人。野狗頓時想,如果把恩書也搞成這個模樣的話絕對是爽翻
了,就算是突然被人撞到,也不會有人想到這個人就是女神恩書。于是他一溜煙
就找到一個情趣店買了一個頭套,本來也想在那里買了那個模擬的項圈,但總覺
得刺激性不夠,索性就辛苦一番,他坐車跑到狗市上,用高價買了一條正套在狗
脖子上的項圈,遛狗嘛,當然要用真的項圈了。
本來是當做一個情趣商品帶過來的,沒想到這會兒發揮了這么大的用處,在
剛剛段建國在門外大聲嚷嚷的時候野狗迅速把包里的項圈和頭套拿出來,給恩書
裝備上,恩書早就嚇傻了,再加上剛剛的高潮,完全沒有反抗地癱坐在地上,任
由野狗給自己戴上項圈,套上頭套。而當段建國闖進教室里的時候恩書居然感覺
到了一種頭套和項圈帶來的安全感。
「呵呵,看夠了嗎?」野狗看著段建國直勾勾地盯著恩書的身體發愣,似笑
非笑地問道。段建國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很明顯是于寶隊長正跟情人玩
情趣呢,自己闖進來壞了人家的興致不說這會兒居然還盯著人家的情婦看,這不
是早死嗎!段建國剛剛解釋一番沒想到野狗反問他:「小段啊,你看這個女人像
什么呀?」
像什么?當然是像狗了,可是現在他敢那么說嗎,誰知道這個隊長問這話時
什么意思,只好裝傻充愣,「嘿嘿,隊長,我不懂啊,這不就是個美女嘛,還能
像啥啦?」野狗笑笑,說:「一看你就是個猴精,什么都懂,卻非要裝傻,既然
你不愿意說出來我就來告訴你,這個,其實是一個美女犬!」
段建國不明白野狗怎么會跟自己討論起這個話題,心里惴惴不安,不敢胡亂
接話。恩書更是心下駭然,這個野狗打算做什么,怎么不僅沒有趕走這個討厭的
保安,反而跟他攀談了起來?
「瞧瞧你這逼樣,像點男人行不行?操,沒出息!」野狗已經夠耐心的了,
可是這個家伙就是不開竅,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生氣了,他這一生
氣段建國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是野狗的一個玩物,他現在多半是想邀請自
己一起玩兒這個女人,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不論長成什么樣,這個身段實在是美,
他之前壓根就沒有見過這么迷人的女人身體. 見段建國的眼里開始有了一點色色
的味道野狗這才心滿意足。
野狗也是臨時起意,想著這個保安雖然忌憚自己的實力,多半不敢把今天的
事情說出去,但誰又能百分之百保證呢,除非把他也拖下水,這樣,為了自保他
也斷然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而且,是時候讓恩書嘗嘗其他男人的味道了。
「你知道美女犬是用來做什么的嗎?」野狗繼續勾引段建國。
「干,干什么的呀?」段建國揣著明白裝糊涂。
「當然是干逼用的!」野狗哈哈大笑,既然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段建國也
不裝孫子了,這擺明了是想用這個女人的身體來堵住自己的嘴。恩書蹲在地上心
情復雜,這已經不是野狗第一次把自己交給別人玩弄了,從身體上她已經不拒絕
這樣的活動了,只是心里上總是有些別扭。
「這個晚上有你玩兒的了!」野狗笑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對了,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走啊。」野狗理直氣壯的語氣倒像是他出現在這里是理所
應當似的。
「嘿嘿,隊長,您對我這么好我也不跟您隱瞞,媽的,最近我被一個娘們搞
得神魂顛倒的,天天不想著她打一次手槍根本就睡不著覺. 」
「哦?誰呀?」野狗倒是提起了興趣。
「嘿嘿,我說了隊長可別笑我還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也就是胡亂想想,可從
沒真的以為能跟人家發生點什么。」
「別雞巴墨跡,到底是誰!」
「王恩書!就是咱們學校教語文的那個王恩書老師,隊長應該也知道這個美
女老師吧,她正好就在我們這個教學樓教課,天天看見這樣的絕色大美女看得到
卻吃不到,唉,這種感覺太折磨人啦。」
野狗心里一樂,媽的,原來這小子也對恩書虎視眈眈的,他可真想告訴段建
國,你的夢中女神現在正光著屁股在你跟前呢。
恩書則有些意外,同時在想,如果他知道頭套里面的人就是我會怎么樣呢?
「瞧你那點出息,誰敢說你有天就操不到恩書呢,這癩蛤蟆就一輩子吃不到
天鵝肉了?她也就是個長得好看點兒的娘們,說不定骨子里是個大騷貨呢,你說
對不對?」野狗用腿踢了踢恩書,恩書白了她一眼,沒有吱聲,也沒有什么表示。
「哈哈,我這條母狗最近欠操了,待會你可得好好出力,給這騷貨操服了,這樣
以后我沒事就讓你來操她。」
段建國激動地直點頭.
「對了,你他媽意淫王恩書那個騷貨就在家意淫去唄,怎么這會兒還在學校
里?」野狗問道。段建國嘿嘿一笑,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隊長,你跟我來!
第十一節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操,搞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野狗踢了一腳恩書,示意她站起來。
恩書無奈只好捂住胸口和小腹的位置不情不愿地站起來,由于剛才蹲得時間太長,
再加上腳下的高跟鞋的作用恩書的兩腿忍不住地直發抖。
雖然重點部位被擋住,但露出來的其他地方還是讓段建國覺得很是興奮,沒
想到當他打算在前面帶路的時候野狗發話了。
「你看看,小段啊,不好意思,我家這條母狗貌似今天狀態不太好啊,這么
妞妞捏捏的,明顯放不開呀。」
段建國一聽,這個隊長該不會是反悔了吧,媽的,這感覺就像是本來已經信
誓旦旦地許諾了一片綠洲,沒想到一句話之間卻轉而發配到邊疆戈壁一樣。可不
爽歸不爽,有什么辦法。野狗看出了段建國的沮喪,微微一笑,說:「你知道嗎,
在我們老家,如果家里養的狗認生的話會怎么樣?」段建國一愣,「怎么樣?」
「哈哈,也沒什么特別的辦法,就是帶著狗出去遛一圈回來,這狗就把你當成主
人了。」「哦……」段建國不知道野狗為什么說這話。
野狗把手上的鏈條遞給段建國,「來,現在開始你來遛這條狗,多跟她親近
親近,她現在怕生,狀態不好,但是如果你跟她混熟了,讓她熟悉了你的氣味待
會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段建國驚喜不已,沒想到野狗這么大方,這么誠懇,連聲道謝接過鏈條. 恩
書沒想到轉瞬間自己就真的如一條狗一樣被轉交到了另一個男人手上,有些本能
的氣憤,也有一些難以言明的興奮. 如果說野狗一開始想到的是用恩書的身體堵
住這個保安的嘴,那現在他是純粹地想要讓恩書在不斷地羞辱當中被調教,將她
最后的哪一點尊嚴徹底剝得干干凈凈,一點不留。
就這樣,段建國扯著拉鏈拉著恩書走在前面,野狗則在后面跟著,不過他不
太滿意段建國的「老實本分」。
「我說小段呀,就你現在這樣怎么跟小狗親近啊,你沒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嗎?不只是遛彎,還要讓她記住你身上的味道,只有你的味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
腦子里,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下面的騷洞才會自覺地濕潤,打開,供你把玩的。」
「是,是,隊長教訓的是……」段建國早就想對這個美人上下其手了,只是
心里還是多少顧忌身后的野狗,一直忍著,現在他既然發話了,就沒什么可思前
想后的了。本來段建國拿的是鏈條的末端,現在他邊走邊把長長的鏈條在胳膊上
纏了幾圈,鏈條瞬間縮短,之前還有段距離的美女一下子被拉到了親密的位置。
段建國有些顫抖地把手放在了那俏生生的屁股上,因為他不想勉強這個美女,所
以一開始并沒有攻擊她仍在用手遮擋著的前胸和小腹,而是轉而攻向她的屁股。
恩書感到一種全新的手感透過屁股上嫩嫩的脂肪傳入到她的腦海里。男人喜
歡換著各種新鮮花樣玩兒,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只是相對而言女人更加節制自己
的欲望而已,女人的敏感神經要強于男人,所以,當在身上游走的手掌換了一個
之后女人會馬上感覺到上面的不同,并敞開身體享受這陌生的刺激的撫摸。
屁股上的手掌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放肆,野狗在后面看得是津津有味,就照
這么趨勢恩書過不了多久就該徹底投降了。
果然,三個人一路走,段建國一路摸,還時不時用手指扣弄恩書嬌嫩的菊花。
恩書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擋在胸前和小腹上的胳膊也不再那么堅決,搖搖欲墜
就如同她此刻的內心一樣。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六樓,恩書在這個過程當中飽經著快感在身體里到處流竄
的感覺,卻又努力地堅守著自己的最后底線。此時來到六樓,她早就面色潮紅,
時不時還會泄露出一聲兩聲的呻吟來,實際上她自我保護的那個動作已經形同虛
設了。
「隊長,到了,就在六樓。」
段建國回頭對野狗說的話驚醒了恩書,六樓,不正是早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嗎,剛才這個保安說了有多么喜歡我,難道在這里有什么跟我有關的事情?
果然,段建國來到恩書所在的語文組辦公室就停了下來,然后從兜里掏出鑰
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這一下恩書和野狗都感到意外,每個保安都會配備相對
應的大門鑰匙,但是像這樣辦公室的鑰匙是絕對不可能有的,他是怎么搞到的呀?
「隊長,您可別誤會,我可什么都沒偷,我只是……只是喜歡到里面坐坐…
…這兒就是王恩書老師的辦公室……」
野狗看了眼恩書,沖她屁股上拍了拍,說:「你知道嗎,這位王恩書老師可
是我們學校的女神呢,老牛逼了,往那一走,身后一堆跟屁股蟲. 平時矜持得狠,
可誰知道呢,或許人家跟你一樣是個騷貨呢。」
三個人走進辦公室,段建國一路引導他們來到恩書的辦公室,感覺像是立了
大功一樣,說:「隊長,這兒就是,呵呵,看看,這就是恩書老師的屁股做過的
椅子。」說著就一頭埋到椅子上面,用鼻子猛吸上面的氣味。
野狗看著好笑,「媽的,人家恩書這個大活人就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操,居然
學狗一樣你嗅她坐過的椅子?不過也對,你是公狗的話去操恩書這條母狗才是名
正言順呢。」野狗掏了一把恩書的下體發現已經濕了,想想也不能讓恩書在外面
呆太長時間,不知道她老公什么時候回家,于是對段建國說:「行了,別跟狗似
的,你不是想玩兒王恩書么,來,這條狗,身材絕對不差,你就當她就是王恩書,
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操這條母狗吧。」
段建國一聽,雖然沒有直接操到王恩書爽,但是想想以自己的條件能夠玩上
這樣的女人也很不錯了,于是猛地撲上去,摟著恩書就親了起來,幾乎同時,恩
書一直擋在關鍵部位的手臂直接掉了下來,門戶大開.
由于恩書臉上皮質的頭套太緊,恩書的嘴活動起來不是那么容易,這直接導
致了段建國親吻的感覺不夠刺激,當他的手無意識地攀上了恩書的身體上之后便
放棄了恩書的小嘴,口手并用,在恩書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痕跡.
「恩……」恩書忍不住開始呻吟。段建國看這個女人應該是足夠熱身了,便
把她轉過來,讓她扶著恩書的辦公桌,一邊說:「現在開始你就是王恩書了,我
叫你王恩書你就要答應!」一邊脫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膝蓋部位。
恩書點點頭,屁股悄悄地撅得更高了。
「啊!」隨著恩書的一聲呻吟,段建國的東西狠狠地撞進了女人的下體當中,
在他有限的性交經歷中,恩書的美穴無疑是最緊致,最會帶給男人那個東西火熱
的壓迫感的。對于段建國來說,今天完全是撿到了寶。
「啊,王恩書,你的下面好緊啊,真緊!你爽不爽!」
恩書一邊承受著進攻一邊點頭.
「你真是個騷貨,平時看你裝得像個仙女似的,沒想到這么騷,這么賤,學
別人玩性虐!」段建國這些話完全是下意識地一種發泄,可在恩書聽起來就像是
直接在辱罵自己一樣,讓她渾身燥熱,敏感度加強,下面的腔道居然會不時地緊
縮,搞得段建國完全把持不住,沒堅持多一會兒居然會射了出來。
在高潮的瞬間,段建國想:「這個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太妙了,雖然這輩子玩
弄恩書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以后可以多干幾次這個美女犬,也心滿
意足了!」
「好了,恩書,起來吧,該回家了。」野狗看倆人戰事結束就上來拍了拍恩
書的肩膀。恩書徹底嚇壞了,野狗在搞什么,為什么要把我的身份說出來!而另
一邊的段建國則是驚得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反應,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一定是聽錯了,聽錯了,我是什么樣的人,怎么可能跟王恩書扯上關系呢,肯定
是我幻聽了!
面對兩個目瞪口呆的人,只有野狗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第十二節將恩書推下火坑
「啊!」
安靜而空曠的教學樓里突然傳出一聲女性驚恐的尖叫聲。
在辦公室里恩書頭上的頭套已經被野狗扯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皮質的
頭套憋得還是剛才高潮尚未完全退去或者是由于此刻內心的驚懼,總之恩書的臉
上緋紅一片,頭發也凌亂的披散開來,本來應該是很狼狽的畫面但呈現出異常妖
媚的感覺.
段建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玩兒過的「美女犬」居然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以
為永遠都不可能跟人家有上半點交集的女神王恩書!他甚至擦了擦眼睛,以防自
己因為激動而看錯了。
「呵呵,沒看錯,你的女神現在就在你面前呢,誰說癩蛤蟆就吃不了天鵝肉?
你剛才不是狠狠地吃了一頓了么,怎么樣,這個天鵝肉的味道好不好,騷步騷?」
野狗打趣段建國,段建國傻傻地說:「好,味道好,騷,騷極了……」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恩書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情緒當中,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野狗
會將自己的身份公布出來而且還驗證似的把頭套扯下來,這下,這個世界上就又
多了一個知道自己丑事的人了,他會不會到處去張揚?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全世界
的人,跟全世界的人說恩書是個大騷貨,是個美女犬,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你為什么這么做?」比起段建國這個小保安恩書更加痛恨把自己暴露出來
的野狗,她本以為自己和野狗之間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建立起了一種信任,不
過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恩書完全搞不懂野狗到底打算玩到什么程度,跟著這樣
的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在后面一腳把你踹進火坑當
中。
還沒等野狗說什么,單間女神一臉怒容的段建國急忙表態:「我,我發誓,
今天的事兒絕不出去說半個字!如果說了我特么就不是我媽養的!」
「看見沒有,人家小段都表態了你怕什么,再說了,剛才被小段玩得時候你
不是也挺嗨的嗎?」野狗悠然自得地說道,全然不去顧及恩書此刻羞懼欲死的感
覺. 恩書抬著空洞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毫無生機地喃喃自語:「這不一樣……」
「不一樣?」野狗冷哼一聲,「套著頭套讓人操跟被人看到真面目不一樣,
你是這個意思嗎?戴著頭套別人不知你是誰,你就可以盡情地像個婊子一樣享受
被陌生人操干,但頭套沒了被人看見了你的臉你就要做回那個人人敬仰的女神?
帶上你那個虛偽丑陋的面具?操,說白了就是做了婊子還想帶牌坊,女人都這個
逼樣!好像特么的剛剛被操的嗨勁十足的騷貨不是你本人似的!裝什么緊!」
野狗的訓斥讓辦公室內本來還有些曖昧的氣氛迅速轉變成冷冰冰,劍拔弩張
的感覺. 段建國看看恩書再看看野狗,想說點什么活躍一下氣氛,但受制于壓抑
的氣氛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干著急。
被野狗這么劈頭蓋臉一頓訓罵恩書一下子安靜了,她想反駁卻悲哀地發現野
狗說的居然很有道理,不知道從哪里入手捍衛自己的尊嚴,她看了看段建國這個
對自己覬覦了很久終于得償所愿的男人,又看了看野狗這個讓她不斷地處在被羞
辱狀態下的男人,最后長嘆一聲:「算了,我要回家,至于以后會怎么樣了。」
恩書希望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她已經沒有辦法左右野狗了,跟他多呆上一分鐘都
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至于段建國,恩書奇怪地對他恨不起來,雖然這個陌
生的男人剛剛侵占過自己的下體. 而且恩書在心里暗暗發誓,如果段建國真的出
去亂說的話自己馬上就自殺!
野狗輕輕地摟住恩書,輕聲寬慰:「放心吧,我保證今晚的事情不會有第四
個人知道。其實你應該知道,你內心渴望的是什么,我只是想滿足你的這種渴望
而已。」野狗也有些害怕自己玩過了頭恩書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再說不清關
系,連累了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把衣服給我吧。」
對于恩書而言,今晚經歷了一個從極度刺激到后來恐懼絕望的過程,一時還
無法接受又多出一個人知道自己丑事的情況. 但她如果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蘇敏此
刻正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將自己的一切信息事無巨細地講給男人聽,而目的就是要
幫助男人恩書推入火坑的話,她肯定會瘋掉了。
跟蘇敏離開學校隨口吃了些飯,袁明始終心緒難平,剛剛匆匆一瞥之下的恩
書的音容笑貌徹底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琢磨著怎么才能把這個女人收歸于胯下,
進而奉獻給俱樂部讓那些大佬們賞玩。這樣的情緒一直帶到跟蘇敏交合的床上,
他時而心不在焉惹得身下人妻嬌嗔不已,時而又沖勁滿滿搞得蘇敏嬌喘呻吟。
蘇敏是個女人,心思細膩,早就看出了袁明對恩書的企圖,她知道一旦是他
看上了呢女人從來沒能有誰逃脫魔掌,他會使盡各種手段征服女人,再將女人變
成一個高級援交女,就像他曾經在她身上做過的一樣。蘇敏想,反正恩書已經被
他鎖定了,倒不如自己主動一點,給袁明出謀劃策,討得他歡心了把自己丈夫在
公司的待遇再往上提一提。
「明哥,你是在想剛才那個丫頭吧。」
「對呀,呵呵,你跟我說說她什么情況?」袁明雖然想問但畢竟剛在人家身
體上發泄完,馬上去問另一個女人的情況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如果是蘇
敏主動提出這么一嘴就另當別論了。蘇敏輕拍了袁明一下,袁明急忙把她緊緊地
摟進懷里,聽著蘇敏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關于恩書的事情全盤托出。
「哼,毫無背景的人妻?看來事情比我想得要簡單多了,寶貝兒,等哪天把
她收服了我就把你老公調到部門經理的位置上去。」
蘇敏一聽心花怒放,剛剛對恩書的一點愧疚之情蕩然無存,親熱地親了袁明
一下,撒著嬌說:「你討厭,你這么一說好像我是什么妓院的老鴇一樣。」「呵
呵,老鴇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小老婆,我又管著俱樂部,你不是老鴇是什么?
哈哈。」「人家才不要,電視里的老鴇又老又丑的!」「哪里,哪里,也有好看
的,你就是個好看的老鴇,哈哈。」
蘇敏在跟袁明調笑的時候心里在想:「我還能爭什么呢,親手把自己的朋友
推倒火坑,恐怕老鴇當中也沒有幾個可以做到這樣的吧。」
這時電話響了,袁明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
「怎么樣了。」
「恩,很好,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記住,要么今晚姚軍一命歸西,要么,就是你們完蛋!」
蘇敏聽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但是從袁明的話來分析的話看來他又布置手下
去殺人了。剛剛在自己身上撻伐過的男人這會兒又是打算逼良為娼,又是要手下
去結果了他人的姓名,蘇敏覺得渾身不得勁,別扭極了。袁明懶得理她,只是在
心里盤算著,如果今天這幫廢物再搞不定一個活死人的話下次只能是自己親自出
馬了。
姚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跟鐘老大過不去就是跟自己的小命過去不,等
著吧,你的小命馬上就要交到閻羅王的手上了!
第十三節醫院驚魂
出任暗殺姚軍任務的是袁明手下的小云,他一身便裝拎著一個小黑箱子大搖
大擺地走進醫院,來到姚軍所在病房的樓層,走到衛生間,從小黑箱子里拿出了
一件白色的大褂和白色的口罩,分別穿戴完畢,再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
子,抖擻一下精神就大踏步地走向姚軍的病房。
在這個小醫藥箱子里有一些障眼用的瓶瓶罐罐,而重點則是最里面的一個暗
格當中的一個針管和旁邊兩個小藥瓶,里面的兩種藥物混合到一起就是一種新型
的致命毒素,將它注射到姚軍的體內,保證他一個小時之內死的透透的。
來到姚軍病房門口,左右看了一眼,少數幾個在走廊閑聊的人都沒有注意他,
再往里面一看,咦?沒有人?不是說姚軍的老婆天天都陪在身邊么?或者,現在
她正在衛生間里?小云打開門,悄悄走進去,病房里只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姚
軍,又看了看衛生間,沒有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小云一想到自己手下因
為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而慘遭袁明割了舌頭的眾手下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必須現在
抓住機會一次性成功,否則等待他的將會是同樣悲慘的命運.
小云快步走到姚軍身邊,可能是因為病房里沒有他人的原因,他并沒有緊張
或者是著急,小云有條不紊地那關鍵的兩個小藥瓶和針管拿出來,開始混兌藥物。
其實小云心里是很恨姚軍的,當初制造車禍就搭上了一個小弟的姓名,沒想
到自己的小弟死得痛快,這個家伙卻死死撐住一口氣,為了這一口氣手下幾個小
弟又慘遭割舌,如果今天自己再不成功,估計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你是誰!」
小云正混兌著藥物身后突然一聲大喊,嚇了他一跳,怎么是個男人的聲音,
難道是醫生?他慢慢轉過身,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看,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 這特么不是照片上跟姚軍的老婆放浪形骸的姚軍老婆的情夫么,媽的,這會兒
他蹦出來搗什么亂. 小云不想搭理他,正好手上的藥也完成了,注射下去就萬事
大吉了。
原來安懷仁和童曉近日一直跟童曉如膠似漆地在病房親親我我,把這里當成
了家,常常晚上都不回去,兩個人就像是夫妻一樣在病房里偷偷地生活著,同時,
也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地重復了當天對姚軍的那種羞辱,姚軍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提
供給兩個人情趣的工具,童曉完全忘記了自己同安懷仁這樣對姚軍羞辱的初衷,
徹底迷失在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當中。這天安懷仁別出心裁讓童曉回家那幾條
絲襪回來,童曉知道安懷仁肯定又有什么壞點子了,罵了他一句就乖乖的回家了。
剩下安懷仁一個人對著半死不活的姚軍怪無聊的,于是出去走了走,回來的
時候發現病房里出現了一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最近除了護士根本就沒有什么人
來病房了,怎么突然出現了一個醫生?更何況是這么晚了,搞什么鬼?出于本能
地他大喝了一聲,結果發現對方明顯被嚇了一下,安懷仁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
如果是醫生有必要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當他發現對方正準備
好了一個針管的藥物準備給姚軍注射時,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一下子沖上去要搶針
管,安懷仁敏感地覺得這個藥物肯定有問題.
小云根本沒想到這個擔任情夫角色的家伙會沖過來阻止自己,也沒有想到這
個老頭沖擊力這么強,猝不及防下針管險些被搶走,倆人就在姚軍的病床前對峙
起來,使出吃奶的勁兒來爭奪手上的針管。安懷仁是一開始突擊才占了便宜,慢
慢地,他覺得在對峙中有些力不從心,正在這時小云看到安懷仁握住針管的手明
顯有些松動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安懷仁被踢出老遠,捂著肚子疼痛難忍。
「哼,整死姚軍了再收拾你!」小云剛要注射居然發現針頭沒了!原來剛才
爭執中針頭一下子打中了病床床頭的鐵架子上,折了半截。幸好還有備用的針管,
只是藥物就剩這些了,不能浪費了。小云把針管放到小醫藥箱子里,拿出一個嶄
新的針管針頭搭配上,正打算把藥物吸出來整個身體再次被巨大的沖擊力沖的七
葷八素的,這下他徹底惱羞成怒了,媽的,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先結果了你!
原來剛才蹲在地上的安懷仁看到這個所謂的醫生再次拿出了一個新的針管針
頭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再次沖了上去。
惱羞成怒的小云毫不留情地掌握著安懷仁的臉,腳踹著他的大肚子,一路把
他逼到了角,安懷仁的臉頓時腫的好大,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似乎五
臟六腑都翻了一個個兒一樣。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小云說著從背后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其尖銳的刀鋒似乎一下子刺進了安懷仁的心里,嚇得他直哆嗦,剛才自己的舉動
完全是人的本能反應,根本沒有想到過后果,如果知道后果就是要被人殺掉的話
他是萬萬不敢管這閑事的。電光火石之間他后悔極了,平時他雖然沒想過讓姚軍
徹底死掉,但也沒希望過姚軍可以轉醒,誰知道姚軍如果真的死里逃生了自己和
童曉的關系又能維持多久,媽的,如果剛才假裝沒看到這會兒或許姚軍已經一命
嗚呼了!
「我,我,別殺我,我……」安懷仁求饒道,可惜他已經被嚇得說不出完整
的話了。小云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容易屈服,還以為是多么硬氣的對手呢。小云
把刀架在安懷仁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老實給我呆著,要是你特么敢再過
來壞我的好事我馬上就殺了你!」小云的目的是給姚軍注射毒藥,他可不想節外
生枝,看這老頭的架勢多半是被自己嚇到了,應該不敢再搗亂了。安懷仁用僅有
的一點力氣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褲襠里濕了一片。小云鄙夷地看了一眼就放
開了安懷仁,結果胖胖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方,一動不動。
「媽的,這點膽量也沖英雄?操!」
小云把刀放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將藥物抽到新的針管里,剛要注射,病
房的門開了,童曉看到病房里面亂糟糟的一片,看著跌坐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安懷
仁和一個正要給姚軍注射著什么東西的醫生,手上的包包掉在了地上,大聲尖叫
起來。
第十四節以身救險,安懷仁命喪當夜
小云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又跑進來一個人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照片當中那個
漂亮的蕩婦,沒想到在現實當中看過去居然比照片里好看好幾倍,就這么一愣神
的功夫童曉已經沖了過來,一把搶過去針管,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下。小云反應
過來的時候那管藥品已經徹底報廢了。盛怒之下他也不記得什么憐香惜玉了,拽
起童曉的衣領一頓給她扇耳管,直扇得童曉耳暈目眩的,很快臉就腫了起來。
小云一把將童曉整個人扔到了一邊,正好重重地跌落在安懷仁的身旁,安懷
仁猛然驚醒,過去摟住童曉,問她:「怎么樣,寶貝兒,疼不疼?」
「操,還寶貝兒寶貝兒的,人家老公就在這里躺著,你特么也不怕人家突然
醒了撞破你們的奸情,不過現在不用怕了。」小云再次把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
的刀在這個病房當中格外的刺眼,「我現在就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把這個活死人
干掉,以后你們就可以親親我我,恩恩愛愛了,到時候別忘了我的恩情就行!」
自認為控制住了場面的小云得意洋洋地說道。
本來被打得精神有些恍惚的童曉看到眼前的人正拿著刀比在姚軍的身上說著
什么,連忙集中自己身上的力量,準備再次奮力一搏。
小云把刀比在姚軍的胸口,說:「你別以為今天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下去還
有我那個死去的弟兄在等著你,你做人,我們殺了你,你做鬼,我們也不讓你安
生了!」說完眼露兇光手上剛要一用力腰部被人猛然抱住,整個身體被往后帶走。
小云一看居然是童曉,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肯舍命來救自己的老公,為什么還要
跟別的男人偷情,還是特么的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他提起肘子用力沖著童曉的臉
上狠狠砸了幾下,童曉吃痛,差點暈過去,手上的力量微微放松,小云剛要掙脫
開,不知哪來的力量,童曉再次緊緊地摟住了小云的腰部。
小云沒想到一個女人可以爆發這樣的力量,在童曉死命地摟抱下,自己居然
很難前進,要是按著自己的想法就直接把童曉的兩個手臂砍下來,就算不砍下來,
往上面狠狠刺上幾刀也夠她受的了,可這個女人已經被袁明大哥看中了,是接下
來引入俱樂部的重點對象,如果身上出了點疤痕什么的,自己難辭其咎,袁明的
狠毒自己可是多次見識過的,可是難道就因為這個就這么僵持著?現在雖然很晚
了,這個病房又是隔音的,但保不齊有人路過就看見了,到時候可真是雞飛蛋打
一場空了。
「媽的!受罰就受罰吧,為了死去的兄弟和那些沒了舌頭的小弟們,與公與
私,今天非殺了姚軍不可。」小云一狠心就將刀刃對準了童曉。
恍惚中童曉看到一道寒光打到自己的臉上,難道自己今天要死了?這是童曉
唯一的思維了,奇怪的是這個時候童曉異常地平靜,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就硬挺
挺地等著對方的那一刀。然而這一刀她沒有等到,整個身體再次被強大的沖擊力
甩到一邊,直接一頭撞在了床頭柜上,上面的東西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劇烈的疼
痛下童曉勉強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但她還是看到了眼前發生了什么,原來在
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是安懷仁拖動著自己肥胖的身體把自己一下子撞開了,而那人
收不住的刀鋒直接就插在安懷仁的背部,當然,這還沒完,徹底被激怒了的小云
在血液的刺激下完全失去了理智,刺完一下再來一下,刺完一下又來一刀,他像
著了魔一樣,沒完沒了地刺殺著安懷仁,鮮紅的血液像是噴泉一樣從安懷仁的背
部噴涌而出,噴到小云的臉上,活像是一個殺人嗜血的魔鬼一樣。而安懷仁則是
在一開始微弱的掙扎之后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童曉確信他已經死了。
悲從中來的童曉出乎意料的平靜,她使勁渾身的力氣,趁著小云還在安懷仁
身上尋找變態的嗜血快感的時候努力爬向病房的門口,童曉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個
打算,打開門,大呼一聲,之后的事情就聽天由命吧。
小云殺了一陣,發現安懷仁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想起童曉來,轉頭沒有
發現,再看門口,童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爬到了門口了,一路上留下了安懷仁
的血跡. 小云沖上去試圖阻止童曉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童曉剛剛好把門打開,把
積攢下來的力氣匯至于丹田,大聲喊了出來。「護士!救命啊!」喊完一句便徹
底暈了過去,陷入到一片黑暗混沌的世界當中。
在這個世界里到處都是黑暗,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潮濕氣息,童曉走在里面小
心翼翼,卻總是睜不開眼睛,只能恍恍惚惚地感知著這個黑暗的世界。
「小童,小童,你在哪里?」她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安懷仁的,
啊!他還沒有死!「我在這兒,懷仁,我在這兒!」童曉焦急地喊著對方的名字,
渴望安懷仁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漸漸地前面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童
曉嚇了一跳,眼界居然明亮了起來。她看清楚來人正是安懷仁,只不過現在他渾
身上下都別血液沾滿,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血人」,而在他的后背出,仍然不
停地噴出新鮮的血液。
「小童,你為什么來這里,你不該來這里呀!」安懷仁的聲音充滿了凄慘.
童曉傷心難過,想要上前抱一抱安懷仁,卻被安懷仁制止住,「不要過來,不要
過來,我們不可以再由任何瓜葛了!」童曉傷心,以為安懷仁是怪她因為姚軍而
連累的自己,苦求道:「懷仁,懷仁,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不要這樣,讓我看
看,我來給你止血!」
安懷仁慘然一笑:「不用止血了,沒有意義了,我跟你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上
的人了,快走吧。」
這時從安懷仁身后傳來一個人的叫罵聲,聲音越來越近,安懷仁臉色大變,
說:「童曉,你快走,快走!」童曉怎么可能放下安懷仁,在原地哭的死去活來,
就是不肯走,漸漸地,一個人從黑暗當中蹦了出來,居然是那個要殺姚軍的家伙,
他后面還跟著一個沒有頭的跟班,兩個人手上都拿著刀,直奔著童曉而來。安懷
仁擋在他們前面,就像之前不久做過的那樣,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住了兩個人不人
鬼不鬼的東西。
「快走!傻愣著干嘛,快!」安懷仁聲嘶力竭地趕著童曉,可是童曉就是沒
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腳步,安懷仁一看,更加著急了,他猛然使出怪力將兩個家伙
推到一邊,然后沖向童曉,用力一撲,將童曉撲出了老遠,在半空當中,童曉看
見那兩個家伙撲在安懷仁的身上居然用嘴撕咬了他的肉體!
安懷仁只是看著遠處的童曉微笑,輕輕地說:「今天,就當是我接受上天的
懲罰了吧。小童,你要好好的。」
然后,在童曉的注視下安懷仁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被兩個家伙拖進了黑暗當
中,再也不見……
第十五節有人結束,有人重新開始
童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大亮,強烈的陽光照射進房間里竟使童
曉有些不適應,急忙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睜開. 童曉發現自己現在在
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輩子從來沒有躺過這么舒服的大床上,放眼看去,真皮的沙
發,紅色的地毯,銀質的復古杯盞,屋子里的陳設無不顯示出了主人考究的生活
品質,而右邊的那個大大的落地窗幾乎占據了這間臥室的正面壁,戶外明亮的陽
光就是通過這里照進臥室里的。
童曉輕輕動了動胳膊,除了有些酸痛好像沒什么大礙,又慢慢從床上下來,
慢慢走了幾步,沒有任何手上的地方,她還記得暈過去的那一剎那那個瘋子歇斯
底里拿著刀追著自己,怎么會沒有受傷?還是……我已經死了?可是死了怎么會
到這么好的地方,難道是天堂?像我這樣背夫偷情的壞女人難道也能上天堂么?
童曉準備出門看看,以便一探究竟,當她光著的雙腳踩在綿軟舒適的地攤上
時,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腳步的移動慢慢在身體里蔓延開來。打開臥室的門呈現
在童曉面前的是一個小型的客廳,有沙發有電視也有一些古代歐羅馬時期風格的
裝飾品。她繼續走著,發現了一個階梯,便順著走了下去,雖然童曉一直光著腳,
但所到之處無不干凈整潔一塵不染,離開了毛毯踏上去的又是涼涼的實木地板,
童曉實在是喜歡極了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在她暈過去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整
個人又暗淡了下來,不知道安懷仁現在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姚軍什么情況.
「咦,你醒了?」
童曉循聲看去,看到了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童曉知道這是盛世集團老總的
弟弟,那亮。
「我,怎么會在這兒?」童曉想,既然那亮在這里出現,這里多半就是那亮
的家或者那月的家了。那亮微笑著說:「這里是我姐偶爾偷閑時會住的地方。」
童曉走下樓發現那亮也是光著腳不禁嫣然一笑,這一笑居然把那亮給鎮住了,
除了那月他還是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可惜她已經是姚軍的
老婆。
「我現在在這里,那姚軍呢?還有……」童曉想問安懷仁的下落,但又覺得
不妥,就收住了。那亮說:「姚軍也在這里,你放心,我們已經請了專業的護理
人員,二十四小時地在護理著他,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那,我想去看看他,可以么。」
「當然可以。」
在那亮的帶領下兩個人又左饒右繞地來到一個房間里,姚軍仍是那副渾然不
知天下事的安詳模樣,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幾個護理人員看到那亮來了
都站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休息吧,有需要的時候會叫你們的。」
幾個護理人員點點頭就出去了。童曉快步走到姚軍身邊,仔細地觀察著姚軍。
「放心吧,他和你一樣,沒有被傷害到。」那亮走到童曉身后抱著雙臂,說
道。
「怎么會……當時的情形應該是那個家伙沖著我來了,雖然我喊了一聲,但
他完全有時間傷害我呀,就算殺不死我,往我身上來幾刀也是有可能的啊,對了,
那家伙呢?」
「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當時我們接到醫院的通知趕到現場的時候……」那亮開始給童曉講述那晚
的情景。
那天那亮本來在夜店里尋歡作樂,張豐年一個電話過來告訴他,姚軍的病房
里除了兇殺案!當時那亮整個人嚇得差點沒跳了起來。兩個人在中途匯合一起趕
到醫院,到達醫院的時候現場已經有警察在做著保護現場的一些措施了。兩個人
亮出身份便走進了病房,結果先是看見童曉趴在地上,背部很干凈,但是在她接
觸地面的前面則是血跡斑斑,然后不遠處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透著血
的胖子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比起白大褂身上幾次血痕,胖子的身上則有
好幾個血窟窿,不過兩個人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都死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氣絕身亡,當時犯罪刀具是掌握在這個矮胖的
人手上,不過后來經過對比驗證,他身上的這些傷口都是他手上的刀具造成的,
我們現在初步懷疑是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主動在胖子行兇,后來當兩個人最
后糾纏在一起時胖子在掙扎當中將這個年輕人殺死,至于他們跟這個病房里病人
什么關系我們還要進一步查證一下。
「這個胖子應該是姚軍妻子的……對了,姚軍呢,姚軍怎么樣?」
「姚軍?」
「哎呀,你讓開!」那亮一把推開了警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姚軍。警察雖然
被推了一把但仍然不敢怠慢,「這位先生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不過我們在病床
下面發現了殘留著一些化合藥物的針管,這些東西我們將會拿回去化驗一下,如
果有了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那亮和張豐年都松了口氣,姚軍沒事就好,本來兩個人認為姚軍的車禍是一
次意外,現在從有人明顯是要殺人滅口來看這個意外完全是人為的,有人設計要
殺姚軍,沒有成功所以現在又來打算補一刀。
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值得這些人害怕的一定要殺人滅口呢?
「姚軍肯定知道他們的一些秘密,所以他們才會想要趕盡殺絕. 」張豐年冷
靜地分析著,「他們這一次失敗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姚軍,
再不能粗心大意了,或許,等到姚軍醒了他會成為咱們秘密武器也說不定呢!」
「恩,我知道一個地方,絕對的安全。」那亮想到了那月前段時間避人耳目
時暫住過的別墅,那里安保極佳,地理位置又偏僻,想要找到那里可沒有那么容
易。
「就這樣,我把你和姚軍都帶了過來,在這里你們就安心養著,什么都不用
擔心,你學校那邊已經給你請好假了,對了,那個校長……已經死了。」
童曉莫然地聽著這一切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很想大哭一場,現在看來最后
時刻依然是安懷仁救了自己一命,不管動機如何,他先是救了姚軍,又救下了自
己,童曉覺得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可是,為什么只懲罰他一個人?在姚
軍面前公然放浪形骸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啊!
雖然兩個人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系,但長期接觸下來童曉居然對這個男人產
生了復雜的感情,而現在聽說了安懷仁最后的掙扎,更是悲從中來。
那亮知道童曉現在一定很傷心,于是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了,你和姚軍都
大難不死肯定會有后福,我先出去了。」其實他知道現在童曉的傷心很可能是為
了那個胖子的,不只是那亮現場所有人都懷疑胖子是童曉的情人,只是沒有人明
說出來。
在姚軍的床前,童曉緊緊握住姚軍的手,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公,你快起來呀,你再不起來我可能真的就受不住了,太累了。懷仁他
生前羞辱過你,但他的死卻是為了保護你的生命,他現在已經死了,你醒來后也
不要記恨他吧,是了,你又怎么可能記恨,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許,有時
候像老公你這樣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不錯的,少了太多的煩惱。至于他,就當是以
身贖罪了吧。以后再沒人可以撩動我的心了,老公,你放心,從今天一切都會改
變的,你快快醒過來,我們以后好好過咱們的小日子,我一定好好做我的妻子…
…」
童曉在喃喃自語的同時突然發現姚軍的小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第十六節心屬佳人奈何佳人已成人妻
這個在童曉手中的輕微動彈動作經過一些列的神經作用一路反饋到童曉的腦
部后,童曉先是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后頓時狂喜,她大聲叫喚著姚軍的名字,同
時把姚軍的手端在面前仔細端詳,希望剛才動過的手指再動一下給她看看。
屋里的動靜驚動了那亮,他急忙沖了進來。童曉看見那亮進來幾乎是喜極而
泣。
「動了,動了,真的動了!」
那亮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動了,真的動了?」
「姚軍!姚軍的他的手指頭剛才動了!」
那亮大喜急忙把隨護理人員一起駐在別墅里的醫生叫了過來。醫生在給姚軍
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后,大松了一口氣。
「非常好,患者的身體機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在這種情況下最害怕出現
患者主動放棄生命的情況出現,這樣的情況在以往的病例中經常會出現,剛才這
位患者的手指頭動了一下這是非常好的一個信號,說明他并沒有放棄自己,正在
積極地跟生命做著頑強的斗爭……」
「得得得……」那亮不耐煩地打斷醫生,「那么多廢話!你就說,現在是不
是復蘇的希望更大了,如果是的話有沒有一個時間表。」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什么時候能夠完全復蘇,但終歸是一個好的信號,
說明他在潛意識里極力想要蘇醒,他復蘇現在看來只是時間問題了,我在這里建
議童女士可以在日常的照料當中多和患者聊天,說話,講故事,其實都是可以起
到一些刺激患者神經的作用的。」
童曉聽到「刺激」這兩個單詞,臉一下子就紅了。
從那天起童曉就跟姚軍住在那月的這棟別墅里,白天,童曉多半的時間都會
陪在姚軍身邊,陪他說話,談心,雖然對方毫無反饋,但童曉樂此不疲,她覺得
兩個人從交往到結婚一直到現在,此刻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了。晚上的時候
童曉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長夜漫漫,童曉經常會失眠,偶爾睡著了又會夢
到血淋淋的安懷仁在沖她招手,被驚醒后會發現自己已是滿臉的淚水。
那亮也不再住在這里,只是偶爾的時候才會過來,不過家里的一切都歸童曉
支配,倒是讓她更自由了不少,無聊的時候也會在庭院當中走走,散散心,童曉
沒想到在整個城市常年為霧靄天氣籠罩的情況下,這里居然有著小時候鄉下外婆
家一樣的清心空氣。時間在這樣的反復中一天天地流逝,漸漸地,對于安懷仁的
思念不似一開始那么濃烈了,而姚軍這段期間也是毫無進展,有時童曉甚至懷疑
那天感受到的姚軍手指動了一下是不是幻覺?不對,不可能是幻覺,怎么可能呢,
自己還清楚地記得當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對了,醫生說要刺激,
肯定是自己跟他聊天,刺激不夠,童曉想起了過往的一些場景,或許姚軍之前那
小小的反應就是源于自己和安懷仁的「刺激」,想到這童曉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這天那亮回到別墅發現本來應該在姚軍房間護理他的幾個人在外面閑聊天,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準備好好教訓她們一頓,結果她們慌忙告訴那亮,是童小姐
要求她們出來的,童小姐要自己單獨跟姚軍在一起呆著。那亮疑惑:「這是第幾
次了?」護理人員戰戰兢兢地回答:「最近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白天童小姐總
是要單獨很姚軍先生單獨呆上兩個小時左右。」
那亮奇怪,有什么事情必須要把護理人員推出門外?而且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她什么時候進去的?」
「剛剛,這還沒到十分鐘呢。」
那亮好奇心起,決定偷偷去一探究竟,他對護理人員說:「好了,你們這兩
天也辛苦了,出去轉轉吧,放松一下。」幾個護理人員互相看了幾眼,暗想,這
是要把幾個人攆到戶外的節奏啊,得,先是被人從姚軍病房攆出來,這會兒連客
廳都呆不了了。幾個人低著頭魚貫而出。
那亮看著姚軍房間的方向,心「砰砰」直跳。
為什么要心跳得這么激烈?不是只是看看童曉在做什么嗎?有什么可心跳的。
那亮一直不敢直面自己內心對于童曉的喜歡,自從他第一次見到童曉,她那
驚為天人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日思夜想,只不過她已做人妻,老公又是
姚軍,那亮只好強收回對童曉的好感。這次姚軍遇難,那亮本來想多接觸接觸童
曉,但是又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索性就一點都沒有去在意醫院那邊的情況,
沒想到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亮第一時間從張豐年那里聽到姚軍病房出了兇殺
案的消息時內心的慌張無以復加,他深怕自己心里的美人香消玉殞,后來證實了
兩個人都沒有事后在張豐年的建議下這才把他們帶到這個別墅里。
為了避嫌那亮常常回到市區,但和過去不一樣的是,現在的那亮無時不刻不
在想著童曉,想著她的音容笑貌,想著她的一顰一語,甚至想到她現在生活在姐
姐的別墅里這件事那亮都會覺得自己和童曉的關系親近了好多,很高興. 有了這
份念想,他比以往更加頻繁地回來,只是大多數都沒有驚動童曉。
那亮一步步走向姚軍的房門,想到馬上又可以看見童曉的漂亮的臉蛋就高興,
可一想到她整顆心都撲在姚軍身上,又有些沮喪,帶著復雜的感情他來到門口,
門居然鎖上了?好在那亮有鑰匙,因為過去都是那亮住在這間房里。
他拿出鑰匙悄悄地放進鑰匙扣,輕輕一撥,幾乎毫無聲響地就勾開了門鎖,
輕輕地開了一個小縫,正好可以看見床上的姚軍和坐在旁邊的童曉。話說他之所
以這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門完全是因為過去常常很晚才酒駕回家,害怕那月擔
心,而練就的本事。
屋子里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童曉像往常一樣跟姚軍說著話。
「姚軍,還記得嗎,當初咱倆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你什么都不說,可是
我一早就看出來你心懷不軌了,你總是盯著我的嘴唇看,呵呵,當時覺得心里好
甜蜜啊,好想你能勇敢一點,大膽一點,主動地親吻哦,可惜,你還是太在意我
的感受,心里明明很想,卻提都不提,傻子,呵呵,咱倆的初吻還是我主動的呢。」
那亮聽著童曉在自言自語地回憶著兩人當初的美好,有些羨慕姚軍,也有些
吃味,可以得到如此美女娶做嬌妻。
「你總是很在意我的感覺,什么事情都順著我,結果我還不知好歹,紅杏出
……」
那亮聽到這里,確定了那天的胖子校長就是童曉的情夫了,那個家伙何德何
能居然可以得到童曉的芳心,那亮實在理解不了,難道是他的那個東西厲害?呸
呸呸!那亮被自己內心的小陰暗嚇了一跳,急忙跳出思緒,繼續觀察。就當他以
為童曉支開別人只是因為不想讓外人聽到她跟姚軍美好的過往的時候,童曉的一
個動作引起的那亮的注意,讓那亮的褲襠瞬間就漲了起來。
「老公,呵呵,以前我都叫你名字,倒是這段時間我叫你老公,叫得次數最
多了,來,愛愛我吧。」童曉說著拿起姚軍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老公,
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