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自幼相爱青梅竹马姻缘敲定顺理成章
3月14日,阳武县来电话要规划图和设计报告,大队部派玉峰前去办理。
第二天下午玉峰赶到县林业局,将福乡规划意见和设计图纸展示后,县局派
人陪同直接前往福乡公社,公社安排第二天召开扩大干部会议,让佟玉峰讲解规
划落实意见,以便马上动工实施。
晚上玉峰回到自已家里住。玉峰给父亲捎来四斤挂面,二斤奶粉,都是在省
城掏高价买的。这次来,却见父亲精神大有好转,还在院子一角忙着修理鸡窝和
猪圈。
玉峰问:「爸,我回来了。你病好些吧?」
父亲看见说:「你正好来了,就说给你去信。你走后第三天小真来给我看病,
她带有听诊器,说除了有胃炎外,肝部也有病,先让我去她医院作X光透视和化
验血,经检查都正常。平时右肋下微疼,说是胆囊有炎症,小真说不要紧,给开
了一个月的西药,都是小真掏的钱,我给她,她不要。现在小真也会看病啦,她
说有空要去省城看你。这几天你干妈经常来,帮助喂鸡、喂猪,又给洗衣服,唉,
你干妈真是——比谁都强。」
父亲的几句话,引起了玉峰的回忆,原来干爹死后,父亲曾去干妈家帮忙。
时间久了,有人谣传爸与干妈有不正当关系,为这事,大队支书和队长职务都被
罢免了,闹的两家几年不敢来往,干妈一生气,就跑到胙城县她娘家去住,事情
也影响了玉峰和光真俩的来往,竟长达五年没有见面和通信。
在玉峰毕业分配那年,他回家听说光真妹已结婚了,使他想起小时候与光真
妹相处亲密,心里难受好长时间。好歹玉峰能够自我解脱,是个事业心强的人。
幼年的感情是一种天真烂漫,不懂得人生征途会有这么多曲折坎坷,更不懂患难
于共的理论。也难怪她悄悄结了婚。
原来徐光真医专毕业后,被分配到胙城县医院,不知啥时又调到新原医院,
前几天玉峰的父亲就是在新原医院看的病,是小真给亲自护理了,玉峰非常感激。
玉峰听说干妈已回来,并又来家帮忙干活,一时很激动,便问:「爸,现在
干妈在家吗?」
爸说:「在,下午她还说你,小时候太淘气。你干妈想你呀,快把这二斤挂
面给她送去。小时候要不是有你干妈照管,你哪能上学读书?」
爸爸的心情,玉峰早已明白。晚上七点多他便跑到干妈家里。原来干妈家院
有两座房,现只剩三间上房屋,院中一棵梨树,已盛开白花,两棵枣树刚透绿发
芽。因前门半掩,玉峰便进院先喊:「干妈!干妈!——」
干妈在屋里隐约听见喊,却没敢答应,先走出看看,玉峰走近忙拉住说:
「干妈,是我呀!」
干妈在黄昏处细瞅,说:「哟!是峰儿呀——」
便一把拉住抱在怀里,她眼泪一串串流出来,哽咽一下说:「峰儿,好几年
了,干妈想你呀,你和小真咋连信也没通?
——那天小真回来我还吵她。」
玉峰将干妈扶回屋里说:「不愿妹妹,都怪我了,以后我给妹妹陪不是。」
干妈说:「明天可别走,我叫你妹妹回来。」说后又拨下灯花,细看着峰儿。
玉峰来看干妈,是想趁机说服两位老人再婚问题,一是要成全两位老人多年
的心愿。二是要消除村里人胡传乱语。这样作对两家都有好处。
玉峰说:「干妈,听爸说近来你常去那院帮忙,把家院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
净净,爸的病也好了,真感谢干妈大恩大德。我小时如没干妈照养,我就没有今
天。干妈抚养之恩,我永不忘。」
干妈听后,又引起伤心事来,两眼不由又涌出串串泪水,她拭下眼泪说:
「峰儿,你说老天咋恁狠心,你两岁那年您妈就走了(逝世),那时家里少吃缺
穿,你爸却把你送到山里,还记得那时过的啥日子?你整天捉虫吃,全身瘦得皮
包骨头,几个月不剃头,人不人,鬼不鬼。」说着,玉峰低头哭起来。
干妈继续说:「那时,我曾几次向你爸说:把峰儿交给我,开始你爸不听,
直到快上学了才送来。好歹我把你照养到小学毕业,谁知你那时太淘气,为上树
捉蝉,却把那『命根』挂破了。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当时你是领着小真玩的,
因为这,我吵小真多次。」
玉峰听到提这事,就凑近干妈说:「妈,吵妹妹太冤枉,妹妹并没说让我上
树,反而劝我要小心。妈,现在我那没事,都让专家大夫检查过了。不但没事,
反而还好。」玉峰由哭转为喜笑。
干妈用指头捣下玉峰的头说:「又说调皮话哩,没事就没事呗,还会有啥好?
——你在省上找媳妇没有?」
玉峰说:「没有,参加工作才三年,学习、干事业放在第一。干妈,听说妹
妹已结婚了?」
干妈一愣,赶紧说:「没有呀!你是听谁说的?」
玉峰说:「我前年回家听说的,真没有?」
干妈又说:「峰儿,今天你不问,我还不知道,有些人不安好心,专用造谣
来破坏咱两家关系。前年小真在胙城医院工作时,有人给小真说过媒,但小真根
本没同意,男的却一直来找她,因为这,小真才从胙城调到新原医院,就是为了
甩掉他。我明天让你妹妹来,给你说个详细。」
玉峰说:「妈,小真妹也不小了,有合适的也该结婚了。今天我想给妈商量
个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干妈说:「峰儿,有啥话快给妈说。」
玉峰有点不好意说:「干妈,这里没有别人,如果我说错了,妈不要生气。
我是说咱两家合并吧?」
干妈听见发愣片刻,又用手指捣下玉峰头说:「调皮鬼,这事是你想的还是
你爸让你来说的?」
玉峰说:「妈,是我想的,也是爸想的,你同意吗?」
干妈听了又伤心起来,停了片刻说:「唉,你干爹也没福气,你和小真都长
大了,他却走了。你爸和小真爸当年是拜把兄弟,俩人好得像一个人,吃喝不分
你我,你干爹一死,你爸再来帮忙,就有人说闲话,寡妇低人一等呀。峰儿,你
也二十五、六(岁)了,既然没毛病,为啥还不结婚?我是17岁那年生的小真。
你妹妹都24岁了,前天我还跟你爸商量,想让您俩结婚。我们老了,结不结无
所谓。您俩能结婚,不就自然也是一家了。」
玉峰本来是想说服干妈和爸结婚,想不到干妈要他与小真赶快结婚。玉峰灵
机一动,又想出一套理由说:「干妈,现在爸很需要你去照顾,为避勉旁人说闲
话,还是先去登个记好,您俩能住一起,爸一高兴,就又恢复了当年『狮子王』
精神了。」
玉峰说着,干妈却偷笑,用手又捣下玉峰头说:「这把年纪了再去登记,怪
丢人哩,我才不去哩。要去叫你爸一人去。」
第二天上午,福宁公社礼堂坐满了人,陈社长上台先讲下林业规划重要性,
然后介绍说:「现在有省里来的林业技术员佟玉峰同志,给大家讲讲具体规划方
案,鼓掌欢迎。」
热烈掌声后,玉峰说:「各位领导,大伯、大叔,全体乡亲们,大家好!
(鼓掌)刚才社长介绍了,这次省里派我来帮助搞规划,我很高兴,一是能为家
乡父老办点事,二是这片土地我很熟悉,前一段我已来过一次,规划地图绘了出
来,经省里审批,同意我们规划意见。咱们公社总面积有17万8千亩,其中沙
荒地占7万2千亩;现有耕地7万8千亩,平均每人有亩半可耕地。我们这里土
地资源丰富,但是,由于前几年防护林被破坏,造成严重风沙危害,小麦平均单
产不到80斤,有的颗粒不收。要想提高小麦产量,必须营造防护林。林网面积
要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耕地每人有二亩就行了,集中肥料,精耕细作,一年两
季,可亩产千斤以上。随着品种改良和兴修水利工程配套措施,产量还能翻一番。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林业是农业的保姆。根据省里规划意见,除了现有林地,
还要再营造9万亩,其中防护林占7万亩,经济林占2万亩;还要修建池溏养鱼;
再拿出五千亩低洼地,种牧草,发展养殖业。按照这个规划,五年后,这里将是
环境优美的森林公园,苹果、大枣、桃、梨等果实累累,鸡、鸭、牛、羊成群,
家家户户粮食满仓,盖房修屋,结婚娶媳妇,都不用发愁——」
玉峰的讲话给会场带来阵阵掌声。那时节正是三年困难刚过,群众期盼好日
子心切,对公社近期规划,抱有喜悦心情。当天下午玉峰去地里指导,落实每项
种植地块。各大队都想多种果树,根据土质情况和群众要求,玉峰又对果树苗木,
品种类型作了灵活调整。
中午,趁吃饭时,玉峰和社长私下交谈,提到父亲再婚问题,陈社长说:
「可以呀,这是好事。找好对象没?我给你爸介绍个吧?」
玉峰说:「找好了,是本村徐先的妻子,徐先已死了七年了,她有一个女儿,
在新原医院工作,小时候我们是同学,她母子二人都同意。」
陈社长说:「这太好了,叫你爸来登个记就行啦。」
玉峰说:「老人家有封建思想,来公社登记害羞,看能不能——」
玉峰没说完,陈社长说:「没事,我让妇联主任跟登记员,下午直接到你家
里去。」
果然,民政办公室下午便派人到玉峰家,顺利地给二老登了记,并发了证书,
玉峰的爸和光真的妈,终于完结了再婚的愿望。
这天下午,玉峰工作回来,先拐到供销社买了一对枕头、枕巾、一条床单和
洗脸毛巾、三斤水果糖等,给光真买件白汗衫和兰丝袜子。下午五点就赶回家,
家院内站立许多客人和爸说话,玉峰把买的东西放到上房屋,然后,把水果糖分
散院中客人。
干妈在厨房做饭,玉峰去帮助烧火,干妈说:「你咋恁积极,不等你妹妹回
来,就叫来人登记?人家问我,同意不同意?我说,等俺闺女回来再写吧,那位
妇联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我说,写就写吧,这样也好,省得别人说闲话。我正
说着,人家已把两张纸递来,叫我和你爸按指印。人家就将两张证书放到这就走
了。」
玉峰说:「那就是结婚证书,妈,今天是你和爸的大喜日子,我来帮你做饭,
咱先自已在家庆祝一番。」
干妈说:「这里你先别管,快去那边看你妹妹吧,她下午三点就来啦。」
玉峰听说小真妹已回来,便起身飞奔过去。进院就看见上房屋有人,边走边
喊:「小真!」
光真跑出来看见也喊:「哥!哥——」
二人激动得猛扑拥抱,热泪也随即涌出——
回到屋里,在油灯下,都在互相细看对方。光真脸蛋越发细白,两条小辫,
一前一后,上身穿浅兰色列宁服,高高隆起的胸乳,显示出年轻女性特有的美感,
下身是红色宽条黄底窄腿裤,紧紧包住滚圆的屁股及修长的大腿,脚穿紫红皮鞋,
身高有一米六五,打扮得十分清秀雅致,玉峰看了喜之不尽、赞叹不已。
因玉峰刚从野地里回来,跑得汗马流水,也没来及洗刷,就急忙赶来。他身
穿深兰色中山服,解扣露出白色衬衣,下身穿浅灰色条纹裤,脚穿外业发的反毛
皮鞋,身高一米七八,比光真高半头多,他看着光真傻笑说:「妹妹,有六七年
没见了,又长高了,越发漂亮。近几年我回来不见干妈,也不见你的音信,你就
这样把哥哥忘了?」
光真一面看着玉峰,一面擦着热泪,说:「哥,我很想你——现在你身体好
吧?」
玉峰点头说:「好呀!你看,我可有力气。」
玉峰说着便动情地抱紧紧着光真富有弹性的身体,在屋里旋转几圈,逗得光
真笑个不止,她边喘气说:「哥——我是问——你那年上树挂破了,现在还有事
没有?」
玉峰心里早已明白,因为村里一直谣传他是" 太监" ;光真也一直也没敢问,
故作不知。
下午她回来后,还是妈首先给她讲:「你峰哥身体很好,一切正常,在省城
工作,可有本事啦。」等等夸奖的话。光真听了自然高兴,急着想看看她心目中
的哥哥,几年不见,现在看到玉峰已经长成一个浓眉大眼,魁梧结实的美男子,
心里高兴极了,也就关切的问了起来。
玉峰听见光真急着问这事,便坐下详细说:
「妹妹,因为这事,那时让你哭了几天,我真过意不去。当时手术很简单,
虽然那个流出来,却没挂破要害,到医院就给包好缝住了。以后,又经过高级大
夫检查,都说一切正常。还有一位华侨医生竟说,我是特殊男性,我也不知特别
在哪?正巧想问妹妹,你是医生嘛。」
两人正说着,干妈在门外呼唤,让快去那边吃饭,光真笑眯眯的说:「哥,
晚上咱俩再详细谈。」
玉峰家院的客人已散去,干妈做了四大盘菜,炖鸡块、炒土豆、炒干萝卜丝、
蒜苗炒鸡蛋,还有一盆鸡丝汤。那个年代,能凑合这几样菜,是很不简单的。四
方桌,四人团坐,爸先斟酒。
玉峰举杯说:「我又回到妈妈的身边,吃到干妈给做的饭菜,真是爸的福气,
也是我的福气。今天是爸、妈大喜日子,也是咱两家团聚合并的大好日子。来!
共同举杯,庆祝二老喜结良缘,再度人生,长寿无疆。」
爸举杯一饮而尽,妈仅饮一点,说不能喝。随后玉峰、光真分别给爸妈敬酒,
光真还强调爸要少喝酒,酒对肝、胆囊炎都不利,玉峰赞同小真意见,让爸随便
吧。
光真要为哥敬酒,玉峰说:「还是我先敬妹妹吧,那时妹妹为我,曾受过不
明之冤,今天,要向妹妹道歉,原谅当年淘气的哥哥。」
光真说:「别说道歉,只要哥身上没落后遗症,就是咱全家福气。」
玉峰听见又提这事,都怪村里谣言,不由心里起急,连喝五杯酒,脸上红润
起来,说:「今天趁此机会,向全家亲人宣布,我身上那个不但没事,反很还好,
这是经专家鉴定的。村里再有人说我是『太监』,坏我名誉,我要到法院告他。」
父亲看见峰儿喝多了酒,赶快制止说:「坐下,别再说了。我已给村里人讲
了,当时医院就说没事,俺峰儿还有大福大贵的命呢。」
随后,玉峰以感谢妹妹名义,特意给小真多斟两杯。
光真本是个聪明风流女子,今天看见这位干哥哥身材魁梧标致,又听说一切
正常,心情格外高兴,几杯辣酒下肚,使她两颊绯红,直对着玉峰傻笑,一个劲
的说着要喝酒,还是两位老人吃完饭站起交待不能再喝。
收拾饭桌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谈一阵,看看天色已晚,光真对妈说:
「您俩已领结婚——证明了,现在光明正大,不用怕人说,您俩去那院住,我和
峰哥在这——院住,我们有——好多话要说。」
玉峰将给二老买的结婚礼品,拿出来交给干妈;给小真买的礼物,也拿了出
来,交到光真的手里,小真带着醉意看了看说声「谢谢」,然后将东西放在床枕
上,却推着妈妈快走。
两位老人一走,光真便将前门关好上紧,两人急忙洗脸洗脚,光真还特意的
躲在暗中仔细的洗了屁股,抹过隆起的乳峰,而后收拾床铺。今晚是他干兄妹久
别重逢,彼此都有好多好多心里话要说。
洗漱完毕,二人一同躺在了床上。光真先介绍,说她是内科医生,经常有人
给她介朋友,可她一概不同意:
「只有在胙城工作时,医院有个宣传干部,我和他演过一次戏,以后他就经
常找我,家是县城人,有时硬拉我到他家去——
后来,发现他不正派,就拒绝了。但他却故意造谣,说我在他家住了,有意
毁坏我名誉——
哥,你了解我,我不是那号人——
哥,我一直在想你,快把我想死了——」
光真边说,趴在玉峰怀里哭起来。玉峰听了很感动又惭愧,那时确实没敢想
这些,一面道歉说:「妹妹别难受,我一直也在想你——
可——
这事你也知道,村里谣言那么多,我确实也不懂生理问题,一没结婚,二又
没作过验证,况且,你是妹妹,我怎敢乱谈这事?连干妈也没说。说真的,真正
让我明白那个是正常的,还不到两个月——」
光真进一步緾着这位哥哥要寻根问梢,玉峰就把前一段在医院几次化验血和
精液结果,详细讲给了光真。光真听了非常惊喜,趴在玉峰身边笑个不止,半天
才说:
「唉呀,哥,想起那时候,现在我还害怕。你那睾丸像一滩烂肉,全流出来
了,我想生命也难保,快给我吓死了。我曾哭了三天三夜。」
玉峰轻轻的抚摸着光真细腻的脸蛋说:「谢谢妹妹,当时也让妹妹受惊了,
还让妹妹挨了吵,受了委屈。哥哥心里真过意不去。」
半天,光真问道:「哥,你的那个——真的正常?」
玉峰笑着说:「这事能哄你?」
光真轻轻的说:「哥,现在家里没有别人,我很想看看你的那个。」
玉峰轻轻刮下光真鼻子,红了脸说:「你是妹妹哩,我可不好意思。」
光真从玉峰怀里猛然起来,撒起娇来,说:「哥,我不嘛,妈早就说过,要
咱俩先结婚,然后两家住到一块就是了。谁知道你擅自先给他俩办了——她是我
妈哩,也没经我同意——
不让我看,今晚你别想睡觉。」
光真两小辫向后猛甩,仰起头,脸正对着玉峰认真地说。玉峰见她脸色红润,
正用痴情眼光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啥好,见姑娘动人的表情,便趁机抱
住她亲吻起来——
年轻人激情的火焰,点燃了两颗同样年轻的红心,玉峰一面想着要感激干妈
的养育之恩,一面有炽烈的感情爱着这位热情活泼的干妹妹。小时候,她常常不
听妈妈的话,她却不敢不听这位哥哥的话。上学、下学,出去玩耍,总是拉着哥
哥的手,滴溜溜地跟在后边跑。她身边常有这位哥哥的呵护,从没人敢欺侮她,
干妈也常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今天久别重逢,两人有多少心里话要倾吐诉说,童年兄妹情加上如今男女之
间的爱情,面对相视回忆,长高了、长大了,爱情婚姻成了主题。激情地拥抱亲
吻,已经拉开了男女之间禁区之门。
「别再急我了,现在我要真的。」光真边说便动起手来,隔着内裤抓住他胀
鼓鼓的肉棒不放。
「哥不敢——」玉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推着她柔嫩的小手说。
「有啥不敢?你不爱我?」光真捏着肉棒撒娇地说。
「爱,我一百个爱你,可——」
光真没等他说完,便动手抓住,接着就揉搓了起来。
玉峰深知干妹的性格脾气,从小就在他面前不拘小节,又经刚才对她拥抱亲
吻,她便趁机得寸进尺。今日久别重逢,怎敢让她扫兴。又犹豫片刻,无奈地脱
下内裤让她看个明白。
在微亮的煤油灯下,玉峰展示出了雄伟累垂的三大件。她却惊喜地说:「呀!
十多年没见了,都长成这么大了。」
光真回想起小时候,和峰哥同一被窝睡觉,晚上害怕,常拱在哥哥怀里,她
的小手也常碰摸到哥的小鸡鸡。尤其早上醒时,常看见那小鸡鸡硬得像小红萝卜,
那时候,她只是产生好奇,看过后有时也摸摸;今天可与童年不同,她现在已是
医生,医院临床早已见过许多,今天不是为了开眼界,而是它将要成为她今后生
活中自己私有「财产」的重要部分。
她痴情地像猴子逮虱似地翻揉着浓黑的阴毛,搓捏着粗大的肉棒,拨弄着核
桃大的睾丸,可能是因灯光不亮的缘故,瞅了半天,却没发现伤疤痕迹。只见粗
长的阴茎硬邦邦红润润的,上面布满了蚯蚓似的青筋;灯泡似的龟头呈现出紫红
色,在灯光下发出亮铮铮的光线。她已感悟到了,这是在向她发出深情的招唤。
不由得浑身酥软眼发觞心跳加速,脸蛋绯红,下体隐秘处痒酥酥的,还不停的渗
出了许多热乎乎的汁液……
她已无心再看下去,却去紧紧握住热乎乎的肉棒,爱不释手的来回套弄、把
玩着,颤声说道:「哥,你还没经过那个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现在咱就试试。」
她说着主动将自身内衣裤全部脱光,而后躺倒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全部裸
露出来,她雪白的躯体,那高耸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头、圆圆的乳晕,浑圆的屁
股、纤细的腰肢以及丰润雪亮的大腿,黑黝黝蓬松的阴毛下,是两片肥厚的肉片,
肉片上端,一粒鲜亮的相思子凸了出来……
这一切,无不使玉峰倾刻陶醉、迷恋。
玉峰贪婪的看着身边的这个赤裸的少女,回想起童年,光真就一黄毛丫头,
而他也傻得从不注意,那时,只知辅导她学习、洗脸、擦脚、拉她小手,叭哒叭
哒地到处跑。纯属天真烂漫的兄妹之情。随着岁月的推移,看看,现在干妹子长
大、长高了,皮肤变得白腻而丰润,腋下有了细长而油黑的腋毛,乳房高耸,奶
头鲜艳,黑油油的阴毛遍布整个阴户,阴户高高隆起,散发着幽幽的异香,浑圆
的屁股向后高翘着。此刻,全被她性的魅力所吸引。虽然他与省城那位痴情医生
曾有过两次「临床」经验,但国英远比不上干妹妹漂亮。
而现在的干妹子竟然出落得水灵灵俏生生。
看着干妹妹的裸体,他兴奋极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下子扑到干
妹妹的胸前,搂着干妹子的身体,热情的揉摸着她两只丰满的乳房,他发觉,干
妹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过一只,还有许多软肉露在外面,
乳房软绵绵而瓷实,但没有国英所说的奶核,摸着摸着,干妹妹的奶头俏丽的挺
立了起来,于是,他张开嘴含着干妹妹粉红色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来。
干妹妹的奶头看起来比国英的略微大一些,吸起来就更不费什么事了,只是
没有吸吮几下,干妹妹嘴里就情不自禁的哼叽了起来,抓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去摸
她空闲着的另外那只乳房。
摸过奶,玉峰的手顺着就移到了干妹妹的大腿之间,在那高高隆起犹如肉包
子似的阴阜上摸了起来,干妹妹的阴毛好多,触手之间蓬蓬松松一大把,他的中
指本能的往下移,触到了许多滑腻腻的汁液,还有一粒硬挺的肉蕾;随着他的触
摸,干妹妹的哼声更大了。
玉峰的中指,顺着滑腻的汁液进到了一处深邃的洞府,手指继续深入,不多
一时齐根而没,指尖传来一股暖烘烘的感觉,光真的呻吟声更大了。
听着干妹妹娇媚的呻吟,玉峰扑到了干妹妹的身上,使劲压着她,并把坚挺
的肉棒往光真的胯间戳去;光真则大大方方的分开了两只修长的大腿,露出了肥
满的阴阜。
他故作是首次,傻乎乎地把坚挺的肉棒往干妹妹的阴阜上乱戳,戳了半天,
就是戳不进去,急得小真红着脸抓着玉峰的肉棒,然后将肉棒扶正,抵在自己湿
漉漉的阴道口,下命令道:「可以啦!」玉峰听到后,他屁股一用劲,在蜜汁的
润滑下,硕大的龟头终于滑进了光真火热的洼陷之处——
直到肉棒整根插到光真阴道最里面,玉峰气喘吁吁的问道:「这样痛不?」
光真闭着眼享受道:「这咋会痛哩,就是有点儿胀——
哥,我恨你,让我等这么多年,太浪费青春,今晚你得好好给我补补课。」
玉峰待肉棒进到光真的桃源洞深处后,就伏在光真丰腴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享受着年轻女孩深处的火热,以及紧窄的膣道带来的紧箍;光真见玉峰不动作,
奇怪的睁开眼睛,看着玉峰笑道:「哥呀,你动一动呀。」
玉峰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咋动呢?」
光真娇声教授道:「把你的鸡巴拔出一些,然后再往里插呀。」
于是玉峰就依言慢慢的拔出一些,然后缓缓地又戳了进去。他粗大的肉棒使
得光真又一次闭上了好看的双眼,红着脸哼哼了起来。
玉峰屁股一边来回耸动一边喘息着说:「哦,是这样子的呀。」
光真小声道:「嗯,就是这样子的,哥,好玩不?」
这时,光真桃源洞里流出了许多汁液,随着玉峰来回的抽插,发出了「噗嗤
噗嗤」的声音,在静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玉峰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说:「好玩,好玩!」
光真咯咯笑着说:「好玩我们就多玩几回!」
玉峰答道:「也不敢太放肆哩,一没结婚,二没避孕。」
光真哼唧着说:「避啥孕?你都26岁了,还不该要孩子哩。别担心这个,
要你放开——」她说着却反用劲,将白嫩硕大的屁股往上挺了起来,黑黝黝的阴
阜迎凑着玉峰肉棒的冲刺。
玉峰一边来回耸动着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干妹子屄里咕唧咕唧的响着,一边
问:「这样好受不?」
光真闭着眼,一副享受极了的模样:「嗯,嗯,哥,你再大力一点。」
他见她这样兴奋,受条件反射原故,使他性欲更旺,鸡巴在她的屄里面急促
的抽插着,光真阴道深处突然紧缩了起来,就像一只小嘴在拼命吸吮着玉峰的肉
棒,一松一紧的;玉峰的肉棒被干妹妹的「嘴巴」紧紧裹住不放,感到了特别的
舒服,可没有几下,觉得那精液像急流似地就要涌出来,便紧紧地压住她,尽量
让肉棒深入到姑娘年轻的屄里的最底部;干妹妹也似乎知道他就要喷射,双脚紧
紧的夹住玉峰的腰部。接着一股股热流便全部倾进她体内。
高潮过后,俩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床上。玉峰心疼的说:「小真,哥
今晚失礼了——」
光真眼圈噙着泪花,半天才说:「哥,我爱你,你真棒!」
玉峰又在她身上到处摸捏着,揉过了两只鼓胀的乳房后,捏着她的奶头不断
的扭搓,接下来滑到她的两腿之间,不停的揉搓她蓬松的阴毛,触摸两片肥厚的
大阴唇,挑逗阴唇上端那粒相思红豆,嘴巴也不闲着,亲吻着两只红彤彤的奶头,
他的爱抚很快又使光真恢复了元气,嚷着还要还要,说着就张开大胯,露出红润
润的阴部和泛着乳白色汁液的桃源洞口,玉峰再次把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两
个小时后方才将精液再一次的射进干妹子的屄里。
玉峰注意到,虽然经过多次反复抽插,却没发现她下身出血,而且第一次接
纳他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光真也没有喊疼,这给玉峰留下一点怀疑,却不敢问。
以后经咨询很多大夫,方知这与运动和机械破裂有关,均属于正常;但结合干妹
妹乳房里没有摸到奶核,以及她风流的天性,也许她早已不是处女了,玉峰心里
暗忖到。
一宿美景易过,鸡叫三遍,从窗缝射进几道光亮。小真仍裸体蜷曲在玉峰怀
里,呼呼大睡;玉峰被一阵阵肉棒胀痛感惊醒,想起昨晚与妹妹的一夜风流,肉
棒更是胀得无以复加,看看熟睡的干妹子,不由得轻轻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爱
怜的搂着她,不时掖下被子,唯恐她受凉。看着美女睡在自己身旁,不由得轻轻
地触摸起她的绵软的乳房,还不时逗弄着那俏皮的奶头,看她一点点直立起来,
又慢慢的疲软下去……
正在玩得有趣的时候,却见小真醒来。她看窗纸微亮,又看看玉峰笑了一笑,
又伸手触摸玉峰的下身,她摸到玉峰粗大的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却「扑哧」笑了
说:「哥,你又兴奋了?」边说边拉他趴到她丰腴的身体上去。
玉峰胸脯压着她高耸的乳房,只顾把早已坚挺起来的鸡巴硬邦邦的往她肥厚
的阴唇间戳,逗得她身下两腿之间桃源洞里的「水」又淌出了不少,她嗤嗤笑着,
见玉峰笨蛋一个的模样,再次伸手拉住玉峰的鸡巴,抵在了自己阴道口上,玉峰
得到干妹妹的帮助,大喜过望,屁股一耸,肉棒一下插进了妹妹的屄里,一面感
受着姑娘年轻的桃源洞里热烘烘的湿润以及来自肉洞的紧窄,一面情不自禁的抽
插了起来。
正在「咕唧咕唧」玩得欢趣,忽听有人敲院门,玉峰猜是妈来了,便想要起
身穿衣下床,光真却搂着他的腰肢说:「先别管,继续玩咱们的。」
玉峰在她嫩脸蛋上「啧」的亲了一口,说:「我又不走,等晚上再玩。」
说着玉峰从光真屄里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用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而后
披衣下床去开门,只见干妈一人,玉峰问:「爸咋没来?」
妈说:「你爸感冒了,晚一会来。」
玉峰主动去担水、扫院子。干妈先进屋看光真,发现光真正蒙头大睡,裤头、
胸罩、背心等衣物乱扔一地,妈心里已知八九。便轻声吵女儿:「看你,越大越
不懂事,啥都乱扔?幸亏是你峰哥在家,让别人看见像啥体统?」
光真在被窝中说:「妈,看你说的啥话?正是峰哥,才没关系,别人谁敢来?
妈——
你起真早干啥?让您俩结婚,新婚之夜还不多睡会。」
妈脸一红,说:「傻妞——
今天你不上班啦?我是给你做饭来的。」
光真说:「妈又湖涂了,峰哥在家,我能走?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妈出屋门,见玉峰在院中蹦跳,练功习武,妈看了一会说:「峰儿,现在还
经常练功?你爸却好长时间没练了。昨天我还说他,还是常练习练习好。」
玉峰边作说:「妈说得对,以后你常提醒点,爸身体好坏,全靠妈照管了。」
妈长叹一声说:「咳,我哪能管得住他,当初你干爹就不听我劝,该作的不
作,不该作的却强作。现在你爸也是那劲,像昨晚天那么冷,他还——
咳,不说了,你们男人都是这。」
玉峰听半天,也不知妈指的啥,他一心只顾练功,腾空飞溅,跳打飞叉。忽
听有人说:「不行,不到位——」
玉峰扭脸看,是爸过来了,便停住问:「爸,你感冒了?这会咋样?」
爸说:「谁说我感冒?只是想多躺会。峰儿,继续练你功,让我看看。」
玉峰又将刚才那一套重复一遍,爸上前指正说:
「飞叉是连续旋转四圈,你三圈也不到;腾空飞溅,高度、距离都不到位。
高度至少五尺,距离少则一丈,多则丈五,你这叫啥飞溅,像小孩跳绳绳哩——」
爸说后,要亲自作示范,飞叉只转两圈,愣腾一下就要跌倒,玉峰忙上前搀
扶,爸还想再试试,干妈却制止说:「别装强了,你啥年纪了?」
爸心理仍不服,急得在院中干转圈,玉峰说:「让我再来操练一下,爸指点
指点。」
玉峰闭眼立直,做两下运气动作,猛扭身跃起,高度足有一米五以上,连续
溅三下,距离都在三米之远。又接二连三旋转四回飞叉,爸在一旁拍手说:「中,
峰儿功夫没有丢。不过,最后一个飞溅差一些。连续动作要运足气,还要加意念,
否则容易失手。」
玉峰还要再做一次,光真却上前拉住说:「哥,看你出汗了,别再蹦了,上
午你还去公社办事哩。」
妈在伙房听见笑了说:「哟,小真也知道心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