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lin1899 发表于 2021-11-24 22:21 只看TA 44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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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8031 57、租界尖尖的船底犁开平静的江面,水波像给每一条战舰都插上了翅膀,哗哗作响, 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拂晓的雾霭还没有彻底散去,惨白色的江天连成一体,就像整个世界都陷入 了混沌之中。一座高耸入云的宝塔拨开云雾,出现在江岸上。在雾气中,孤塔峙 江,显得有些悲凉。渐渐的,塔下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楼阁也跟着显现出来。 傅善祥站在船头,仰着脸呼吸着清晨带着水气的新鲜空气,只有在这时,她 才感觉自己是自由的,至少被她吸入体内的空气是自由的,让她能够感受到久违 的自由的魅力。 黄婉梨走到她的身边,凝望着江岸上的那座宝塔,道:" 姊姊,我们现在到 了哪里?" 傅善祥道:" 该是到九江城了吧!" 黄婉梨道:" 哦,原来这就是九 江啊!想不到,白居易笔下,枫叶荻花秋瑟瑟的浔阳楼,竟如此雄伟壮观!" 傅 善祥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你怕是从来没到过九江吧?" 黄婉梨道:" 我父兄在时,对我管教甚严,莫说是江西了,就连金陵城都没有踏出过一步!" 傅善祥指着那楼和那塔道:" 这是江天锁钥楼和回龙塔,浔阳楼还在前面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船舱里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朱南桂带着一大帮湘勇扑到了 船舷上,高举着双臂喊道:" 九江到了!他妈的老子从南京一路憋在船舱里,屎 都快憋出来了,这下终于可以上岸了!" 楼船显然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在江面上 航行。傅善祥看到,回龙塔上有人在挥舞着旗帜,指挥他们的船只在前面的港口 靠岸。 船队穿过晨雾,眼前的景色渐渐繁华起来,除了锁江楼,黄婉梨很快就见到 了她梦寐以求的浔阳楼,飞檐斗拱,和锁江楼互成犄角之势力。她趴在船舷边, 静静地欣赏着这座她只在白居易笔下见到过的江南名楼,却觉得怎么也瞧不够, 恨不得下船亲自游走其中。这个时候,他们的船队已经航行得很慢,随时准备抛 锚登岸。 自从鸦片战争后,九江湓浦以东都被划为了租界,英国人和日本人在那里建 起了怡和码头与日清码头,但这些码头都不能为湘勇所用,所以他们只能选择自 古以来的天然港口湓浦港内停靠,可是很显然,杨岳斌已经先他们一步抵达九江, 占用了港口。曾国藩只好令楼船互相接驳,在船舷上架起木桥,船上的湘勇依次 跨桥而过,才能登岸。 傅善祥和黄婉梨互相搀扶着,随着几名湘勇一起摇摇晃晃地踏上岸边,傅善 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破败亭子道:" 你方才说的白乐天送客之处,便是那处的琵 琶亭!" " 走!别啰嗦,快跟上!" 扶老二和申老三在后面推了一把正想去瞧个 仔细的黄婉梨,强行把她赶着往前走。 " 晚辈拜见曾大学士,别来无恙!" 杨岳斌早已等在了岸边,见曾国藩被萧 孚泗等人扶着,颤颤巍巍地下了船,急忙迎上来行礼。 " 厚庵,没想到,一转眼的工夫,你已经成了江西总督啊!" 曾国藩呵呵地 笑着,慈眉善目。可是在那些太平天国的俘虏们看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鲜血,又如何能和圣人沾边? 杨岳斌也曾受过曾国藩的提携,因此对他格外尊重,扶着他的手道:" 此番 老师平定长毛有功,想必朝廷必会重用!" 曾国藩道:" 厚庵,我只不过打下了 南京城,幼逆却是被你擒去的,朝廷断也不会忘了你的!" 杨岳斌叹了口气,摇 摇头道:" 这次朝廷任我为陕甘总督,全力征剿回乱,想我本是擅长水战,到了 陕甘旱地,无用武之地,向朝廷几番推辞,皆不准,实在有些为难啊!" " 哈哈 哈!" 曾国藩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难不成,比太平天国那些长毛还要难对付 么?" 杨岳斌道:" 老师此番回乡,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曾国藩道:" 长毛 虽已平定,但中原捻乱仍是朝廷心头大患。回了乡,便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征剿 的对策,献给朝廷!" 说话间,两人已带着各自的随从,越过甘棠湖,到了湓浦 门。因为有湓浦口这个天然港,而且从张官巷往西,都成了租界,所以平时位于 最西面的湓浦门最为热闹。而九江衙署,也设在临近湓浦门的地方,紧挨着浪井。 大人们被知府请进了衙署内,进城的士兵临时安置在南薰门附近的大校场和 城中的北司军营,而俘虏们无一例外,都被统一关押在八角石东面的小校场里。 一时间,小校场里人满为患,有呼天抢地的,有抱头痛哭的,喧嚣成了一片。 傅善祥和黄婉梨本是手牵手一起走的,可一进小校场,却被拥挤的人群撞散 了,傅善祥连呼几声,都不得回应,只好寻了块干净的地面,抱着自己的双膝席 地而坐。尽管湘勇们给侥幸活下来的俘虏都发了袄子,可是依旧单薄,被江风一 吹,身上好像什么都没穿似的,冻得洪宣娇簌簌发抖。 " 姊姊,你怎的一个人坐在此处?" 瘦小的黄婉梨突然出现在面前,她用力 地挤开人群,把藏在怀里的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摸了出来。 傅善祥看着她手中的两个馒头,不禁吞了几口口水,不禁问道:" 你这是从 哪来的?" 黄婉梨把其中一个馒头塞给傅善祥,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道:" 湘 勇们进九江城,知府陈景曾正在犒劳他们,见人就塞两个大馒头。这是那申老三 暗中塞给我的!" " 哦?" 傅善祥道," 看来,那个申老三对你不错啊!" 黄婉 梨猛的用手肘顶了一下傅善祥,道:" 姊姊,你可别说这样的话,难道你忘了, 他就是当初杀我父兄的凶手,我怎么可能委身于他?更何况,他的脸被烫伤成那 样,夜里见了,怕是要被噩梦吓醒!" 傅善祥伸出手臂,把她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搂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 是啊,我知道你心中早已有了别的人 ……" 这话虽然是为了安慰黄婉梨才说的,却偏偏戳中了她自己心头的痛楚,不 禁又潸然泪下。 和慕王谭绍光的温存,那似乎已经是几辈子前的事了! " 对了," 黄婉梨忽然道," 我刚刚看到朱南桂和一个瘸腿的家伙在互相寒 暄,那人看起来是一副总兵模样,我好像隐约听见,西王娘已经成了他们的俘虏, 也被押到了九江城里来。可是,我刚刚在小校场里转了一圈,却没见到她的身影。 " " 洪宣娇?" 傅善祥猛的一惊。 黄婉梨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点了点头。 " 哈!" 傅善祥忽然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她也会有今天!只 是好生奇怪,幼天王和干王已经在南昌被处死了,为何唯独偏偏她还活着?" 黄 婉梨摇摇头,不解地问:" 姊姊,西王娘被执,你为何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 傅善祥又变得咬牙切齿,道:" 你可知道,那女人刻薄寡恩,无情冷酷, 想当初在天京城里,总是寻着机会来找我的茬,我能沦落至今,也是全拜她所赐! 哈,老天有眼,这回终于也要让她尝尝苦头了!" 黄婉梨发现身边的傅善祥好像 变得让她有些陌生,急忙劝道:" 姊姊,姑且不管西王娘被执的消息是真是假, 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相逢一笑泯恩仇!" 傅善祥道:" 不! 她对我做过的一切,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对了,婉梨,你帮我去找申老三, 就说我要见朱南桂……不,我要见朱洪章!" " 姊姊,你疯了?" 黄婉梨大声地 叫道。她们每次去见朱洪章,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先挨一顿操再说,避着他们唯 恐不及,哪还有主动贴上去的道理? 傅善祥道:" 你别管,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正说着话,萧有和、萧有福 等人竟也挤开人群,围了过来,看着傅善祥手中的馒头,眨巴着眼睛,口水直流。 傅善祥举起馒头道:" 你们想吃?" 萧有和点点头。 傅善祥大方地将手一递,道:" 那去吧,大家分着吃,别一个人独吞了!" " 多谢傅簿书!" 萧有和接过馒头,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黄婉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更加不解地问:" 若是你真对西王娘有那般怨 恨,却又为何对她的儿子这么好,甚至还要舍命救下他们?" 傅善祥说了一句让 黄婉梨摸不着头脑的话:" 当初我也不知道留着他们有没有用,但是现在看来, 我的选择并没有错!" 朱南桂和杨明海并没有到小校场里来,而是把押送俘虏的 任务交给了属下们。湘勇、楚勇十之八九都是湖南人,他们两个人正好也是,而 且和刘明珍一样,互相认识,见了面,难免多寒暄几句。 朱南桂在朱洪章后面跟得时间久了,也有些夸夸其谈,不停地炫耀着自己亲 手俘获了长毛的女状元,可杨明海也不例外,拍着胸脯道:" 你捉了一个文弱女 子,算什么英雄,老子可是拿住了长毛的西王娘!" 朱南桂一听,立时大喜,道: " 我听说,曾经长毛之中,有两个所谓的天国之花,文是傅善祥,武是洪宣娇。 没想到,这一文一武,如今全都落在我们手中了,哈哈!" 说起来,这两人 也是大言不惭。傅善祥原乃是李臣典的俘虏,只因李臣典突然暴毙,朱洪章趁机 接手了他的营盘和俘虏,这才让他捡了个便宜。而洪宣娇一开始也是刘明珍的, 出于和杨明海的交情,才以一文钱的价格卖给了他。此番互相吹起牛来,竟成了 自己炫耀的资本。 朱南桂按捺不住心头的窃喜,道:" 杨兄,你说得没错,傅善祥那娘们太过 文弱,玩得久了,已是有些腻了。正好想换个口味,不如你带我去领略一番若何? " 杨明海这时却显得大度起来,在杏花楼的时候,刘明珍常将洪宣娇和隔壁 厢房的将官们交换,令他如鲠在喉,很是难受,总觉得玩一次少一次,极不过瘾, 如今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了他的俘虏,想什么时候玩,便什么时候玩,何不摆出 一副大度的样子来,一方面免得又被人嘲笑他小器,另一方面也能借此炫耀一下 自己的功劳。听了朱南桂的话,当即道:" 我正好要将她押到北司军营去享乐, 你这么一说,倒不如一起?" 朱南桂面有难色,道:" 曾大帅治军甚严,进城之 前就和我们说了,藩台杨大人的兵马驻扎在北司军营,我们的人马去大校场,互 不侵犯。若是有违,军法处置!" 杨明海这时也犯难了,道:" 这可如何是好? " 朱南桂灵机一动,拍着光溜溜的额头道:" 我听说,几年前,朝廷第二次和英 国打仗打输了后,与洋人签订了九江租地约,把城西张官巷与湓浦口之间的一块 地儿租给了他们。洋人在那里设立领事馆,开通港口贸易,一时间商贾云集,繁 华远胜城内。如今那地,已成了比肩苏杭的风花雪月地,不如咱们就去那里乐呵 乐呵?" 杨明海道:" 可租界内不是不让朝廷的兵勇进去么?" 朱南桂道:" 这 你可就糊涂了,咱们就不能换上一身平民的布衣去吗?更何况,我告诉你,当年 我和戈登常胜军的波尔克中尉颇有交情,剿灭了南京的长毛后,常胜军被解散, 波尔克辗转到了九江,在琼记洋行大掌柜赫德的手下谋活,如今正和洋人的水师 驻扎在官牌夹。前些日子,他还给我来信呢,让我到了九江便去寻他,让他带我 到租界里转转,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出我俩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杨明海顿时心 动起来。和杨岳斌守在南昌,每天只做些城守营的差事,让本就不安分的他早已 蠢蠢欲动,如今到了九江,若是不放纵一回,实在太对不住自己了!当即也不再 多想,对着走在前面的马车大喊一声:" 调头,回湓浦门!" 城楼下,兴高采烈 的湘勇们还在陆陆续续地往城里涌入,杨明海和朱南桂却一路逆行,等过了张官 巷,这才见人少了起来,便换下自己的号衣,穿上平民的粗麻布褂子,往租界而 去。 让守在租界路口的洋人士兵进去通报,他们很快就见到了波尔克中尉,这是 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英国人,一头卷曲的黄发,碧绿的眼睛,皮肤苍白得就像死 人一般,若是再长出一副血盆大口和獠牙,简直让人怀疑亲眼见到恶鬼来到了人 间。 " 嘿,尊敬的大清军官,好久不见!" 波尔克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热情地 向朱南桂打招呼,并主动伸出一只手来,要和朱南桂握手。 可朱南桂双手抱拳,向他作揖,等他抬起头来,才看到波尔克伸出的手,一 下子尴尬万分。 波尔克也有些进退两难,僵硬地缩回了手。 为了缓解气氛,波尔克说:" 朱先生,我已经把我存在俱乐部里最好的酒拿 出来了!啊,你们大清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 晚,我要和你不醉不归!" 朱南桂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却听着一个洋人之乎者 也,感觉很是别扭,忙道:" 走!" 波尔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杨明海身后的马 车,问:" 这里面是什么?" 杨明海在洋人面前也不敢放肆,急忙拱手道:" 这 是在下从战场捉来的一个俘虏!" 朱南桂补充道:" 女的!" 波尔克哈哈大笑, 拍着两人的肩膀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杨明海被着过分亲昵而显得有些无礼 的举动弄得很不习惯,道:" 在下……" " 嘿," 波尔克不等他开口,挥手制止 了他," 什么在下不在下的,你们都是我尊贵的客人,不分上下!" 朱南桂和杨 明海只能相视苦笑,他们和洋人之间习惯举止的差异,还是让他们很不自在。 租界内的道路好像是刚刚铺设的,干净,整洁,与城内里的贫瘠、肮脏几乎 大相径庭,新建起来的领事馆、洋行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在这里经商贸易的人 果然比九江城里更为热闹。 波尔克带他们到了临近官牌夹江边的一所大房子里,西式的洋房四四方方, 就像一个巨大的火柴盒,虽然样子看上去有些丑陋,却显得更坚固实用,没有那 么多零零散散的装饰和点缀。让朱南桂和杨明海感到惊起的是,洋人们在大白天 居然灯火通明的,而且还把窗帘拉得死死的,从里面传出几个男人放肆的大笑和 说一些他们根本听不懂的话。 波尔克兴奋地指着这所房子道:" 这是大英政府刚刚建起来的皇家海军菠萝 俱乐部,你们是第一批到这里的中国人!" 杨明海把马车停在门口,掀开车帘, 对着里面喊道:" 贱人,快出来!" 没想到,马车里的洪宣娇竟蜷缩着身体,不 停地颤抖,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朱南桂实则已是等不及想见见这位被俘的长毛西王娘了,只是一路上都在和 波尔克闲聊,不敢表现得太过猴急,这会让他在洋人面前失礼,这时见杨明海揭 开了车帘,也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往车厢里瞧来。 杨明海又骂了一句:" 贱货,居然敢跟我装死!" 伸手便揪住了洪宣娇的头 发,将她连拖带拽地从车厢里拎了出来。 " 唔……" 洪宣娇呻吟着,感觉头皮仿佛撕裂般的疼痛,急忙双手紧紧地抓 握在杨明海的小臂上,以减轻施加在她身上的拉扯力。她几乎是滚到车下来的, 刚落地,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面庞被脑后的巨力揪得高高地往上仰起。 在她俊美英武的五官上,却淌满了泪水和鼻涕,唾液顺着她的下巴不停地滴 落,拉出一条长长的晶丝。 没想到,令整支湘军都胆战心惊的太平天国西王娘,竟是如此一副狼狈不堪 的模样。 一开始,波尔克见洪宣娇身上裹着破烂的夹袄,兴致全无,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等看清了她的脸后,顿时惊讶地大叫起来:" 哦,上帝啊,竟然是她!" 他 曾经是常胜军的中尉,虽然更多的时候都跟着江苏巡抚李鸿章在苏南浙北打仗, 但有时也会遭遇到从天京城里主动出击的女兵袭击,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 美丽的妇女冲进他的战阵,手起刀落,把他和他的士兵们杀得鬼哭狼嚎的场面。 然而,此时洪宣娇的表情和模样,却与波尔克印象中的判若两人,他简直不 敢相信,像雅典娜一般神勇的女子,现在竟会如此屈辱和不堪。 " 给……给我烟,烟……" 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哆嗦着道。 " 上帝啊,她竟然犯有烟瘾?" 波尔克夸张地大呼小叫。 杨明海嘿嘿一笑,仿佛让洪宣娇变成这样,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功劳,得意 地说:" 她染上烟瘾之后,变得更加风骚,简直对我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抗! 你们且等着,到了里头,让你们好好看看!" 菠萝俱乐部里,有一种中世纪 哥特式的阴森,光线黯淡,气氛诡异,有几名穿着英国军装的男人围坐在桌子边, 玩着扑克。一看到波尔克带着两个平民打扮的男子和一个衣着褴褛的女人进来, 都好奇地转头看着他。 " 烟……烟……" 洪宣娇感觉浑身皮肤都像被钢针在刺扎一般,莫名地刺痛, 她不禁愈发难受起来,忍不住向杨明海哀求起来。 " 哈哈哈……" 那些洋人不由地一起哄堂大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 个可怜女人。他们已经见多了深受鸦片毒害的男女,见怪不怪了,看着他们丧失 尊严地跪在别人的脚下哀嚎祈求,没有更多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轻蔑。 大方的波尔克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块黑漆漆的福寿膏,交给朱南桂道:" 尊敬的将军,我知道你最好这口了,这是我们琼记洋行最昂贵的福寿膏,现在赠 送给你!哦,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东西还是少抽为妙! " 朱南桂和杨明海见了油光发亮的福寿膏,眼光都直了起来。 不料,洪宣娇忽然往前一扑,想要从波尔克的手中来抢夺。那波尔克眼疾手 快,急忙往旁边一躲,大叫:" 你想干什么?" 洪宣娇是拼尽全力来了这一下, 当她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之后,顿时又萎靡地蜷缩起身子,倒在地上,双臂抱胸, 不停地颤抖。 幼天王之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再加上这几天毫无希望地被人凌辱 虐待,早已心如死灰,在绳金塔上当刘明珍再次把烟杆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忘 记了怎么拒绝,只想用她一直厌恶不已的烟毒来麻痹自己,自甘堕落。随后几天, 杨明海也不停地给她喂食福寿膏,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烟瘾变得越来越大,不可 自控。今日水师在九江湓浦港靠岸,一连在船上待了好几天的湘勇们欢欣鼓舞, 杨明海也不例外,竟忘记了给她喂食,这才致使她烟瘾发作,涕泪横流。 杨明海一脚踩在洪宣娇的身上,从波尔克的手中接过整块的福寿膏,用力地 搓碎,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烟杆里,用洋火点了,深抽一口。 白色甘甜的烟雾从鼻孔里吸进去,伴随着微微的辣味,涌入体内。顿时,杨 明海感觉浑身一阵轻松,仿佛这几天的舟车劳顿都在此刻被消弭殆尽。 烟味在屋子里飘散,也慢慢地传到洪宣娇的鼻孔里,就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 中突然发现了一丝光亮,让她为之疯魔,为之着迷,禁不住又焦急地大喊起来: " 给我烟……给我!呜呜……好难受,求求你,快让我吸上一口……" 杨明海是 亲眼看着洪宣娇的身体一点点地发生变化,就在几天前,她虽然也同样遭受着屈 辱和蹂躏,但在心底里,始终抵触着他们对她做的一切。可当她染上烟瘾后,不 仅对肉欲更加变得渴望,而且还会主动抛弃尊严,低声下气地来哀求他们。 杨明海松开了脚,却不忘在洪宣娇的屁股上用力地踹一脚,明知故问道:" 想抽?" 洪宣娇哆嗦着跪在地上,使劲地点了点头,不停涌出泪水来的杏目就像 两潭清澈的秋水,只是在眸子深处瞧不见波澜,死气沉沉。 杨明海有意要在朱南桂和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 你若是想吸上一口,便先将自己的袄子脱了,撅起 下贱的屁股,等着挨操!" " 唔……" 洪宣娇本想拒绝,可是体内紧跟着一阵难 忍的奇痒和刺痛袭来,让她浑身猛的一阵抽搐,这仿佛是在提醒她拒绝的后果。 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能够忍得了一时,却不能无止境地忍下去,最终不 得不选择妥协。她犹豫了一下之后,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抓开了门襟,把丰满 坚挺的双乳在洋人们面前裸露出来。 " 唿!" 波尔克和一帮洋人想不到在那破烂得连棉絮都在往外冒的袄子下竟 藏着如此一具诱人的肉体,无不兴奋地打起了唿哨。 脱下袄子的洪宣娇变得一丝不挂,就像剥开粗糙的花生壳后,露出里头新鲜 白嫩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如煎熬般的烟瘾在一点点地消磨着她的意志,但在 浑身感到一阵冰凉之后,她还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羞耻,紧紧地夹住双腿,手 臂挡在胸前,不肯松开。 " 嘿嘿!" 杨明海炫耀似的朝朱南桂看了一眼,又对洪宣娇道," 这才像话! 干得不错,来,大爷赏你一口烟抽!" 说着,就把烟嘴调了过去。 洪宣娇迫不及待地咬住烟嘴,猛吸一口,可她一口气还没吸尽,杨明海又恰 到好处地把烟杆从她嘴里拔了出去。意犹未尽的洪宣娇整个人都跟着凑了过来, 几乎趴到了杨明海的膝盖上。杨明海立时抬起一脚,用厚厚的靴底顶住她的胸口, 又把人整个人给抵了开去。 烟味入肺,让洪宣娇感觉浑身暖和松弛,很快减轻了烟瘾的症状,但由于吸 入的量极其有限,还没等她彻底缓和过来,烟气便断了,在极其渴望中,刚刚如 退潮般消散的刺痛和奇痒这时有瞬间回涌上来,整个人很快又萎靡下来。 " 不……不够,还要……" 洪宣娇刚擦了一把脸上的涕泪,谁知泪痕还没干 透,紧接着又流了下来,在痛苦中她渴望地喊道。 " 还想要更多的吗?那就跪下来,撅起屁股!刚才我说的,你还没做完呢! " 杨明海像训斥家犬似的大声命令道。 在尝到了甜头之后,洪宣娇已经彻底丧失了对福寿膏的抗拒,依他说的,颤 颤巍巍地跪了下来,高高地往后撅起屁股。 波尔克趁机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大笑道:" 你们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 一条母狗?" " Yes!Yes!" 那些英国军人高举着啤酒瓶,不停地起哄。 他们见过为了抽上一口鸦片而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却从没有见过这样子被 人调教凌辱而不顾自己尊严的场面,个个都兴奋地大叫起来,有的甚至还离开了 自己的座位,把啤酒瓶放在身前,瓶口对着洪宣娇挺起的屁股放肆地前后晃动着 腰肢。 " 呜呜……" 洪宣娇忍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犯烟瘾的时候是一阵阵的,有时 强烈,有时轻微,当皮肤上的抽搐感和痉挛感稍稍退去的时候,她瞬间便意识到 了自己的羞耻,尤其当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洋人们的面前时,更是无地 自容,内心既屈辱,又凄凉。 虽然太平天国一直把洋人称为洋兄弟,但老天王一直贯彻的方针是自由贸易, 互相尊重,绝不做出如清廷那般丧权辱国之事。可是今天,她身为天王的妹妹, 竟然光着身子在一帮完全陌生的洋人面前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这比起她那 么多日被敌人和叛徒们的凌辱更加不堪。 " 哈!太平天国的母狗," 波尔克手舞足蹈地拦在了洪宣娇身前,张开双腿, 指着自己的胯下道," 想要吸上福寿膏,就从我的双腿间钻过去!" 杨明海也配 合着把烟嘴放到波尔克的身后,引诱地洪宣娇钻过洋人的裤裆。 洪宣娇刚想拒绝,又一阵烟瘾涌了上来,瞬间控制了她的身体。她已经无暇 再想别的,紧闭双眼,屈辱地朝着波尔克的胯下钻了过去。 烟杆近在咫尺,洪宣娇张开饥渴的双唇,刚想要含上去,不料在她身上的波 尔克忽然双腿一合,牢牢地夹在了她的脑袋两侧,令她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 唔……放开我!" 洪宣娇虚弱地挣扎了两下,却怎么也无法从波尔克的腿 间挣脱出去,只能举起双臂,无力地拍打着他的大腿,可耻地叫道。 " 来,母狗," 杨明海忽然感觉这个称呼很是新奇,便叫得尤其大声,蹲在 波尔克的屁股后面,把烟嘴塞给洪宣娇," 就这么抽!" 洪宣娇贪婪地吸了一口, 在如获大赦的舒坦中,挣扎也渐渐缓和下来。虽然只是一口,却足以能让她暂时 摆脱烟瘾的折磨。 就在这时,一个洋人士兵走进了俱乐部,对波尔克说:" 中尉,租界路口有 人找这位朱先生!" " 找我?" 朱南桂有些吃惊地反问一句,想不通有谁会在这 种时候到这里来找他。 " 没错," 洋人士兵的双眼好奇地盯着正被波尔克夹在双腿间,露出一对肥 美的臀部正不停难受地左右摇晃的洪宣娇,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两个大清士兵 和一个美丽的姑娘!" 朱南桂抱歉地对杨明海和波尔克说:" 失陪,我去去就来! " 波尔克耸了耸肩膀,见胯下的洪宣娇不再挣扎,双腿一松。 洪宣娇立时瘫在了地上,虽然一口福寿膏足以减轻她身上的症状,但要彻底 恢复,还远远不够。她的脸上仍横流着涕泪,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膝 盖,散乱的秀发盖住了她的脸颊,但仍然能够听到从发帘里传出来的隐隐啜泣声。 这次,她是因为羞耻而蜷缩,想要尽可能地遮挡身上的羞处。 过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朱南桂两手空空地回来了。杨明海看了看他,随口 问道:" 出什么事了么?" 朱南桂把波尔克和杨明海拉到一旁,耳语了几句,但 见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和期待。 波尔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将军,完全没问题!"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南 桂和杨明海在波尔克的邀请下,和刚才那帮英国士兵一起在俱乐部里用了午餐, 把洪宣娇弃若敝履般地丢在一旁。早已离不开福寿膏的西王娘,也选择了屈从于 自己的命运,不再如从前那般危险。 酒足饭饱之后,杨明海打着饱嗝,走到洪宣娇的身边,对着她的屁股踢了一 脚,道:" 母狗,我们上楼了!" 洪宣娇本能地意识到,上了楼,她免不了被这 些洋人集体凌辱,可现在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烟瘾的痛苦又在不停地加剧, 让她再次变得混乱而无神智。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受辱的命运,倒不如和他们 谈谈条件,急忙拖住杨明海的大腿道:" 给我烟……只要给我福寿膏,你,你让 我做什么都可以……" " 好!" 朱南桂不等杨明海开口,马上接过了话头道," 你要知道,这个俱乐部是琼记洋行出资经营的,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鸦片,寻常人 想进都进不来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享用不尽的福寿膏!哈哈!" 58、傅善祥的怨气 俱乐部的一楼是餐厅和酒吧,二楼是休息室,洪宣娇以为杨明海和洋人们会 把她带进某一间休息室里,然后对她肆意凌辱虐待,可没想到,波尔克竟直接把 她带上了三楼。 三楼看上去是个巨大的杂货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破旧的家具和金属材料。租 界本就是把原来的民居拆平之后建起来的,洋人们听说有些大户人家里的雕花床、 红木椅能卖大价钱,所以都收集起来,准备运回英国赚上一笔,谁知这些在大清 看起来很昂贵的家具物件,到了英吉利却并不畅销,一气之下,想要一把火烧了。 恰好此时俱乐部建成,正好有个空间容他们堆放,因此都堆进在了这里,打 算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再出手卖给中国人,值回些本钱。 三楼的空间比起下面两层明显要小很多,在房间的正中挂着一层厚厚的帷幕, 虽然看不到幕布后面是什么,但从摊在眼前的那些物什来看,不难猜想,那里定 也是堆满了这些旧家具。 幕布本来是用作隔尘的,可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上来了,不管是幕布还 是堆放得乱七八糟的家具上,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 杨明海、朱南桂和一帮英国士兵好像早就约好了似的,各自从地上扶起一把 椅子凳子来,吹掉上面的灰,又用袖子擦了擦,围着洪宣娇一屁股坐了下去。 洪宣娇粗略地数了数,加上她已经认识的杨明海和朱南桂两人,连同刚刚见 面的波尔克在内,一共有十来人,她不禁害怕地颤抖起来。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什 么清白不清白的了,只求自己的身子能少受些摧残,可是一见今天的阵仗,那么 多敌人和洋人加在一起,不把她的小穴插烂了才怪!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命运竟和陨落的天国十分相似,在敌人的围剿下,她已 不堪重负,现在洋人又来插上一脚,彻底将她击垮在地。 " 这屁股可真诱人,先让我捏上一把!"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洋人淫笑着,忽 然在洪宣娇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顿时,洪宣娇疼得大叫起来,几乎双脚离地,到处乱窜。可刚往前迈出两步, 便跌进了另一个洋人的怀里,那洋人毫不客气,对着她的乳头也掐了起来。 " 啊!" 洪宣娇惨叫着,感觉乳头仿佛被人掐掉般疼痛,身子猛的往后一弹, 谁知脚下一绊,失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又一个洋人的大腿上。 那洋人搂着她的腰,双手却不老实地尽往她的双腿中间摸去,吓得她又忙不 迭地跳了起来,往前一个趔趄,终于跌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就像几个月 前的天京城,陷入了滴水不漏的铁桶阵里,怎么也逃脱不出去。 哭着哭着,洪宣娇的牙关忽然咯咯地响了起来,但这并不是因为她有多恨, 愤怒和怨恨都已被羞耻和委屈湮没,让她再无胆量对着她的敌人们发泄。只是因 为,体内的烟瘾又开始加重起来,打颤的牙齿之间忽然撞击,发出了类似于咬牙 切齿的咯咯声。 " 烟……给我烟,呜呜……你们不要再这么对我了,给我烟……只要给我烟, 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烟瘾的症状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极度饥饿 的人在苦难交加中被人施舍了一口饭吃,但仅仅是一口饭,在勉强驱逐了饥饿感 后,再次空了肚子,感到愈发饥渴交迫。 " 是吗?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杨明海又点起了烟杆,眯着眼睛问道。琼记 洋行的福寿膏果然比市面上的更优质,散发出来的甜腻芬芳也更强烈,但这对人 的诱惑也无疑更大。 洪宣娇贪婪地捕捉着消散在空气中的烟味,渴望地点了点头。 杨明海道:" 那好,现在你就自慰给我们看!只要你自慰到一次高潮,我便 容你吸一口福寿膏,如何?" " 我……" 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 么羞人的条件,不由地愣住了。 " 怎么?你不想要了?" 杨明海敲了敲自己的烟杆问。 " 我要!" 比起尊严,无疑是福寿膏的诱惑对洪宣娇更大,尽管心中无比羞 耻,但为了能减轻体内烟瘾的症状,她还是忍辱答应了。 洪宣娇是个健康的女人,而且比起其他女人来,更加强壮健美。她独守空房 多年,虽然也经常自渎,可那都是回避在旁人的视线之外,今天要她对着这么多 人自慰,而且大部分还是她不认识的洋人,却怎么也下去手。 杨明海见她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手上迟迟不动,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抽起 了大烟,道:" 你若是想跟我们耗,我们有的是工夫跟你耗!" " 唔唔……" 对 于洪宣娇来说,被烟瘾折磨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尤其是当杨明海和朱南桂的口鼻 中同时吞吐起雾气来,更像在引诱着她。她设法去捕捉飘在空气里的烟味,可那 毕竟不是滤过自己身体的雾气,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她既绝望,又渴望,既无 奈,又迫切,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在脑海里经过激烈的拉锯权衡之后,最终 还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用自己的羞耻去换来身体片刻的安宁。她紧闭双眼,右 手贴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渐渐探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肿胀的阴唇像怒放的花瓣一样张开着,轻易地就能摸索到因为充血而变得异 常坚挺的阴蒂。虽然是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可只凭手指上的触觉,还是让 洪宣娇感觉到这次抚摸自己下体的时候,感觉和她以前在天京城里偷偷自慰时截 然不同。不单单是某个部位,而是整个下体都肿得鼓了起来,豁开的肉洞也仿佛 永远也无法闭合。 " 啊……" 就在指尖刚刚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洪宣娇忍不住地浪叫起来。这 是她第一次犯上这么严重的烟瘾,本以为在浑身刺痛中,身体不会有任何感觉, 可是从阴蒂上传来的酥麻感很快就和皮肤下的痛觉交合在一起,发生了奇妙的反 应。 " Goon!Goon!" 洋人们见她这副淫荡的样子,眼珠子都直了起来, 他们已经忘了怎么说汉语,用自己的母语大声地欢笑着。 洪宣娇已分不清是自愿还是被迫,当她的玉指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蒂和阴唇上 挤压的时候,阵阵快感袭来,让她神魂颠倒。尽管她本身对此十分排斥,可身体 依然感觉无法满足,微屈着双指,勾入了肉洞里。 " 唔!" 洪宣娇难受地浪叫着,屁股忍不住上下蹲坐起来,当手指摩擦着她 肉壁的时候,同样能够感受到如阳具捅入她身体一般的快意。 " 啊!" 洪宣娇猛然发现,沉甸甸的乳房不停晃动,震得她有些神志模糊, 禁不住抬起另一手,扶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她一手掏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按压在 胸口,感觉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疯狂之中。敌人们的嘲笑,对她来说已经不 再那么重要,眼下之计,是如何能够安慰体内的欲望。当她忽视了旁人的眼光后, 变得像当初躲在自己闺房里一样,肆无忌惮地自慰起来。 波尔克离开凳子,脱下裤子,站到了洪宣娇的面前,恐怖骇人的大肉棒笔挺 得就像一根铁棍,高高地举在身前。他手握着阳根,托起洪宣娇的下巴,命令道: " 贱人,快把我的宝贝吞进去,只要你帮我舔得舒服了,就把我私藏的福寿膏全 部给你!" 只要一听见" 福寿膏" 这三个字,洪宣娇便再无抵抗之力,她目不转 睛地盯着波尔克的大肉棒,顺从地张嘴含了进去。 " 啊……" 波尔克舒服地仰天长叹起来,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陷入洪宣 娇湿润柔软的肉体之间,下体变得愈发膨胀。 " 不要停,继续!" 杨明海觉察到洪宣娇的注意力已经被波尔克的大肉棒吸 引过去,急忙大叫一声提醒道。 波尔克的阳具粗壮结实,比起洪宣娇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巨大,但是从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洋人特有的骚臭味,却让她十分难受,胃里简直如翻江倒海一 般,不停地涌动。可在巨大的诱惑跟前,这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她只能强忍着 体内的恶心,装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吮吸起来。 唇舌和肉棒之间发出令人羞涩的滋滋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朱南桂这时也按 捺不住,脱下裤子,站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左手往下一捞,臂膀箍在了洪宣娇的 腰身上,将她的臀部托得更高,右手紧握着肉棒,朝她敞开的肛门里用力地捅了 进去。 " 呜……" 洪宣娇痛苦地想要大叫,可是她现在的嘴里已被塞得满满当当, 密不透风,从嗓子眼里迸出来的声音,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变成了含糊的呻 吟。 后庭又被无情地扩撑,粗大的肉棒像一条蟒蛇似的,无止境地深入,突破她 一层层身体和心理的防线,径直插到了直肠里去。每当敌人如此蹂躏她的时候, 洪宣娇都感觉到生不如死,除了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错觉外,厚实的包皮摩擦 着她肛道的时候,还会不经意间产生难以抑制的便意。这个时候,她都像陷入了 天人交战的境地,似乎在和她永远也不可能战胜的无形力量斗争。 " 呜呜,呜呜!" 洪宣娇腾出一直揉着自己乳房的手,往后推在朱南桂的身 上,试图制止这种暴行。 可是面前的波尔克突然双手环抱到了她的后脑上,箍着她的头,用力地往自 己的胯间一按。 硬邦邦的龟头几乎顶开了咽喉,从洪宣娇的食道里贯穿进去。逼仄的食道显 然承受不了如此蛮横的扩撑,一阵令人想死的窒息接踵而至。 " 呃……" 洪宣娇断气般地叫着,双眼已是忍不住翻起了白。 " 太平天国的西王娘,你现在的样子可真骚," 波尔克兴奋地道," 被我的 肉棒插到嘴里,滋味怎么样?" 强烈的窒息已经盖过了洪宣娇体内肆虐的瘾症, 让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在垂死中,她的身体剧烈地 颤抖起来,无力地拍打着波尔克的大腿,向他传递着自己示弱而屈辱的意图。 波尔克从来都没觉得,这些贫瘠破烂的东方女人有何可爱之处,但在见识了 洪宣娇诱人性感的肉体之后,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改变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让自己 的精液射在眼前的这个可怜女人口中,让她吞下去,宣示永远臣服于他。 想到这里,他双手捧住洪宣娇的脸,腰部发力,砰砰砰地把肉棒不停地送进 她的嘴里。 洪宣娇被捅得颠鸾倒凤,神志不清,只能绝望而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虽然 在上楼之前,她已经做好了被凌辱被虐到的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切降临到她身 上的时候,依然苦不堪言,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能让自己尽快脱离这场生不如死 的噩梦。 " 贱人,你的手往哪里放呢?快,继续自慰!" 杨明海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用已经被烧得滚烫的烟杆朝着洪宣娇不停颤抖着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骂道, " 老子交待给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你若是想继续被烟瘾折磨,那就别怪我到时 候不给你福寿膏抽!" " 唔……" 洪宣娇虽然难受至极,可是一听这话,还是忍 不住地想要讨饶。可此刻她已经被插得浑身无力,跪也跪不稳当,身体东摇西摆 的,若不是被前后两个男人同时扶着,早又瘫到了地上。让她滋味,她可以强忍 着屈辱照办,但要她一边替人口交,一边遭受后庭的暴虐,还要自主慰藉,简直 榨干了她最后的自尊。然而,无论如何,她还是只能选择顺从,即便前头是刀山 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在窒息中,她已是泪流满面,不知所从,却右 手还是禁不住威胁,抚摸到了下体,在后庭无情的扩撑中,屈辱地把自己的手指 插了进去。 " 哈哈!这骚货的水可真不少啊,快看,都流出来了!" 眼尖的英国士兵突 然发现,在洪宣娇张开的双腿间,一缕晶丝已挂了下来,荡漾着流到了地上,在 灰尘里滚成了一粒粒巨大的水珠。 " 呜……" 洪宣娇凄惨地悲鸣着,她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可身体的反 应,却毫无疑问地证实了这一点。即便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中,她的下体也在不住 收缩,阵阵发酸,无法控制地泌出一缕缕羞耻的淫水。 比起肉体的摧残,心灵的痛苦更让洪宣娇不堪重负,可为了那区区一口福寿 膏,她又不得不这么做。一想到自己今后或许会永远过上这样的日子,悲上心来, 不可自胜。 越绝望,洪宣娇越无抵抗的意识,当她彻底崩溃,高潮也便来得更容易。在 疯狂的混乱和无尽的绝望中,她忽然大声地咽呜起来,身体颤抖,屁股在癫狂中 不住地胡乱扭动。一阵阵的快感如瀑布般冲刷下来,把她无能为力地带着四处飘 荡,愈发沉沦。 这时,波尔克也大叫一声,腰部猛地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再次深深此插进 洪宣娇的嗓门,马眼舒张,一股浓烈浑浊的精液应声而出,还没等洪宣娇反应过 来,已涌入了她的肚里。 " 呃……呜呜!" 本已是连呼吸都不能的洪宣娇,这时被精液灌喉,更觉窒 息难忍,翻着白眼,顾不上射进嘴里的体液究竟有多么恶心,依着身子的本能, 咕咚咕咚地不停地自主吞咽着。 " 哈!" 波尔克射了一波,满足地把洪宣娇的身子往旁边一推,抽出已经疲 软的肉棒来。在他看来,每一个东方女人都是肮脏的,贫穷的,虽然在精虫上脑 的时候,对洪宣娇充满了欲望,可当精液一些,发自本能的鄙夷和不屑又涌现起 来,将她视若敝履。 洪宣娇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可屁股依然被朱南桂紧紧地捧在手心里,没法完 全瘫倒在地,额头顶着脏兮兮的地面,但屁股依然往后高高地挺着,挨着一下又 一下的抽插。 波尔克刚刚退下,另一位洋人走了上来,替代了他的位置,从裤裆里掏出肉 棒便要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 呜呜……" 洪宣娇嘴角流着浓浓的精液,紧抿双唇,把脸扭向一边,抗议 般地喊道," 给我烟……说好的……给我,给我……" " 好!看在你这么听话的 份上,就让你抽一口!" 杨明海嘲讽地笑着,把烟嘴凑了过去。 洪宣娇不顾满嘴的精液,张口就把烟杆咬住,用力地吸了一口。顿时,一股 暖流缓缓地淌进她的身体,就像整个人泡进温泉里一般舒适,迅速缓解了她的瘾 症,可当她贪婪地想继续抽上第二口的时候,杨明海立即又把烟杆移开了,道: " 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你自慰一次高潮,便让你抽一口,要想继续抽,那你就 接着表演给我们看!" " 啊!" 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洪宣娇对眼前的处境更加感 觉痛苦,她凄惨地叫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只能继续把手指插进自 己的肉洞里去。她的整个手心已经被淫水浸透,滑腻腻的,连自己都感觉无比恶 心。指尖刚撑开小穴,里头的蜜液流得更急了,哗的一声,全涌到了地上去。 " 把自己弄到高潮很难吗?太平天国的母狗,让我来帮帮你吧?" 取代了波 尔克位置的洋人又托起了洪宣娇的脸,终于把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 啊呜……" 洪宣娇凄惨而绝望地咽呜着,眼前被插得阵阵发黑,差点没晕 厥过去。即便如此,为了能继续抽上一口大烟,手上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继续羞 耻地蹂躏自己的小穴。 围坐在一起的男人们就像车轮战,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停地把两根巨大的肉 棒一前一后插进洪宣娇的嘴里和肛门里,却留出她的小穴,让她持续不断地自慰。 在咽喉的窒息和后庭的充实感中,洪宣娇彻底崩溃了,高潮一次接着一次, 仿佛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了。 十余个男人绕着洪宣娇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都她上下两个肉洞里射了三 四遍,喉咙几乎已被精液糊住的洪宣娇再也吞不下更多,吐着大口大口的泡沫从 双唇间回涌出来。于是,这些男人干脆就把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不一会儿 工夫,她的脸颊上,头发上,都已湿漉漉地沾满了厚厚的精液,甚至连整个身体, 都像在池里浸泡了一遍后捞起来似的,找不出半寸干燥的肌肤。 这样的狂欢足足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此时,九江城里也在狂欢庆 祝,震天响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不绝于耳,仿佛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炮火连天 的战场。 当最后一个人拎着洪宣娇的头发,把湍急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又重 重地将她往旁边一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洪宣娇已是精神恍惚,软绵绵地侧卧 在地,奄奄一息。但她没有昏死过去,抽搐的胃部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一下一下 地痉挛,嘴里吐出来的精液愈发粘稠。 " 还想要吗?" 杨明海像耍把戏似的,滴溜溜地转着手中的烟杆。 " 要!要!" 洪宣娇此时别无所求,只求能够继续吸上一嘴那令她万劫不复 的大烟。福寿膏是件神奇的东西,能够让她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对那么多人的蹂 躏和践踏变得麻木,越是如此,她就越渴望福寿膏,越渴望福寿膏,她就越无法 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假如换在几个月前,洪宣娇打死也不会 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副模样,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曾经最 讨厌的那种人。 " 想要?那你还得满足我一个条件!" 杨明海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 呜……" 洪宣娇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最终倒在杨明海的脚下,断断续续 地说," 我,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呜呜……" 杨明海道: " 别怕,这个比较容易,只要你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就行了!" " 我,我 ……" 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嗫嚅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狠了狠心,道," 我是一 条下贱的母狗!呜呜……" 她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敌人总会有 办法让她开口的,而她现在的意志,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下一波烟瘾发作的时候。 与其吃尽苦头后被迫承认,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如了他们的愿,或许还能让她 更好过一些。可是这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沉重的羞耻心击垮,忍不住地失声大 哭起来。 杨明海把冒着火星的烟斗在洪宣娇的鼻子下晃了晃,装出一副没听明白的样 子,道:" 你说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大声些!" " 呜呜……我,我是一条下贱 的母狗!" 任凭洪宣娇曾经再刚烈的性子,也不得不在此刻敌人们的淫威下屈服, 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了出来。 " 哈哈哈哈!" 杨明海和朱南桂带着一大帮洋人一起大笑,对着那层厚厚的 帷幕道," 你们都听见了吗?" " 啊!你,你在跟谁说话?" 洪宣娇一开始以为, 这句话是杨明海故意问那几个洋人的,可是透过泪眼一看,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 有看着那些洋人,而是对着她身后的那层帷幕。 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朱南桂这时拍拍屁股,离开凳子,走到帷幕边,用力一拉,就像戏法师正对 着观众展示他神奇的结果般,大声道:" 母狗,我们现在送你一个惊喜,你可别 乐坏了呀!" " 唔唔!""唔唔!" 在帷幕后面,竟是那十余个被绳子绑住了手脚, 布团塞住了嘴的幼王。在洪宣娇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洪宣娇,一脸惊 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顿时,洪宣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失魂落魄地 喊道:" 有和!有福!" 忍辱偷生了这么久,只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孩子, 却没想到,当她如愿以偿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副羞耻的场面。不,还不止于此! 从洪宣娇走上三楼,这层幕布始终紧紧地挡着,莫不是这几个幼王从一开始 便已被藏在了后面?若真如此,那她这一整天屈辱的惨叫,浪吟,哽咽,甚至刚 刚那句被迫说出的不堪入耳的话,也一并被听了去。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可那些 幼王也不是傻子,凭着那些响动,也能猜得到她今天遭受的所有一切,包括她被 轮奸,被强迫着自慰! " 啊……" 洪宣娇顿时无地自容,疯狂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捂在了脸上。 每一个幼王都被一名英国士兵牢牢地抓着,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失控地到处乱 跑,过早地撞破这场闹剧。这时,结局已经揭晓,这几个英国士兵便取走了他们 口中的布团。 " 王娘!""姑母!" 幼王们大声地叫了起来。 杨明海把烟杆往自己的腰后一插,走到洪宣娇的身边,揪起她那一头湿漉漉 的秀发,将她的脸狠狠地拎了起来,道:" 母狗,你不是一直很想见到你的儿子 吗?现在我们帮你带过来了,是不是特别开心?来,别害羞,快和他们打个招呼! " " 不……" 这种场景下相逢,洪宣娇倒不如不见,依旧手捂着脸用力地摇 头道," 有和……有福……我现在的样子好丑……你们不要看,不要看……啊! " 萧有和与萧有福两人虽然怨恨自己的母亲在湖熟抛下了他们,可在心底却还在 奢望,他们那神通广大的母亲能够带兵杀回天京,把他们从牢笼里救出去。可是 一看她现在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只剩下绝望和悲伤。 " 小子,你们都看好了,我现在要玩你娘的奶子了!" 杨明海一手把洪宣娇 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扯,让她的脸高高地仰起,另一只手却开始揉捏起她的乳房, 鹰爪般的五指顿时把那两只柔软的肉球揉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 不!不要!" 洪宣娇牢牢地抓着杨明海的小臂,哀求道," 不要在我孩子 面前这样对我……呜呜,不要!" " 哟," 杨明海笑道," 你这不要脸的母狗, 竟然也知道羞耻!" 紧接着,朱南桂和洋人们又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 这不是当初不可一世的西王娘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看到你 这样,实在太令我开心了!" 在众人的一片嘲笑声中,一个穿着破夹袄的女子缓 缓地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她一边轻轻地往前迈着步子,一边冷冷地说。 " 善祥,是你?" 洪宣娇吃惊地喊道。那天,她亲眼看到傅善祥在大火连天 的天王府被幼天王从石阶上推了下去,以为早已没了性命,却不料,竟在这里又 再见到她。她本就和傅善祥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还有许多明争暗斗,在萧有和、 萧有福兄弟带着一众幼王不顾伦常,强暴了傅善祥后被洪宣娇察觉,借机打压了 她,让她吃足了哑巴亏,从此自诩为胜者。既然在角逐中胜出,洪宣娇也并非心 狠手辣之人,见傅善祥不再兴风作浪,渐渐的,对她的态度亦有所改善。可就在 那时,湘勇攻破了天京,城里一片混乱,洪宣娇保着幼天王出逃,途中遇到傅善 祥,被吓坏了的幼天王为了逃命,把傅善祥推下台阶,洪宣娇本想去救,可事出 紧急,保护幼天王要紧,这才弃之不顾。当时在天京城里死的人实在太多了,洪 宣娇也没这个能耐,一个接一个地去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对傅善祥 如此,对那些天将圣兵亦如此,甚至对她自己的儿子也如此。现在见到傅善祥, 她更多是惊讶,只是在惊讶过后,却猛然发觉,她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面上的 神情,都冷得几乎结出霜花来。 傅善祥走到赤身裸体的洪宣娇面前蹲了下来,现在她终于不再需要害怕对面 这个蛮横无理,而且身份远比自己尊贵的女人随时会对她动手了。她诡异莫测地 笑了笑,道:" 没错,就是我!你想不到吧,我居然还活着?" " 你,你能活着, 那,那自然是太好了……" 洪宣娇的头发一直被杨明海揪着,脸高高地仰起,不 得不沉下眼皮去看傅善祥。 傅善祥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乳头,几乎把自己的手腕翻了转,咬牙切齿地骂 道:" 贱货,别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 " 啊!住手!疼!" 洪宣娇惨叫起来, 饱受蹂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这时,朱南桂走了上来,把早已点燃的烟斗送到傅善祥的嘴边。 傅善祥深吸了一口,傲慢地将烟雾喷在洪宣娇的脸上,道:" 你曾经总是抓 着我抽大烟的事不放,现在自己也染上了烟瘾,滋味如何?" " 咳咳," 洪宣娇 被浓烈的烟味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现在终于明白,傅善祥对她的仇恨并未 随着天京城里的那场大火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她本来不需要害怕傅善祥, 可是一见朱南桂竟主动为她递上大烟,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问道," 你, 你还要对我做什么?" 傅善祥笑了笑,道:" 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现在就连 本带利地一起还给你……" 话说到一般,又神秘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道," 不,不是你对我做过的事,是你们一家对我做过的事!"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1-25 10:06(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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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罗斯 发表于 2021-11-24 23:09 只看TA 44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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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中遇到了这一步啊,自从傅善祥立下“不要让你落到我手里”的Flag后,这可是让各位狼友们期待已久啊,关键是两者地位的翻转,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子和晚辈接受仇人的调教,不过突然想到,这些幼王都玩弄过洪宣娇,然后现在洪宣娇又要被傅善祥调教,真是有点难以言表。不过现在李容发,采菱还有何震川该怎么安排呢?李容发在经历过采菱的出卖之后还能和她像以前一样亲密吗?何震川最后的结局会如何,是勇一把拼命救下傅善祥还是就此碌碌无为的过一生,然后写一本回忆录呢?不管怎么样,现在肉戏越来越多,也终于快要结束了。不过都出现洋人了,我觉得可以再来一些现代化一点的调教道具,比如YES99大佬写《穆桂英外传》的时候时代还在宋代就有了浣肠,或者再来点乳环铃铛阴蒂环啥的,顺便问一下作者大大征文结束之后有打算接着写《黑星续传》吗?毕竟劳拉·布鲁斯女士也是我的童年启蒙老师之一啊。另外前几天看到有大佬把原本坑掉的毁童年神作《葫芦姐妹》续上了,本论坛就可以看到,要是有大佬能再续上YES99大佬的《战乱的星系》就好了,当初后记里好像有要接这些的意思,虽然原本的风格可能很难模仿,但是能有新的皇叔看总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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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糕 发表于 2021-11-24 23:38 只看TA 44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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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啊精彩! 有没有发现,作者笔下的女人对女人是最狠的,采菱对洪宣娇,洪宣娇和傅善祥互相不对付,相比而言,其他男人都是小ca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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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verickcham 发表于 2021-11-25 23:59 只看TA 44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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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相信会有大翻转,所以前面铺垫得越久,越以为文武双花会不再碰面。可是没有想到,一次行刑就让西王娘彻底染上了鸦片,一次简单的换防居然让沦为俘虏的两人真的碰面了。到了租界,是不是预示着可以脱离清王朝的控制、未来也许会留下一线生机呢?与傅状元前面陷入鸦片不同,感觉新上瘾的西王娘似乎更加无法自控,毕竟不是因为纯粹的被诱惑喜欢而染上的,而是为了缓解现实的痛苦而染上的,动机不同,应该更加深刻难忍。然而如同捧着一本厚书,即使不知道结局,也感觉到只剩薄薄的几页内容了,一切终结马上呈现……心里不知是不舍还是不愿还是不什么,如同空虚了许多。即使洪宣娇再也戒不了烟、脱不了身,似乎也没有所谓了。毕竟一路起来,即使再苦再难,西王娘也没有让人失望,起码奋斗到了极限。未知的结局也不再可怕,特别是近10 回的遭遇,任何经历过的人都不可能重见天日的了吧?不过想想也合情合理,很多古代女英雄最后民间传说都是成仙遁世,也可以算是善良的一点祝愿了,曾经为不少人谋过福利,最终不要留遗憾在此天地中。至于真相,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也罢。不管如何,最后的时刻很快降临,紧紧盯着、让黄昏的光辉在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来吧,我准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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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verickcham的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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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emajia 发表于 2021-11-26 03:16 只看TA 44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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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善祥和洪宣娇一直在不同的地方被不同的敌人凌辱,终于面对面相见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接下来可以看看女状元傅善祥怎么好好玩弄西王娘了。看到洋人的加入更是刺激啊,既可以让洪宣娇尝到洋人的人肉三明治的滋味,也可以享受到中西合璧的人肉三明治的滋味了。洋人的东西那么大,不知道洪宣娇能不能受得了,还是说会被洋人的大肉棒给征服彻底沉沦。期待大神的后续佳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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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anfan008 发表于 2021-11-26 12:02 只看TA 44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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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洪宣娇在鸦片的毒害下,会堕落得这么快。本以为这个巾帼英雄还能扛一阵子。 但接下来,安排傅善祥和洪宣娇见面,让她报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是非常期待的。继续等待下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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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lin1899 发表于 2021-11-26 21:25 只看TA 44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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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8244 59、以其人之道傅善祥在一堆脏兮兮的旧家具里翻箱倒柜了一阵,最后从里面翻出一把长条 凳,端来放在洪宣娇的面前。 " 你……" 洪宣娇还没猜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一左一 右地将她架了起来,摁到了凳子上去。 原来,刚刚在楼下俱乐部里的时候,有路口守卫的洋人士兵进来禀报,有两 男一女声称要找朱南桂。朱南桂出去一看,却发现是扶老二和申老三带着傅善祥 前来,大惑不解,问说何事。傅善祥便把自己曾经和洪宣娇有过的过节一五一十 地说了一遍,并要求朱南桂带她去见洪宣娇,只要能满足了她这个要求,今后便 一心一意,服侍于朱南桂左右。这么一说,朱南桂当然心动,想也没想地便答应 了。回到俱乐部,和杨明海、波尔克一合计,两人也都点头答应。傅善祥为了一 泄心头之恨,让男人们帮她到小校场把几个幼王提了出来,藏在帷幕之后,只看 洪宣娇如何当着她儿子、侄儿们的面出丑。漂亮的女人总是能随意驱使男人,朱 南桂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反过来成了傅善祥的俘虏,对她言听计从。一 方面,他既讨好了傅善祥,另一方面又乐得看这两朵天国之花如何互相厮杀,何 乐不为? 一切很快就在洋人们的帮助下安排好了,但可怜的洪宣娇并不知道其中的曲 折,为了一口烟瘾,在男人们中间不停地作践自己,甘愿忍受凌辱,放纵沦落。 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藏在帷幕后的幼王们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洪宣娇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却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倒是觉得 羞耻和不堪。这时被两个男人面朝上按压在长条凳上时,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 么。 这个场景是何等熟悉,当初在西王府,她也是这么对待傅善祥的。只不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被强行按到凳子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和西王府里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凳子不同,傅善祥从杂货堆里挑出来的这条长 凳,不过是最常见的,长五尺有余,宽不过一尺,而且四条凳脚也不像西王府里 的一样呈八字型张开的,前后两对凳脚只撑开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几乎和凳板垂 直。 杨明海在前,抓住了洪宣娇的两条手臂,朱南桂在后,紧握着她的双腿,两 人一齐用力,把她的手脚同时往下面扳了过去。 " 啊!" 洪宣娇惨叫着,感觉自己肩部和大腿根部的关节被拉扯得酸痛不已, 仿佛要脱臼一般。 这时,波尔克和几名洋人一道,拿了一捆绳子过来,把洪宣娇紧贴在前后四 条凳脚上的四肢紧紧地捆绑起来,打上死结。如此一来,洪宣娇整个人便如同和 凳子融为一体,往后弯曲着四肢,吸附在凳子上,虽然凳脚并不高,她的手指和 脚趾都能够得着地面,却由于手臂和小腿都被绑在了凳脚上,根本使不上劲。被 坚硬的凳板高高地往上顶出的上身,乳房依然坚挺,就像两座小山,随着身体的 不停挣扎,高耸的乳房也左右震晃滚动。由于她的臀部异常丰满结实,在水平的 凳板上,腰部被顶得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要高,耻骨几乎抵破阴阜的皮肤,凌 乱潮湿的阴毛异常醒目,一绺绺地弯曲着紧贴着。 "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洪宣娇感觉自己这样的姿势比起以往任何时候 都要更暴露,更羞耻,张开在凳板两侧的双腿怎么也无法合拢,私处就像一扇敞 开的门户,可以供人随意摆弄进出。 " 西王娘," 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道," 难道你忘了,你当初是 怎么对我的吗?" 朱南桂在一旁嘿嘿地乐个不停,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 来,递到傅善祥的手中。 傅善祥接过匕首,呛的一声出鞘,但见刀锋寒光闪闪,幽蓝色的冷芒在俱乐 部已经被点起来的火烛里闪烁出一道彩虹。 洪宣娇当然没忘记自己当初对傅善祥做过什么,吓得连连摇头,大喊道:" 不!善祥,你不能那样!啊,当初……当初都是我不好,你住手!" 一边喊,一 边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是她现在的姿势,不仅使不出力气,而且只要她一动,几 处关节被反向拉伸地更加厉害,撕扯般的酸痛令她浑身直冒冷汗。 这么多年,傅善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她感到兴奋,始终压过她一头的 洪宣娇终于在自己面前涕泪交加地求饶了,这场面曾经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她 用冰冷的刀锋贴到洪宣娇的阴阜上,轻轻地摩擦,在浓密的耻毛上发出沙沙声。 刀锋上的寒意立时渗透洪宣娇的皮肤,浸入骨髓里去,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 颤,恐惧和屈辱几乎让她再次崩溃,可耻地摇着头,继续哀求。 仍被英国士兵押着的几名幼王见了,有的哭,有的也跟着大声哀嚎:" 傅簿 书,你不能这么对我王娘!快住手!" 说实话,傅善祥对萧有和等人也有恨意, 当初令她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正是这些不懂事的孩子的胡作非为。之所以不顾 一切地救下他们,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听到他们的哀求,她站起身来,举着匕 首走向他们,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笑意:" 小殿下,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 丑陋的模样吗?" 顿时,幼王们都缄了口,一声不发,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比起傅善祥提出的诱惑,倒还不如说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们害怕。在 杀气中露出的神秘笑容,让幼王们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从来都是外强中干 的孩子们,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可怕之处。 吓退了幼王,傅善祥又提着刀,回到洪宣娇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 西王娘,现在你和你的儿子都在我的手里,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但我敢肯定, 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儿子和侄子们全部都会一命呜呼。你最好还是乖乖地顺从我, 要不然……嘿,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不管洪宣娇顺不顺从,她现在的处境, 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 不……不……放过我吧……" 在傅善祥的威胁下,洪宣娇似乎也被她轻柔 中带着杀机的声音吓到,不敢继续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恳求着。 傅善祥纤细的手指在洪宣娇如花瓣绽开的阴户上刮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 厚精液都掬到了她的阴阜上,均匀地涂抹着。当做完这一切后,她握紧刀柄,再 次把刀锋贴了上去,从左往右轻轻地刮了一下。 咝的一声,锋利的匕首贴着洪宣娇的阴阜滑过,把流淌在上面的精液和黑乎 乎的灰尘泥垢一起,连同着凌乱的耻毛,都像抹灰似的轻易地被抹到了一边,露 出下面白嫩细腻的肌肤。没有毛发和泥灰覆盖的阴阜上,显得异常白净。 " 啊!" 洪宣娇恐惧地大叫起来,身体猛地在凳子上颠了一下。 " 别乱动!" 傅善祥冷冷地道," 要是不小心割坏了你的贱肉,到时候可怨 不得我!" " 呃,唔唔……" 洪宣娇显然又被傅善祥的话吓到了,颤抖着身子在 长条凳上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尽管如此,可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哆 嗦,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一下子全缠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吗?唔唔,不要这样对我……" 洪宣娇尽量压 抑着心头的恐惧道。当着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耻毛, 这让她这个为人母,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处?可偏偏,她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 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羞辱,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娇的肚脐眼下,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下 一下地在她的阴阜上剃着。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娇剃光耻毛后, 长出来的新毛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痒,足足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辱,现在要全部还在洪宣娇的身 上。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毛,随着刀锋在皮肤上滑动的咝咝声, 一缕缕断毛杂乱无章地粘在了洪宣娇的小腹和大腿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 的娇躯变得更加凌乱。 在刮清了阴阜上的那一撮最浓密的耻毛后,傅善祥开始着手处理长在她阴唇 内外和阴蒂上的杂毛,这些杂毛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阴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 是乌黑的墨色,而是像金丝一般,在烛光下呈现出晶莹的亮色。她刚用纤长的双 指拈起洪宣娇左侧的阴唇,轻轻翻开,肉洞里透明的黏液便流了出来。一整天没 有挨过抽插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当小穴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体 液一下子便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妇在过年 杀猪后,一丝不苟地处理着残留在猪皮上的毛发。 洪宣娇羞耻得几乎想死,可是被禁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含糊地呜呜 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毛的时间,也让洪宣娇在仿佛永无 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 洪宣娇不得不硬着头皮承受着这奇耻大辱。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当冰冷 的刀锋在她私处不停地滑动时,强烈的屈辱渐渐地胜过了心头的恐惧。她感觉自 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头牲口,被人无情地褪 掉毛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满头大汗。出身书香门 第的她,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甚至连给鸡褪毛的重活都没有干过,但出于对 洪宣娇的怨恨,不惜亲自动手,把洪宣娇曾经施加给她的屈辱一并偿还给她。刚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当真割坏了洪宣娇的皮肉,可是越往后, 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娇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剃个 精光之后,对方的私处竟然连一道细微的伤疤都没留下。 她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洪宣娇擦拭下体。手绢早已在水中 浸泡后绞干,在洪宣娇的身体上抹过,不仅拭去了她身上的污垢和体液,还把一 缕缕横七竖八的断毛也一并擦拭干净,露出白嫩饱满的光秃秃阴户。 失去了毛发遮掩的下体变得更加袒露,如蚌肉般模样的阴户紧张地一张一弛, 仿佛会自主呼吸一般。翻开的肉唇下,是鲜艳娇嫩的淫肉,就连密布在上面的毛 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刚刚被潮湿的手绢擦了一遍,可这时肉洞里又流出一 道淫水来,和凳板上的那滩体液一起缓缓地流到了洪宣娇的屁股下,顿时让她整 个屁股也变得狼藉羞人。 洪宣娇一直仰面躺着,目光紧盯着接满了蜘蛛网的屋顶,她没办法看到自己 已经光洁如婴儿般的下体,也没法想象此时此刻自己的羞耻模样,在无声中,两 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流进鬓发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也没把傅善祥放在眼里过,总觉得文职出身的她根本不 是自己的对手。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女状元的可怕之处,傅 善祥对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敌人和叛徒来更甚,虽然仅仅是剃光了她的耻毛,但 这比砍断她的手脚还要来得痛苦。 " 西王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毛的快感?" 傅善祥把匕 首扔到一边,蹲在洪宣娇的耳边道。 " 不!你别胡说!" 洪宣娇发现自己失去愤怒的胆量,即便在傅善祥强塞给 她这般奇耻大辱后,她也没有意识到丝毫怒意,反而变得更羞耻紧张。 " 那为什么在剃光的过程中,你下贱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呢?" 傅善祥本想 用手去摸洪宣娇的头发,以宣誓她征服者的身份,可看到她的每一根秀发间都沾 满了厚厚的精液,也便作了罢。 " 没有……我没有……" 洪宣娇摇着头轻声喊道。 她现在感受的,傅善祥曾经也感受过,那阵难以名状的羞耻丝毫也不会比现 在的洪宣娇少,当然她也能轻易地揣摩出洪宣娇此刻的心理。可在洪宣娇的心里, 这已远远超越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尤其是整个过程,一幕不落地都呈现在自 己儿子和侄子们的眼前时。 " 是吗?" 傅善祥得意地微笑着,把右手按在洪宣娇的身上,顺着她结实平 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 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哟!" 话音未落, 长长的指尖已经勾到了洪宣娇敞开的肉洞,这时她的小穴四周已经寸草不生,几 乎不需要摸索,顺利地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 唔……" 洪宣娇顿时难受地长吟一声,绷直的十个脚趾拼命地踮在地上, 高高地往上拱起了腰。她本来是出于本能想要躲避的,可使出浑身解数之后,却 发现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只有这个动作。 手指在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勾动挑逗起来,傅善祥的玉指有细又长,几乎比那 些男人插得更深。而且,因为她是女人,也比男人更懂得女人。每一次指尖使劲 的时候,都能触碰到洪宣娇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 呀!不要!" 洪宣娇突然发现,自己在傅善祥手中竟然毫无抵抗之力,还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周身的肌肤和血液仿佛都跟着活跃沸腾起来,让她充满了亢 奋。虽然在敌人们面前,她已经被强迫着搞出了无数次高潮,可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就产生出被快感控制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 " 你自己看看,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呢!" 傅善祥残忍地笑道," 这么 快就要高潮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滋味吧?" " 不!不!唔唔……" 洪宣娇 使劲地摇着头否认,可身体的快意一阵接着一阵,让她几乎没有喘息之机。现在 她已经不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能够在傅善祥的挑逗下多坚持一会儿工夫,使她 显得不那么丢人现眼。被同为女人的傅善祥玩弄,洪宣娇简直生不如死,而偏偏 她那不争气的身子,此时又眼看着即将陷入疯狂混乱的高潮之中。 傅善祥的右手继续抠挖着肉洞,从洪宣娇的小穴里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左手 用力地挤压到了她的右乳上,从乳根到乳头一下一下地使劲揉摸着。同样的,她 的力道也比男人们更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在洪宣娇的体内掀起一阵阵 汹涌的狂澜。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傅善祥的复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凑到 长条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 " 啊啊啊……" 洪宣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已是 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大叫。在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中,洪 宣娇下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随着膀胱的不停收缩,尿意也变得越来越沉 重。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快感中,竟然产生了尿意。 下体的阵阵酸胀,让她已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在作祟,还是即将喷涌而出的 尿意在作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继续让傅善祥这么为所欲为下去,她不知 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羞耻的反应。 " 啊啊啊!不……啊啊啊!" 洪宣娇放声浪叫,由于最后残存的意识拼命地 抵抗着高潮的欲望,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加剧烈,身下的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 声。 " 呀……" 在人力不可抗拒的快感中,洪宣娇即使再怎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 欲望,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灭般的绝望。在绝望中, 她痛苦地惨叫一声,双腿禁不住地往前一蹬。虽然固定着她小腿的绳子让她无力 改变现在的姿势,但由于她使力的方向发生了改变,踮在地上的十趾再也支撑不 住那往上拱起的沉重身躯,整个屁股沉重地砸到了凳子上。 躺在板凳上的洪宣娇开始痉挛,疯狂和屈辱已经彻底将她摧毁,在快感中不 停地释放发泄。如果不是绳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长条凳上,这时胡乱抽搐的她想 必已从凳板上滚落下来。饶是如此,身下的凳子还是左右摇晃,几乎散架。这时, 她的大腿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张得更开,随着肉洞不住扩张,突然从幽深的肉壁 见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在这一刻,洪宣娇是疯狂的,癫乱的,脑海里完全空白,在史无前例的高潮 中,下体就像开闸的洪水,体液不停哗哗地往外喷射。她混乱地扭动着,腰部仍 在一下一下地自主往上挺着,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蜜液喷涌,还是小便失了禁。 肉洞里喷出来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足足射出一丈余远,差点没喷到 站在不远处的朱南桂身上。朱南桂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被淫水浇头的厄运。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很长工夫,直到洪宣娇体力耗尽,这才软软地将身一沉, 娇喘着瘫在了凳板上。自打出生以来,洪宣娇还没遇到过一个能令她彻底失控的 男人,让她毫无廉耻地迎接潮吹。没想到,今天竟折在了傅善祥的手中。 尽管已经腰酸背痛,可洪宣娇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隆起的腿部肌 肉此时已经变得柔软松弛,让她往下弯曲的两条玉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优美。 " 西王娘,你的高潮可真壮观啊,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哈哈!" 傅善祥就像 一个得意的胜利者,鄙夷地看着洪宣娇说,似乎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一切,早已被 抛在了脑后。确实,洪宣娇的沦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甚至比当年太平天国开科 取士时,考中了女状元还要让她高兴,这足以让她忘记自己此时的身份。 " 呜呜……" 沉寂下来的洪宣娇又开始哭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恨不 得一头撞死在原地。喷涌的体液浸湿了她的双腿,这时被风一吹,整个下身都是 凉飕飕的。高潮来得越激烈,过后的回味就让她越无地自容,比死还要难受。 在帷幕另一侧观看的幼王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 平素里威严庄重的西王娘竟这么容易就被逗出了高潮。 洪宣娇躺在凳子上不停地哀求道:" 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呜呜,不要 这样对我……" 傅善祥道:" 西王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么多年了,我 已经准备好很多节目陪你慢慢玩呢!" 说着,在自己的破夹袄里摸了一阵,掏出 一个布囊来。她看了一眼洪宣娇,微微一笑,把布囊托在手心,一层一层地打开。 布囊里,藏着两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银丸,丸子的表面上,就像桃 核一样,布满了波浪形的花纹。傅善祥似乎很忌讳这件被她随身携带的东西,用 手帕裹在指尖,轻轻地拈起一枚来,放到洪宣娇的眼前道:"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 吗?" 洪宣娇摇摇头,但在眼眸里已流露出对于未知的恐惧。 傅善祥道:" 这是能让你变得无比快活的东西,想不想试试?" 洪宣娇又摇 了摇头,虽然她猜不透傅善祥手中的物件到底有何用处,但是心底本能地告诉她, 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没错,傅善祥取出来的物件正是缅铃,让湘勇的第一猛将欲生欲死的小玩意。 这时,她已经把缅铃的表面洗净,但在她轻轻的晃动下,还是会自主地发出 嗡嗡的蜂鸣声。 " 不,不,善祥,到此为止好吗?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 过我……" 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最终让她彻底崩溃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叛徒, 而是曾经和她一起坚守到天京城破前最后一刻的女人。缅铃的蜂鸣传到了她的耳 中,她似乎已经隐约猜到了其中的用处。 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悄声道:" 你知道吗,天王陛下生前曾有一 个私库,宝藏不计其数,为了守住那个秘密,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命丧黄泉了 ……" 洪宣娇自然也知道她哥哥的私库,一个埋葬在地宫里的秘密,没有人知道 那里究竟藏了多少宝贝,但光凭洪仁发、洪仁达二人富可敌国的家财来看,那里 的宝贝一定不会比他们两人更少。身为天王的御妹,洪宣娇知道那个地宫的入口, 却从来也没有踏入过一步,因为她知道,藏在那里的都是民脂民膏,早已违背了 太平天国建国的初衷。 傅善祥接着道:" 本来,我也该死守这个秘密的。毕竟,那里的财宝足够一 支十万人的军队几十年开支,我之所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在那个 地宫里,藏着老天王的一件宝贝……嗯,就是这个,从缅甸国入贡来的银铃… …" 洪宣娇曾经也听说过缅铃,那是专给房事不振的女人所用,只是那物件 太过羞耻,她也无心深究,听过权当玩笑。殊不知,今日竟然亲眼所见,而且还 被傅善祥拿在手中。 傅善祥道:" 我像,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件物什的,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如何? " 说完,她并没有把缅铃直接放到洪宣娇的肉洞里去,而是举到眼前,解下 了栓在缅铃上的缨束。这时,她已经把裹在缅铃外面的绢帕去了,直接用手指拈 着。 从缅铃上传来的震颤,让她两个手指都有些发麻。 " 不!不要……" 洪宣娇紧盯着那颗嗡嗡作响的银色小球,虽然从未尝试过 其中的厉害,但心底早已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 这可是你天王哥哥给他最心爱女人的专属……" 傅善祥轻轻地说着,似乎 又回想起了自己从前的经历。老天王也曾用这物件让她欲生欲死,她永远也忘不 了那晚在羞耻中一次次的高潮,把女人最后的矜持彻底丧尽," 只是我不知道, 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用过!" 听了这话,洪宣娇在对缅铃的恐惧中又增添了几分恶 心。所谓同性相斥,女人对女人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更何况是曾经沾过她们 体液的同一样物件。 傅善祥说着,捏着其中一颗缅铃轻轻地塞到了洪宣娇的小穴中。 " 啊!" 震颤的金属小球刚进入肉洞,洪宣娇被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刚 经历过潮吹的小穴敏感无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动,也被无限放大,在她体内掀起 层层狂澜。这和刚才被傅善祥手指挑逗的时候不同,不间断的快感使她筋酥骨软, 忍不住又大声地浪叫起来。 傅善祥的食指与中指合拢成剑状,完全捅到了洪宣娇的小穴里头,直到将两 根手指全部没入肉洞。她的指尖顶着缅铃一寸寸地往里推进,直到花蕊深处。 散发出强烈酥麻感的金属小球越往深处,洪宣娇的酥麻感也就越强烈,刚刚 从潮吹的疯狂中平息下来的她很快又开始癫乱,绷直了脚尖,踮在地面上,抬起 屁股,拱着酸痛不已的腰肢。 趁着这个时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插到粘滑的屁股下,把另一颗缅铃也塞 到了她的肛门里。和刚才一样,也用两根手指推着,在狭窄的肉洞里越插越深, 直到她的手掌被两侧紧张而结实的肉丘顶住,这才停了下来。 双管齐下,洪宣娇的前庭和后庭被同时震麻,感觉整个下体都在跟着两颗小 球震动的节奏而上下晃动。 " 啊啊啊……" 洪宣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起来,要命的疯狂又让她满脑空 白,似乎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虚假的幻想,唯有小穴里的酥痒才是唯一 的真实," 不!帮我取出来……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 " 取出来?" 傅善祥在自己的袄子上擦了擦双手,似乎很嫌弃沾在手指上的体液,又转身走到 刚刚丢下的那把匕首前,弯腰拾了起来,割断了洪宣娇手脚上的绳子道," 想取? 你便自己去取吧!" 被反弓着身子在长条凳上捆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洪宣 娇,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锢,这时也是手脚麻木,仿佛失去了胸部以下的知觉。 她咬着牙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滚了下来。她动得越激 烈,体内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 这才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透支的身体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体内作祟 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进下体里去把那两颗小 球取出来。 " 唔……" 洪宣娇痛苦地叫着,本已酸涩无比的肉洞在被自己的手指重新扩 撑开来的时候,无疑对她是火上浇油。黏糊糊的小穴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腻得连 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里的 异物取出来。 可是傅善祥已把两颗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娇的手指在肉洞了抠挖了一阵,只 能指尖勉强触碰到球体,却怎么也夹不出来。 " 啊……" 她绝望地叫着,又尝试着去够后庭里的那颗。正如她在前庭遭遇 的那般,能够得到金属球体,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身体里取出来。 缅铃上本系着一条红缨束,正是为了在把小球塞进女子下体后顺利取出,可 傅善祥在这么做之前,已将缨束取下,这时只剩两颗光秃秃的球体,洪宣娇只凭 着双手,又如何能够取得出来? 朱南桂忽然一步窜到了帷幕另一边的几个幼天王身后,指着洪宣娇对少年们 道:" 瞧,你们的娘亲和姑母,是不是风骚得紧?她现在骚穴可是痒得要命,你 们快去安慰安慰她!" 萧有和与一帮幼王们,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剃得光秃秃的阴 户不停地舒张闭合,宛若会自主呼吸一般,看得目光都直了。可尽管如此,他们 还是对洪宣娇有一丝敬畏,除了她长辈的身份外,更因为她曾经对这些孩子们管 教甚严,早已在他们的心头种下了阴影。 朱南桂见他们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不禁怒上心头,抽出佩刀,咔嚓一下, 砍掉了次王洪锦元的首级。 60、被恐惧支配的孩子 就连傅善祥都没想到,朱南桂会突然痛下杀手,砍断洪锦元的脖子。碗口大 小的断脖里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把傅善祥和站在旁边的几名洋人淋成了血人。 鲜血令人恐惧,却也能令人疯狂。杀了人的朱南桂沐浴在血雨中,哈哈大笑 起来。 傅善祥怔怔地喊道:" 将军,你这……" 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取这几个孩子的 性命,虽然他们曾经对她无礼,却罪不至死,只想利用他们来要挟洪宣娇。见到 杀人不眨眼的朱南桂,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 锦元!" 萧有和悲伤恐惧地大叫起来。在天京城里的时候,汉王洪釪元已 经禁受不住折磨而命丧黄泉,被人抬出乱葬岗弃尸。不久前,幼天王也在南昌老 虎山被凌迟而死,看着这些从小和自己玩到大的少年一个接一个地送命,萧有和 突然被一阵强烈的恐惧支配。不管身处何地,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寄人篱下的俘虏, 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不知何时,死亡便会在悄然不觉之中降临到他的头上。自打 出生起,萧有和从未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接近,在深深的悲伤中,不禁打起了寒 颤。 朱南桂把染血的刀架在了萧有福的脖子上,狰狞着笑道:" 小子们,还不快 去帮你们的骚货母亲把缅铃取出来?" 萧有和与幼王们顿时进退两难,即便可以 忽视洪宣娇的威严,但出于人伦,他们又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和姑母下手呢?可 一旦拒绝,很明显不测之祸瞬间便会要了他们的命。这些少年没有经历过金田起 义的腥风血雨,自打记事以来,便已在天京城里锦衣玉食,即便在湘勇重兵围城 的时候,听着城头乒乒乓乓的枪炮声,看着忠王、干王等人忙碌地进进出出,这 些都仿佛和他们无关。 不只是这些孩子们,就连洪仁发、洪仁达也是如此,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 他们也充耳不闻天下事,只顾着享乐玩耍。就在太平门被打破的那一刻起,他们 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却已经晚了。他们根本毫无准备,便要迎接残酷的现实。 虽然老天王一直告诉他们,天堂是美好的,人人向往,可当死亡威胁到眼前 时,出于人的本能,还是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 不!不要杀他们!" 洪宣娇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屈辱,只为能够护 自己儿子的周全。现在幼天王已死,她活着唯一的希望便是这两个亲生骨肉。不 管如何,她一定不能让萧有和、萧有福兄弟二人有任何闪失,要不然她所承受的 一切都成了徒劳。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放弃了在自己肉洞里的继续抠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朱 南桂的大腿边,哀求道:" 你不能杀他们,求求你,饶他们一命吧!你让我干什 么都行!" 萧有和用恐惧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母亲,可在眸子的深处,却还有另一 丝莫测的神情。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裸体,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着 她布满淤青的肥美臀部在爬行时不停左右晃动,沉甸甸的乳房垂在身下摇荡,突 然发现严厉的母亲竟和他曾经玩弄过的卑贱女子没什么两样。隔着帷幕的时候, 他亲耳听到洪宣娇的浪叫哀嚎,心里对母亲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经轰然崩塌,现在 又见她这副屈辱的模样,更觉得颜面无光,为自己有这样的亲娘而感到不齿。 杨明海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脚把洪宣娇踢到地上,紧紧地踏在她的胸口上道: " 母狗,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静静地等着挨操便是!" 朱南桂手中的刀又 紧了紧,锋利的人口割破了萧有福脖子上的皮肤,一缕鲜血染红了他的领子,同 时刀锋的寒意也深深地渗入骨髓,支配了他的全身。突然,他双腿一软,扑通一 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朱南桂道:" 想活命,就乖 乖地照做!" 波尔克站在萧有福的身前,夸张地叫道:" 上帝啊,你看这少年的 裤裆!" 恐惧和欲望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可此刻竟在萧有福的身上完美地 融合到了一起。不知不觉中,在屈辱羞耻的母亲面前,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高 高地挺立起来。在朱南桂的指引和驱使下,害怕的他慢慢地朝着自己母亲的身上 爬了过去。 " 唔……" 洪宣娇前后肉洞里的缅铃还在震颤,惹得她小穴不停地收缩酸胀, 淫水已止不住地往外冒了出来。她顾不上被杨明海踩得几乎快要窒息的胸口,紧 紧地夹着双腿,将手挡在了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前。然而,她的双腿夹得越紧,紧 贴在缅铃上的刺麻感也就越强烈,高高地曲起双腿,把身子蜷缩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可就在萧有福朝她爬来的一瞬间,还是 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羞耻和惶恐。她明白敌人的意图,想让她的儿子来羞辱她, 为了能让萧有和、萧有福活下去,她这个当娘的可以不顾尊严,任由孩子们玩弄, 但看到萧有福竟在敌人的淫威下屈服,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 唔唔……" 洪宣娇羞耻得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了一旁。虽然只有用肉体才 能暂时救下子侄们,但心里依然感觉屈辱和难堪,甚至有些恶心。 一众幼王本是以幼天王的马首是瞻,但在湖熟和幼天王失散后,领头的人便 成了最年长的萧有和、萧有福兄弟二人。一见萧有福屈服,为了活命,这些少年 更没了坚持的理由,一齐朝着洪宣娇围了过来。 萧有福凑到母亲身边,却发现她身上本应散发的体香早已被满身精液的腥臭 味掩盖,令人觉得有些恶心和肮脏,可不知为何,他偏偏对这样的母亲产生了前 所未有的冲动。眼前是一具成熟而屈辱的肉体,身后是随时都会要了他性命的钢 刀威胁,何去何从,无需再多思量。他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手忙脚乱地 解开了裤带,把裤子扒了下来。 虽然年轻,可萧有和早已玩弄过无数女子,经验完全不比那些成年人差。当 然,这一切都是瞒着他的母亲做的。 从裤子下裸露出来的肉棒粗壮巨大,宛若一根擎天大柱,笔直地昂首傲视, 结实的龟头几乎贴到了肚脐眼。 他突然双手一探,抓住了洪宣娇的双脚,用力地朝两边一分。 洪宣娇的大腿虽然结实有力,可在缅铃的不停刺激下,筋酥骨麻的她根本使 不出半点力气,被欲火中烧的儿子立时张开双腿。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急忙把双手在自己的下体前捂得更加严实。除了 私处暴露在儿子面前的羞耻外,更记得此时的肉洞里正嵌着一枚要命的缅铃。不 管是她,还是傅善祥,她们的指长都有限,只将缅铃推到花蕊前,夹在狭窄的阴 道中。这时若被萧有福的肉棒一插,无疑会将缅铃推得更深,到时候想要再出来, 怕是难如登天。 朱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浑身带血的人一起弯腰,分别捉住洪宣娇的两条手臂, 紧紧地摁在地上,将她赤裸地全身留给那些少年们。 萧有福已经开了头,那些幼王更加无所顾忌,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不得不 对他们曾经尊敬的母亲和姑母下手。 虽然洪宣娇比他们年长很多,却也敌不过这么多人一起上阵,很快她的双腿 也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呈八字型张开着。 带头的萧有福大喊一声,粗壮的龟头立时顶开洪宣娇的肉洞,深深地插了进 去。尽管每个男人都对不知廉耻的女人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在他们的心底里, 都对那样的女人充满了期待。洪宣娇曾经的严厉威武和此时的屈辱卑微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也在萧有福的心中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落差越大,他对洪宣娇的畏惧 就越微弱,乃至消失。 当肉棒深深地没入小穴里后,马眼处忽然被一阵剧烈的震颤击中。原来,是 碰到了刚被傅善祥塞入阴道里的缅铃。缅铃不仅能极大地刺激女人,同时也能刺 激男人的性欲,萧有福何曾尝试过这新奇古怪的玩意,顿时浑身跟着一震。 一边是肉壁紧裹的快感,一边又是龟头颤动的刺激,让萧有福几乎失控。眼 前母亲成熟性感的诱人肉体,又给了他足够的感官刺激,顿时深吸了一口气,腰 部猛地往前一送,整条肉棒噗嗤一声,被两片像嘴唇般张开的阴户吞了进去。 " 啊!" 洪宣娇惨叫一声,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被自己儿子凌辱的羞耻,腹腔 内的震动仿佛瞬间抽走了她的魂魄,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掏空。在痛苦和快 感中,她拼命地用脚跟撑着地面,想要重新蜷缩起身子,可是那些幼王们早已紧 紧地压住了她,让她不得如愿。 缅铃越到深处,对洪宣娇的震撼也就越大。这时,在龟头的推进下,几乎已 经紧挨在子宫上。随着缅铃的震动,洪宣娇的子宫似乎也在跟着不自主地快速收 缩,让她再次临于崩溃边缘。她绝望地意识到,进入身体的缅铃想要再取出来, 怕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恐惧而疯狂的萧有福眼中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自己可亲可敬的母亲了,只不 过是一具在羞耻中不停颤抖的诱人肉体。他微微地弯着腰,双手按在洪宣娇的盆 骨两侧,把她不停左右扭动躲避的腰身也紧紧地固定住,而后屏住呼吸,砰砰地 抽插起来。 " 啊!不,啊,啊不,啊,啊啊啊……" 在缅铃的折磨下,洪宣娇感觉儿子 的每一次抽动都仿佛要把她的子宫捅穿,即便是中间隔着硬邦邦的缅铃,还是有 一波紧接一波的巨大冲击里撞进她的体内。其实,只是一枚小小的缅铃,便已让 洪宣娇花枝乱颤,生不如死,在失控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征兆。这时,当 肉洞再次被鼓胀起来的时候,快感尤其汹涌,瞬间击中她体内最脆弱的部位。 " 唔……" 洪宣娇忘情地大叫着,酸痛的腰身不停地发力,本能地想要保护 自己的下体,双腿不自禁地朝着中间夹了过去。可她的小腿被幼王们紧紧地按着, 唯一能动的膝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朝中间靠拢。这样虽然能让她大腿之间的角 度变小,却依然无法阻止儿子在她体内无情的冲撞。突然,她双眼一翻,在羞耻 中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刚刚潮吹过的身体仿佛变得尤其容易高潮,即便是一丝细微的挑动,也能让 她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 洪仁发的洪和元和次子洪利元唯恐自己落于萧有福之后,而被丧失人性的朱 南桂等人斩杀,也趴到了洪宣娇的身上来,一左一右捧住她的双乳,不停地揉捏 起来。按照辈分,他们应该称洪宣娇一声姑母,虽然也算至亲,却不如洪宣娇和 萧有福那般母子亲切,所以他们心中的顾忌也相对比萧家兄弟二人要来得更少一 些,很容易就把洪宣娇当成了外人,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 " 唔唔……和元,利元,你们快住手……啊啊!" 洪宣娇痛不欲生,可下体 的淫水却在止不住地往外喷涌。如果只有做出乱伦的事才能救下孩子们,洪宣娇 就算咬着牙也要承受下来,但几个少年一起扑上来,却又让她应接不暇。顿时, 她感觉自己卑微极了,想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今生才会遭遇这种 毁灭伦常的不幸。 曾经在战场陷入不利处境的时候,洪宣娇总是会告诫那些女兵,就算是自裁, 也绝不能落入清妖之手。因为她知道,一旦身陷囹圄,自己的身体已不会再由自 己说了算,遭遇的凌辱和虐待永远无法想象。然而,正是这些她曾无法想象的遭 遇,现在让她一一尝试了个遍。在迷茫中,她仿佛看到了很多嘲笑的眼睛,太平 天国的女兵们确实遵照了她的命令,和敌人战斗到最后,要么死于战场,要么陷 入重围,在被俘的前一刻抹脖子自尽,偏偏是她这个女营元帅,这时却不敢死, 也不能死。说起来,连洪宣娇自己都有些看不起现在的自己。 萧有福本可以像当初他们玩弄傅善祥一样,在洪宣娇的身上慢慢地挑逗她, 勾引她,但现在有一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哪有工夫慢 腾腾地去做这些?埋着头,挺着肉棒,对着洪宣娇的小穴就是一顿冲刺。 洪宣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已经长大成人,和那些令她厌恶的男人一样拥 有着粗壮的肉棒和惊人的体力,但她却需要通过这样的事情来意识到,心中有着 说不出的凄凉和屈辱。在肉棒连续不断的抽击和缅铃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的震颤 中,她微微弯曲的双腿猛的又是往前一蹬,在一声声的浪叫中,又来了高潮。 粗大的肉棒在越来越肿胀的阴唇间里外翻飞,小穴里的蜜汁也跟着四处飞溅, 虽然现在的洪宣娇已不再如刚才那般潮吹喷涌,可一次次的泄身,阴精横流,分 泌出来的体液也绝不比刚才来得更少。萧有福转瞬之间,就接连让自己的母亲来 了两次高潮,这让他更加亢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小穴里飞驰纵横。 " 唔唔唔……有福,啊啊啊,受不了了……" 在缅铃刺激下的洪宣娇毫无抵 抗之力,还没彻底沉寂下来的身体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征兆,但这时,她已经没有 更多的体力能支撑她再次疯狂,无力的双脚紧紧地朝前绷着,在无尽的绝望中又 是一阵狂颤。 直到萧有福一波精液激射,洪宣娇已记不清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被自 己的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羞耻,让她对自己也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可现在她已 无暇再想那么多,在混沌的意识中,逐渐认识到自己之所以变得那么不堪,全是 因为抵在子宫外壁上的缅铃在不停地作祟,她顿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那 枚可恶的缅铃从身体里取出来。 她虚弱地扭动了两下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依然纹丝不得动弹,正在恍惚间为 自己刚才的失控而感到自卑和羞耻时,忽然感觉到双腿被人高高地举了起来。 " 呃……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的声音已是轻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 清了,软绵绵的身子仿佛被人抽去了骨架,任人随意摆弄。 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松开了她一直被按在地上的手臂,却又分别捉住了她的 两条小腿,将她整个下身都翻到了头顶上。 洪宣娇被人从腰部以下折叠起来,笔直僵硬的双腿几乎和上身折叠,也许是 出于自我控制的意识,双脚又微微地勾了起来,十趾在头顶前轻轻地踮着地面。 这样一来,她双腿的两个小穴更是裸露无遗,那松垮垮的阴户自不必提,里 头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宛若一口地泉,随着阴道不自主的收缩,一股接一股地往 外冒着浑浊的秽液。虽然萧有福的抽插停止了,可被肉棒捅得更深的缅铃仍在她 体内作祟,不时地震撼着她整个身体。往后挺出来的肛门前,同样也糊满了精液, 肮脏不堪,但由于还有另一颗缅铃被塞在这肉洞里,将洞口撑出一个拇指指甲般 大小的缺口来,从缺口里望进去,借着波尔克已经在旁边壁炉里升起的熊熊火焰, 可以看到镶嵌在逼仄肛道里的金属小球也在闪烁着如火焰般橘色的光芒。 萧有福开了一个头,让众幼王愈发肆无忌惮,为了活命而彻底不再把洪宣娇 当成长辈。刚刚还在不停吮吸着她两边乳头的洪和元与洪利元两人,这时一前一 后,很快又霸占了洪宣娇的两个肉洞。但见已经发育成熟的洪和元双腿一跨,骑 到了他姑母的身上。他张开的双腿把洪宣娇和上身折叠的两条玉腿夹在自己的腿 间,屁股用力地往下一坐。 " 唔!" 洪宣娇顿时一声闷哼,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变得有千斤重,随着洪 和元的体重一起,全部沉到了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了她的胸口,透不过气。早 已脱下裤子的大腿间,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逊色的大肉棒自上而下,又一次插进了 洪宣娇的身体,顶着她体内的那枚缅铃,不停地往深处捅。他的大肉棒刚塞满洪 宣娇的小穴,里面的蜜汁被一股脑儿地挤了出来,流到屁股上,不堪入目。 " 唔……" 这一次,洪宣娇再也无法放声大叫了。一方面,她已是连叫唤的 力气都用尽了;另一方面,反向骑坐在她大腿上的洪和元已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 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压迫在胸口,就算想喊,也已喊不出来。 另一位幼王洪利元见了,毫不犹豫,跪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把腰一挺,也 将肉棒送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洪利元的阳具也是又粗又长,结实的龟头顶着嵌入后庭的缅铃越捅越深,几 乎推入了洪宣娇的直肠里去。 " 啊……" 洪宣娇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神志已开始模糊起来。 两颗缅铃都被顶到了前后肉洞的最深处,中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然 而,缅铃之间仿佛互相有了磁力一般,在肛门和阴道间的肉壁上紧紧地吸了起来。 自带震颤的缅铃嗡嗡响着,同时带给洪宣娇难以抗拒的快感。 " 啊!" 洪宣娇凄惨地浪叫着,当前庭和后庭被同时塞得饱胀后,高潮来得 比刚才更容易了。在一声声淫叫中,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毫无生机地迎接 着一波波狂潮般的快感。慢慢的,这仿佛变成了她身体的一种本能,在欲仙欲死 中不停地沉沦…… 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俱乐部的三楼,却怎么也照不到洪宣娇屈辱的身体上。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高潮,已经没人数得清她究竟来了多少回。少 年们也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把肉棒插进洪宣娇的两个小穴里,狠狠地发泄着。在 天京城里当俘虏的日子,已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也只有在洪宣娇的身上才能得意 释放。 有时候,洪宣娇不堪重负,被奸淫到昏死过去,但没过多久,却又因为一阵 愉悦的抽搐而惊醒,继续承受着非人的蹂躏。直到清晨,她才终于彻底昏迷过去, 而少年们也已折腾得筋疲力尽,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一脸满足。 这样子,该是不会再被朱南桂取了性命吧? 少年们这样想着,都光溜溜地跪在地上,看着面前像木头人一般站立着的萧 有和。 只有他,在那场丧尽人伦的狂欢中抽身而出,一直这样呆若木鸡地站着。他 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那仿佛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生身之母了。 作为交换,朱南桂也只能把傅善祥借给杨明海享用。当女状元被推倒在地, 看着自己身上的夹袄被一层层地剥开,她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作为胜利者的快 乐是短暂的,就像做了一个美梦,转眼间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黑暗中,眼前浮现的依然是所见到的最后一幕,那是洋人们如饥似渴的眼 睛,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尽管她很抗拒被洋人的凌辱,但又无可奈何,必 须承受,这是她刚刚发泄的代价。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的下场比洪宣娇还要悲 惨。 活着,是她眼下唯一的意愿,虽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在期盼着什么,但她 总觉得,在某个地方还有人在等着她,恰如那照进俱乐部的曙光一般。 " 中尉," 就在波尔克邀请朱南桂和杨明海刚刚用完早餐,一个军装笔挺的 士兵进来禀报," 租界外有人在找朱先生和杨先生!" 这个士兵显然不是昨天值 班的那个,第一次看到三楼那凌乱的场面,也有些吃惊。 " 是谁?" 朱南桂不由地开口问道。 洋人士兵回答:" 他说,他是大清朝廷大学士曾国藩派来的!喏,这里有一 封信,他让我带来给你们!" 朱南桂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俊秀 的字迹:江上阅兵,速速归队。 杨明海拍了拍光溜溜的脑门道:" 糟了,险些忘了,今天曾大帅和杨制台要 在九江江面上阅兵,以振声威!" " 那还等什么?若去得晚了,免不了被军法伺 候!" 朱南桂急忙起身,辞别了波尔克。 " 那她们呢?" 杨明海指着傅善祥和洪宣娇问。 " 当然一起带回去!" " 这帮小子呢?" " 先留他们一命,等到了湖南,把 他们当成奴隶卖了!" 波尔克见他们要走,有些不舍。当然,他舍不下的不是朱 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男人,而是洪宣娇和傅善祥这两个女人。急忙站出来道:" 嘿,两位尊贵的客人,你们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很不方便,要不我帮你们把她弄 醒吧?" 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复,掏出阳具,对着洪宣娇的脸尿了进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洪宣娇的脸上,钻入她的口鼻,瞬间将她呛醒了。 可怜的西王娘曾经是何等尊贵,此时竟沦落成了茅坑一般,任由他人的排泄 物往脸上又泼又淋。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昏睡了一个时辰,便被活生生地再次弄 醒,喉口里猛的咳了一声,被吸进去的尿液顿时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出于人的惰性,还没恢复体力的洪宣娇忍不住又想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当她 咳嗽起来的时候,腹腔内的缅铃又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一边响,还一边散发出 强烈的震颤,让她精神猛的一震,双手紧捂下体,又痛苦地蜷起了身子,滚在地 上。 被杨明海接连射了两回的傅善祥正痛苦地张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神情麻 木,可是一听到洪宣娇的呻吟,她的眼中顿时又闪起了光,翻身爬了起来,一边 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走到朱南桂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虽然是不世出的女状元,但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免不了有和常人一般的想法。 只要看到有人活得比她更痛苦,她自己的痛苦便能忘却地干干净净。想要让 这种想法永远维持下去,只能不停地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傅善祥对朱南桂说的话是:" 将军,我要牵着这条母狗进城,招摇过市!" 朱南桂搂住了她的腰,顺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把,道:" 好,依你!" 能得朱南桂如此青睐,也不过是傅善祥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换来的,但朱南桂给 予她的报酬也是丰厚的,对她言听计从。 傅善祥要像清妖对待被俘的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让洪宣娇光着身子,从人 潮熙攘的城市中穿过,将她的丑态公之于众。只有这样,才能让洪宣娇一蹶不振, 彻底被自己踩在脚下。哪怕今后她的日子永无希冀,但至少还有一个比她更为凄 惨的人在,也能让傅善祥觉得更欣慰一些。 被尿液浇醒的洪宣娇拼命地想让自己爬起来,可是她越动,体内的缅铃便震 颤得越厉害,让她双腿发软。她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模糊的 目光从眼前跪成一排的幼王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儿子萧有和的身上。 幼王们昨夜虽然肆无忌惮地像一头野兽,可是天亮之后看到洪宣娇竟又爬了 起来,不禁心头一凛,忍不住跪着往后爬了两步。不管他们有多放肆,但在冷静 下来后发现,原来洪宣娇留在他们心里的威严已经根深蒂固,生怕她这时突然跳 起来,手执竹鞭,狠狠地管教他们。 可洪宣娇现在哪里还有这个能力?只不过,她依然记得,昨夜疯狂地趴在她 身上发泄的幼王之中,唯独不见萧有和。顿时,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感到万分欣 慰,甚至还有些感激。虽然她此时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但出于母亲的本性,还 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夸奖他一番。 就在洪宣娇刚交替着双膝朝萧有和爬去的时候,肚子里的缅铃有响了起来, 她不由地哼了两声,双手撑地,撅起的屁股一震晃动。从紧闭的大腿间,又一缕 亮晶晶的蜜液在腿缝里流了出来,莫名的高潮瞬间抽走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 体力。 " 啊……" 洪宣娇感到绝望至极。她此时已经放弃再到自己的肉洞里去掏出 缅铃的打算,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法被抑制的震颤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 深度,似乎已经滚进了她的腹腔里。在一次次高潮中,自主收缩的阴道已将前头 的那颗缅铃吸进了子宫,这辈子怕是永远也取不出来了,只能伴随着她的余生。 至于后面那颗,这时也已穿过直肠,进到结肠里去。除非她当场排泄,眼下 这颗缅铃一时半会同样无法取出。 她颤抖着,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平稳,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的缅铃稍稍消停。 和萧有和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她屈辱地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儿子道:" 有和, 你,你过来……" 萧有和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仍然紧盯着他那不堪入目的 母亲。 " 呜呜……" 洪宣娇从来也不愿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她作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 可现在她已无法自禁,失声痛哭起来。她带着泪珠,小心翼翼地往前伸出手,想 要去抱紧儿子,只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才能给她最后的安慰。 萧有和抬起脚,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目前跟前站定。 洪宣娇想要去拉他的手,不料萧有和却又往后躲了躲。 " 有和,你……" 洪宣娇疑惑地仰起头。 萧有和忽然举起手臂,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大声道:" 不要碰我! 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 啊!" 一听这话,洪宣娇如 遭五雷轰顶,腰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原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 前变得如此不济,乃至面对面也不愿意认她。她还满心欢喜地想从这个唯一懂事 的孩子身上寻求安慰,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痴心妄想。 心如刀割的洪宣娇身子一沉,惊动了体内的缅铃,腹腔内又沉闷地嗡嗡作响, 还来不及伤心,下身顿时又是一阵酥麻。她急忙将双手捂住裆部,悲鸣着弯下腰 去。 杨明海走到她的跟前,取出一副镣铐,铐在洪宣娇的手中,骂道:" 母狗, 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曾大帅和杨制台还在延支山等着我们呢!"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1-26 21:45(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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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罗斯 发表于 2021-11-27 00:38 只看TA 450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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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洪宣娇赤身裸体的爬过一座城,这简直太刺激了,这让我想到了美剧《权力的游戏》里瑟曦游街的那一集,而在原著里对此的描述也是“穿金戴银套在上好丝绸里的瑟曦曾经是个仅次于女神的王后;赤裸着,她就只是个人,一个明日黄花的肚子上起着褶子而乳房变得干瘪下垂女人……”在色文里,一个女人,无论她如何高不可攀,如何冷若冰霜,但是在赤身裸体的被自己的仇人凌辱之后,以后基本很难反杀,尤其是被全城百姓围观裸体指指点点之后。而且洪宣娇沾染上了毒瘾,还被一直保护的儿子嫌弃,加上自己为之奋斗的事业的崩塌,还有即将到来的裸体露出,一重接一重的冲击着她的尊严,只能看最后到底是就此堕落,还是侥幸被李容发救出了。不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这些幼王说到底也是朝廷重犯,玩玩母子Play也就罢了,会不会将来这些幼王被杀以后,洪宣娇无力报复清军,而将仇恨转移到傅善祥身上呢,比如《战乱的星系》里紫罗兰小队之一的高颖在绝望后杀死一直玩弄自己的人之后自杀,而世界一如既往,更加深了文章的悲剧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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