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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snow_xefd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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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_xefd作品集】

【文章目录】


闭月绝              2楼
哀天使              3楼
春深锁              4楼
过尽千帆:凄雨之夏        5楼
过尽千帆:警花秀色        8楼
过尽千帆:花败之春     9-11楼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孟雅文   12楼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冷兴雅   13楼
[p.o.s]网           14楼
[p.o.s]淫环莫比斯       15楼
[p.o.s]隐秘之恋        16楼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5-25 17: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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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月绝


作者:snow_xefd
2005/7/27发表于:羔羊
排版:wszzc

  她望着花园内的浅池,陌生的水波引导着她回忆里熟悉的画面。汹涌的水从
水门里涌出,弥漫。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的男
人,随着那滚滚的流水逝离了她的生命。她闭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送来
送去的礼物已经是她唯一的宿命。

  在园门口,血红的马乖顺地跟在新的主人身后走过,那细长深邃的双眼隐约
瞟过了一瞥,旋即避嫌的离开。为什么不是他?她问着自己,马上自己给出了答
案。因为他不是这些人里最有权力的一个,仅此而已。在乱世,这就是最好的答
案。

  残阳将逝,她轻扯自己单薄的罗衫,却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一世枭雄的落
败,自然会让这些人好好的庆祝一阵子。

  婢女远远地在叫她,是换上宫装准备舞蹈的时候了。她搂紧了抖索的双肩,
无奈地回想起自己舞女的过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运。如果生在大富之家……
她摇了摇头,这世界哪里有这些个如果呢?

  秋风灌进她的裙脚,像一只冰冷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腿。她轻
轻叹了口气,这天下无双的美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劫难。从腐化糜烂的压在
她身上的肥胖散发的腥臭,到霸气粗鲁的钳制着她的雄壮带来的桎梏,她早已不
奢望什么,她美丽的身躯,早已不配献给任何一个她应该奉献的男人。

  每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想到的永远只有芙蓉帐暖、闺阁春深。如果眼
神可以用力,被那个粗鲁的黑脸大汉带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衣不蔽体。

  自己被献给的人是谁?她不由得思考。身边的女人尽责的除去她的衣物,开
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致的熏香。呛人的味道让她难以思考,就是这种味道,伴
随着她离开了少女的青涩时代,堕入了万劫不复的轮回。

  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欢庆胜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
的双肩,呆呆地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
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
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战
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
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
往只是这样。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
有日子里的主人的人。他的欲望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
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
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
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
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索着。

  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
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
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遏制不住的湿热
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
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水的景象吧。

  他仍旧谈笑自若,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
让些微的胡须和濡湿的双唇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色诱难敌的
模样。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手指并没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抚摸着鲜嫩的肉唇,得意的沾着
流出的腻滑水流,在尚干涩的地方涂抹着。她终于明白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
不让她内里套上亵裤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

  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了。偶尔侧头偏望,
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马
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下体
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交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水
眸中望见的身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

  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挺的双臀,
在她臀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阴处的嫩肌受到前后夹攻,
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
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
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
平,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
前后之间的薄薄的肉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

  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
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股间中心的密处象是被揉碎了一样,快感
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肉都渐渐地失去了力量,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松开,象是
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
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满是冷冽的寒意。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
在意犹未尽地舔吮着自己的食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
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么?她不解,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
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

  「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厢。」他扶着额头,
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地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毕竟他还要回去
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泄吧。她不想再想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
的玉足。她缓缓地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
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
舒缓肌肉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
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
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适
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
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她的一双脚
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骚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
细的溪流已经悄然地染湿了她的衬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
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肉粒沾染
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
了圈子。

  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
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
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欲
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
虚越加严重。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
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
摆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
锦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床
上,她从满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他黝
黑的脸上满是酒意,嘴里不满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么,这么漂亮
的女人,竟然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

  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仅瑟缩进了床角。

  「怕什么?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他飞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
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
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
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地闭上一双美目,清
泪流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床上的一头黑发之中。

  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地冲开,那黑黝黝的肉矛,像冲锋陷阵
一样直挺挺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洞,
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

  「什么绝世美人,奶奶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他胡乱地骂着,对自
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满,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
欲望急需解决,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望上一提,再度深深地
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泄的过程。

  她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嫩的部分,那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让
她蹙紧了眉头,如果不是这股粗鲁没有一股气势作为陪衬,她真的会想起那个枭
首白门楼的男人。

  手里滑嫩的触感让他这样的粗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他缓下了身体
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
下滚动,「奶奶的,好漂亮的脚。」

  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感,却发现那个像铁棍一样的
东西抽离了她的体内。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
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缝。她正不解,却见
他把自己跨下的巨物,径直塞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双
脚,快速的抽插起来。

  麻痒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
大手,脚心最柔软的嫩肉被粗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着她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
腰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
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
么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摆累了虎腰,他索性抓
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
痒中松开了腰关,耻辱的金黄色水流激射而出,因为倒挂的缘故沿着臀后流向脊
背,直渗进上好的锦衾之中。

  「哈哈……贱婢,竟然敢泄你爷爷一身脏污。看爷爷怎么拾掇你。」他久在
军营不得发泄,精关把持不住,眼看冲关而出之际,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扯
起她的头,把那一张绝世丽颜,硬是贴住了自己的跨下之物。白浊的浓浆,几乎
涂满了她娇美的脸颊。他大笑着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进她的嘴里,强行与丁香小
舌纠缠不休。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处恶俗之地时的她尚且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从来
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下身的疼痛,周身的脏物,脸上的难堪,口
中的苦涩,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黑暗。

  他扫了她一眼,「登登登」地下床走向内厅,她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
结束,哪知道他端了厅内的那盆水,再度折返,把她扯下床后,兜头一浇,冰冷
的水流从她的头上直冲而下。水流中她艰涩的睁开眼,恐惧的发现,她黑黝黝的
肉矛,再度鸣响了战鼓。

  「爷爷可没兴致在那么脏的地方扰自己的兴致。」他拉着她湿漉漉的身子,
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厅,水光中因冷而颤抖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头湿透的长发
紧贴在她身上,突显了胸前洁白的双峰和身上柔嫩的肤色。

  一股巨力在她背后一推,把她压在了木几上面,她紧张地想摆脱这个羞赧的
姿势,但一只有力的手牢牢地压住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只有臀部在无奈地扭动,
徒劳地激起了男人的高昂的欲望。

  火热的东西有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臀,使劲的向里挺进,但她惊恐的发现,那
巨物的尖端竟然探进了她臀后的菊花洞。她刚要开口,醉醺醺的他已经使足了全
身的力气,猛然地往里一送,硬生生地塞进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错……错了……」她的呜咽因为剧痛而破碎,从
来未曾想过的地方遭到了强硬的侵入,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奶奶的,真晦气。」他似乎也觉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时还未解气,把粗
大的手指塞进了没来得及合拢的紧小洞口,使劲的一扣一提。她像一只甫进锅的
虾子一样上身猛地弹起,双腿剧烈地踢打着,哭喊让她的嗓子都有些发哑。

  他不耐烦得绕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脏的给爷
爷弄干净。」说完,散发着臭气的肉柱猛地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粗大的顶
部冲进了她的喉头,让她收紧了喉咙干呕,却正好勒紧了粗大的前端,让他体会
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快感让他把下身越凑越前,她颈内的通道被无情地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出
来,随着剧烈的喘息变成了细小的泡沫。她美丽的眼睛变得白多黑少,呼吸都变
得有些困难。

  他享受够了这种紧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她马
上伏在了几旁,对着下面干呕着。嘴里的不适感还没有退去,她又感觉到自己的
臀部被他紧紧地抱住,这次,没有走错路的巨物再度长驱直入,本来已经没有什
么感觉的细小伤口,又一次地破裂,让她脆弱的肉壁,接着粘液和鲜血的润滑容
纳着他。

  他像是来了骑马的兴致,把她整个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这样
骑在上面上下运动着。渐渐地,最疼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欲终
于再度露面,甬道内终于有了足够的滑腻。她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过来,双颊泛
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经过了那样的挑逗的抚慰,此刻再来体会粗暴的占有,才算
是终于有了一些快乐的苗头。

  「啪!」

  重重的一声,她瞬间从人间回到了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竟然多
了一条马鞭,还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一鞭抽上了她的香臀,一条血红的印记醒目得
像是要把她的臀部分开。

  第二鞭还没有抽下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弟,不要过分!」声
音中隐隐透着不悦。这种虚伪的腔调,她一听就知道正适合那张虚伪的脸。

  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嘟囔着,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隐隐约约的,外面似乎起
了争执。片刻后,当她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身体,打理好一切的时候,外面争吵的
声音消失了。她紧张地搜寻了一遍房里,确定这次没有人在里面了,才长长的出
了一口气。

  乱世,是不应该有她这样的女人的。她沉重的想着。

  门外「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扣门,她心里一惊,但门并没有开,似乎外
面的人在等她出来。她忐忑地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令她非常意外的,门外竟
是他,那个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的男人。他一言不发,沉默地走进了花园里。她
不明就里,但还是跟了过去。

  花园里,赫然放着他的刀,那把似乎已经和他的生命融为一体的刀。

  「大哥三弟争执已起,祸端,拙者是不会把它留在大哥身边的。」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几乎就要激起她的爱慕的男人,此刻的目的竟是她
的生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她仍然看到了那奇怪的情绪,好像
她的存在,妨碍了他什么。那种感觉……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处那个伪君子的怀里时,他几乎带着杀气的眼神,又想
到了汉朝皇帝的不正风气,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人尽可夫的奴,已经自觉龌龊不堪,没想到……」她的笑带着三分缥缈,
三分嘲讽,三分破灭,一分凄楚,在月光下无比的动人。

  他似乎发现自己心事被看破,半是自哀地叹了口气,「拙者亦不想如此。」

  她微笑,不再言语,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的脸。

  冷如月光的刀,慢慢的挥下,她的眼睛纹丝不动,眼前,一片红色……

  皓月闭目红颜恨,冷艳锯下断香魂……


                【完】

***********************************
  题外话:

  看到拙作春深锁里面的一些回复有感:回CHENCC1113大大,您说的张飞献貂
蝉的情节我改了,而且改得很彻底。

  喜欢三国的人请不要找我算账,我纯属YY。关于觉得太文绉绉而没有激情
的朋友,我无能为力,只好很遗憾的说声对不起,小弟觉得这种风格与这种时代
比较适合。另外此文包括上文为短篇,不会有变成长篇的可能。

  小弟的初次征文之路要胎死腹中了,55555,写什么都没有头绪,白浪
费了这许多时光,险些七月零色文达成。

  再度重申,不要和我说历史,我是色文作者,不是司马迁,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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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天使


作者:snow_xefd
2005/05/07发表于:羔羊
排版:wszzc

                (一)

  他坐在书桌后,眼中充满着赤红的血丝,深深的眼袋揭示着纵欲的事实,他
冷笑着看向手中紧紧攥着的丝袜,把目光投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女人像个婴儿一样,把自己抱成一团,无助的缩在墙角,长发盖住了半边身
子,也成为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

  透过微微打开的双腿,凝脂般的肌肤将人的目光吸引向之间那诱人的一抹深
暗。雪白的臀部下微微渗出的,是些许凝固了的血块,其源头,正是那已红肿不
堪的桃花源,粉嫩的唇瓣失去了往日青春的色泽,留下的只有狂风暴雨的痕迹,
永难洗去的痕迹……


                (二)

  他靠在黑色的轿车旁,冷冷的看着远处的女孩与好友一起走出大学门口,走
向校门的冰点屋,脸上的天使般的微笑与他冰一样的笑容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他整了整衣服,坐进了车内,把一只手放上了自己的裤裆,缓缓的抚摸着那
渐渐膨胀的欲望,自语的低喃,「尚云……尚云……你逃不掉的……」

  车窗上,出现了那女孩娇艳的幻象,带着她天使的笑容,一件件的褪去身上
的衣物,配合着他手指的律动,缓缓的扭摆着纤细的腰。

  他的气息逐渐的粗重起来,手的力道也在加强,仿佛手指间划过的,就是那
散发着诱人芳香的洁白的乳房。在最后的关头,他停下了动作,睁开了双眼,象
是作了什么决定似的拿起了手机。

  ……

  结束了通话,他的眼光又落到了刚从店里出来的女孩身上,嘴角挂上了危险
的笑容,「为了你……即使万劫不复……我也认了……」


                (三)

  黑暗,无尽的黑暗。仿佛要把人吞噬般的包围着她,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
同学走出校园的刹那,定格于急刹在她面前的黑色轿车。但她根本无法回忆,无
力睁开的双眼看不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下体规律的剧痛在揭露着残酷的事实。

  片刻之前,一张嘴在她的唇边贪婪的舔着,并让这种湿滑的触感不断向下,
滑过她引以为傲的双峰,流连许久后,急促的奔向了她的腿间。当阴蒂也被这种
感觉包裹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向电流般唤醒了她的知觉,但仅仅是知觉。

  她无力挣扎,无法躲避,只有在这黑暗中感受,并无助的等待着绝望的那一
刻的到来。两只手罩上了她圣洁的乳房,粗暴的捏弄着她自懂事来从没被异性触
碰过的乳头,掐挤着她浑圆娇挺的乳肉。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吻舔玩弄之后,那嘴
唇又回到了她的脸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掺杂着得意的微笑。

  双腿间一阵凉意,毫无力气的大腿被轻易的分开,一个热烫的东西开始在她
的秘处前冲撞,渐渐的闯进她脆弱的防线,逐渐加深的疼痛令她的大腿不受控制
的抽搐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腰,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一寸寸的
进入她的体内,她想大叫,却只能从无力的唇间溢出叹息般的娇吟。

  最后的薄膜固守着她早该陷落的防线,她的眼泪,终于决堤……

  男人的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终于是我的了……」

  剧痛瞬间撕裂了她的意识,留给她的,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四)

  拉着厚重帘子的房间只有微弱的灯光在闪耀。男人摁灭了最后一支香烟,一
步步走向躺倒在地板上的少女。她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在眼帘上,高耸的胸脯随
着呼吸平稳的起伏,象是不慎坠入凡间的天使,犹自酣睡着,不知将要来临的恶
魔。

  他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下她的衣物,粉蓝的长裙下,一双修长的腿毫
无保留的暴露在灯光里。他陶醉的望了一会儿,突然疯狂的一把扯下了她的丝袜
和内裤,扯断了胸罩的挂扣,把整个人压上了她娇嫩的躯体,忘情的在她的脸上
舔着,吻着,舔过修长的脖颈,逗留在了他在幻想中见过无数次的乳房上。

  流连片刻,他迫不及待的把脸凑向了那初见生人的处女地,豪不犹豫的把舌
头伸了进去,那股少女独有的体香让他眩晕,使他一口就含住了粉嫩的缝隙上那
初露尖尖角的嫩芽。女体就在他的身下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颤抖,玫瑰色的唇瓣中
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他得意的笑着,尽情的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鼻端
嗅到的动人芬芳。

  终于,他直起了身,褪下了长裤,露出他急不可耐的欲望之源。他大大的分
开了她的大腿,将龟头的部分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下的突着,细细品味那柔软的触
感。他双手紧紧的扶住了她的腰,将已经微微进去的男根,毫无预警的用尽全力
直送到底,细密柔滑的嫩肉紧紧的勒住了他的分身,他兴奋的低下头,在她耳边
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狂放的欲火吞没了他的理智,他再不顾忌那娇嫩的花瓣的承受能力,开始了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充血红肿的花瓣随着阴茎翻进翻出,狭小的甬道之内唯一的
润滑,来自那粗暴产生的源源不断的血流。直到他觉得自己的阴茎都有些疼痛的
时候,他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他近乎癫狂的笑了笑,起身抽离,走到桌后摸出了一瓶润滑膏,扣出了一块
抹在了阴茎上,然后挖出大大的一块,狞笑着走向昏迷不醒、却仍在微微的抽搐
的女体旁。他抱起她的腰,用一根手指狠狠的把那一大块润滑膏顶了进去,在里
面扣摸涂抹着。膏和血混合成粉色的浓汁,如精液般缓缓的流出阴道口。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运腰力,男根再度逆流而上,几乎进入了阴道尽头另一
片神秘的宫殿之中。

  极度的兴奋,令他十几下后就有了一泻千里的感觉,他紧紧的搂住娇嫩的胴
体,把男根尽可能的送向阴道的尽头,叩开紧闭的宫门,把浓稠的液体尽数送进
了年轻的子宫中。


                (五)

  他趴在她的身上,双手在她的乳房臀部尽情的抚弄着,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
韵。

  这时,药的效力似乎已经过了,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泪水盈盈的看着他,
颤抖着说,「放……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看着她怯懦的眼神,眼里又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一把把她翻了过来,一
巴掌拍上了她翘挺的臀部,脑中不断的在记忆的洪流里搜索着那些刻骨铭心的记
忆,在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中,让思绪回到了那个深夜。

  ……

  「阳,原谅我,我不能实现对你的诺言了。你一直说你喜欢我那天使一般的
微笑,我衷心的祝愿你,能早日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你的笑容。你我今世无缘,来
世再见吧。……尚云」

  白色的被单,黑色的秀发,苍白的肤色,乌黑的瞳仁。黑白照片上交织着的
黑白,让他在灵堂里疯狂的大笑不止……

  ……

  少女无助的哭泣拉回了他的神志,他看着自己的男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深深的埋入了她紧小的后庭之中,腰也在不停的摆动着,一下下的带出菊花蕾旁
裂伤的血汁。

  他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你不该有那样的笑容的……你不配……不配!」
伴随着一声怒吼,男根深深的送入了她娇嫩的直肠深处,激射出热热的液体。少
女的眼睛一翻,再度昏死过去。


                (六)

  暗无天日,似乎成了她生活的唯一写照,她不知道是谁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她只知道她所有的自尊都在这近一星期的时间里化为了灰烬。那男人像疯了一样
用无穷的精力奸污着她,使她身上所有本应敏感的部位变得麻木不仁。她觉得自
己似乎被当作一个器具,一个容纳精液的,活着的器具。

  这是个很莫名其妙的男人,晚上他会陪她一起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觉,睡觉的
时候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像个无助的婴儿缩进了母亲的怀抱。当他醒着的时候,
发泄吃饭上厕所之外的时间里,他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她,而她就会像婴儿一样蜷
起身子,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他拿来过一个狗链子,在犹豫了一天后又扔了出去。他还拿来过种种她想都
没有想过会存在的道具,但最后都无一例外的被清除出了房间。就在她发烧的那
一晚,她被禁锢的地方,就由书房换成了卧室。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而茫然,因为他开始要求她笑给他看。她笑出来的时
候,他会变得很暴躁,会用很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并歇斯底里的狂笑。当她笑不
出来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一脸浓郁的悲伤,紧紧的抱着她睡去,梦呓似的反复的
哀求着。在她耳边响起最多的,是一个叫尚云的名字。

  她关于外界的记忆,在这样的生活中渐渐淡化,她逐渐成为了一个只为他存
在,被他唤作天使的小玩物。生命,在她这里仅剩下了这一丝意义。


                (七)

  凄厉的警笛在大房子的周围响起,他疯狂的拉起了她,拿着一把枪带着她走
向了阳台。

  「夏阳,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

  他对下面闹闹扎扎的警察视若无睹,而是突然把她抱起,放到了阳台的栏杆
上,她尖叫着想遮住自己的躯体,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他低沉但疯狂的声音在
她背后响起,「让他们见证,我们再此合二为一。」

  她一怔,还不及挣扎,那火烫的肉棒就已经滑进了她的体内,把她的惊呼硬
是插成了一句呜咽。

  他近乎疯狂的抽插着,让她的乳房在众多警察的视线下上下跳动,让她因激
动而潮红的躯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他一只手拿着枪顶着她的头,一只手爱怜的托着她的乳房,轻柔的抚摸着。
警察的声音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们的呻吟与喘息。在那绝顶的高潮来临之
际,他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

  「砰!」狙击枪的子弹就在这一刻穿过了他的头颅,却没能阻止他说出之后
的两个字。

  「尚云……」

  她茫然的站直身子,楼下的警察像蚂蚁一样涌进了房子。她看着身下死去的
男人,和身体深处缓缓流出的那男人的体液,眼神忽然变得空洞。她蹲下身子,
抱住了渐渐发凉的男人的颈子。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躺在了一起,像两个婴儿一般
蜷着赤裸的身子。她看着他,笑了。


               (END)


           (FINAL STAGE)

  医院,大门口。

  一个刚出院的少妇抱着女儿站在寒风里,空洞无神的望着远方。孩子的襁褓
上写着三个字——夏尚云。

  少妇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一个哀伤的令人心碎的、天使般的微笑。

***********************************
  题外话:初来乍到,除了版规之外别的都不太懂,费了好大力气才成了正式
会员,激动之下难免语无伦次。希望我可以很快适应这里。还望各个前辈们多多
指教。来句戏白,小生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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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深锁


作者:snow_xefd
2005/06/14发表于:羔羊


  她轻轻的收起芙蓉帐,缓缓的踱到了梳妆镜前。锃亮的铜镜里,一张绝美的
脸,却有着憔悴的容颜。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对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
手慢慢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游向饱满的双峰,在那顶端忘情的流连,直到自己
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娇喘。她的手,十只青葱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拨
弄探索着滑进了轻软的纱裙深处。幽密的溪谷,染得她湿滑满手。

  万种寂寞,能与谁人说……

  她望着丈夫的遗像,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云鬓,羞红着脸收回了手。战死
沙场的丈夫开创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却把寂寞留给了她一个人,望着江东父老尊
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闺怨,深深的埋进心底。手,不自觉的在修长笔直的
腿上摩娑,新婚之夜丈夫那豪迈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回荡。

  那一晚,丈夫沉醉于她的美貌,她沉醉于丈夫的英豪。当那伟岸的身躯压上
她娇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躯体时,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满足和喜悦。她的脸上
因为回忆而浮现了娇艳的笑容,手指终于决绝的伸进了紧密的肉缝之中,在洞口
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她在宽大的凳子上蜷起美丽的身子,靠自己来取悦着自己。
随着玉津汩汩流出,她的空虚暂时得到了填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卧房之中,等待着自己举世闻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难说,姐妹两个谁更幸福一些。一个战死沙场,一个终日繁忙。守着活寡的妹
妹,除了多一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枉姐妹二人同负天下艳名,绝
世风华仍换不来枕边一句甜蜜的私语。

  这几天是大胜敌寇的喜庆之日,无端想些凄冷之事,倒也真是她的身畔,过
于寥落了。她苦笑着,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来吗?

  他来,仅叔嫂二人对饮,纵使遣退了无关人等,也难留贞妇之名。他不来,
心中那浓浓的渴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泄。矛盾吗?她自嘲着。淫妇,心底冷
冷的声音在责骂着她。她淡淡的一笑,褪去了一身的素白典雅,为了那个心底的
声音,她已经让自己蛰伏了太久。这一回,她只想放纵。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她
也不在乎了。

  黛眉轻扫,朱唇稍点,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
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轻系纱裙,罗带微分,
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隐若现,趾甲上一点鲜红,凤仙花汁的香气让一双玉足便
足以迷倒众生。

  她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微笑着摇了摇头,若他进门时看见,以他的性格,定
然会转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叹了口气,将一件白袍加在了身外,挡住了姣好
的身材,收起了一室春光。

  走进外堂,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酒香从铜樽里升起,撩拨着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一如她新婚时等待
着战场上的夫君一般。

  踏着初升的夜色,他风尘仆仆的来了,甲上还留有战火的痕迹,但眼中有的
只是喜意。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一场足以令他流芳百世的胜仗,
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她微赧了
双颊,羞涩的发现这样英挺的身影,就已经让一股热流开始向下体汇聚。

  「叔叔,请。」她压住心头的躁动,强做镇定的招呼。

  他坐到了客位,脸上有些不解:「子敬和兴霸呢?他们没有来吗?」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今晚她的座上宾,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算是她的小叔,
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谋和夫人与他们有家事相商,他们少顷便到。」她端
起一杯酒,敬了一敬,于袖内浅抿一口,晕红让她的双颊又添几分丽色,几乎让
他看得痴了。她妹妹之美艳,并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没有得到过的,
往往要好上几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与嫂嫂二人,谈话也方便些。」他端起
酒樽,强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刻意的把两人独处的事情轻描淡写的提过去,一
饮而尽。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一个胜仗,嫂嫂此宴权作庆功。」素手轻执牙筷,剔
出几根鱼刺,便把一块鲜美的鱼肉送向他的碗里,有意无意的,手腕一颤,鱼肉
落进了汤中,几点油腥溅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娇呼一声,斜眼望着他道:「笨拙
之人,叫叔叔见笑了。」

  他不由自主握住了她的手,揉搓着上面的痛处,马上觉得不合时宜的放开,
有些尴尬的笑道:「嫂嫂见谅,恕我唐突了。」

  她再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
敷些药膏。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
已。」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
一握的纤腰。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
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
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
分遐思?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
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
来,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一股火焰
瞬间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
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
某处的不适。外袍敞开的襟口下,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头
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
欢乐。

  「叔叔,再敬你一杯。」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
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
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
终究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低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为之疯狂。

  「不要叫我叔叔。」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那么,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口。

  「你这女人。」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
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裸裸的天神一样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说,我是谁?」

  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
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乳
房,她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接着,她说出了他
的名字,那个让江东少女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人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
了两人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她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胸膛,为上面勋章一样
的伤痕心醉。如果不是那个带着雄浑天下的霸气的男人,也许,她该是他的妻。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硕大的巨物上轻
轻的触碰了两下,像是不敢接触一样。

  他压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发痛的坚挺,引导着她回忆起
那已经生疏的闺房之乐。她感受着手心里似曾相识的脉动,半本能的用青葱玉指
圈住了那雄壮的肉柱,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强制她上下运动,舒解那快要
压抑不住的欲望。为了取悦这个一直以来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他纡尊降贵的捧
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像心情好的时候对自己妻子那样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湿
热的溪谷里嬉戏。

  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带给了她莫大的惊喜,但她并不想只顾着自己的享
受。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卸去了头上的饰物,一头如云秀发就像她束缚了多年的
热情一样披散在床上,玉指轻移,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肩头向下
滑去。

  他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如果没有那个一同驰骋
沙场的兄弟,她,应该是他的妻。他不无遗憾的想着,脑海中不经意的掠过了另
一张相似的容颜,面色也微微的露出一丝迟疑。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她的妹妹,一个守着空房等待着归家的丈夫的可
怜的女人。但今晚,她只想为了自己活一回,她靠在他的胸前,手在那结实的线
条上游走着,「不要想别的,求求你,今晚,只想我一个人……」

  他被她近乎乞怜的话语震撼了,低下头,楚楚可怜的娇颜满是孀居的苦楚,
他的心头,再无一丝旁羁。

  她的丈夫豪放不羁,自然没有许多闺房情趣,所以他温柔的手划过她敏感的
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
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飘飘欲
仙了起来,久违了的充实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下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
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枕侧。

  「怎么了?」他紧张的问,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不是你的缘故。」她轻柔的替他擦去因为强忍
着不动而流出的细密的汗珠,「不碍的。」

  他不再顾虑什么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腾的江水更加变幻莫测,费心在这上
面只会使良宵虚度。在那种依依不舍的包裹中,他缓慢的向外抽出,随着肉膜与
他之间的摩擦,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她的朱唇里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
她所有的烦恼。在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他迅速的往里一送。层层叠叠的花户曲
径,被他一下子通得笔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对于风月之事明显懂得的多得多。仅仅是简单的
几下,她沉睡多年的热情乃至于从未开发过的激情都探出了头。他一面温柔的动
作着,一面把她的一双玉足扛在了肩头,嘴唇在脚背上轻吻着,在这双增之一分
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天足上流连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但没想到足背上的轻吻
和足踝下面的温柔抚摸,和下身紧密结合处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
利剑一样直刺进她已经一团混乱的脑海。

  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他笑着在足心轻轻一扫,
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
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
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的钉着他的视
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少妇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
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花洞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
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体,在她惊讶然后了然的目光中,飞
溅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美艳的脸庞。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着脸上粘上的粘粘
的液体,月光洒满了屋内,皎洁的月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月光般美好的躯体
不着一缕的她像是为了抚平自己唇齿间的干燥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手指粘
上的粘液上轻轻一舔。

  这样一幅妖艳的画面让他的下体骤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胀的冲动。她还在
回味刚才的余韵,像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间,
在那股热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练的撩拨了起来,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还没来
得及掩藏起自己娇嫩的身躯,就被他的手指擒了个正着,轻挑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
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
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
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
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
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
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
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觉得羞
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
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第一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
秘的嫩肉几乎被顶得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倒,胯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
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
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
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
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
什么,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
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
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

  烟波浩瀚的景色,尽收于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
带着淡淡的愁绪,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战甲。

  战事一起,再无余暇……他心里对自己说,似是不经意的叮嘱着妻子,「没
事时多去看看你姐姐。你们姐妹两个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

  「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我这里不碍的。」少妇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没让
丈夫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我在家里等你,公瑾。」

  波光粼粼的水面,风过无痕……

  东风纵与周郎便,闺阁春深锁二乔。


                【终】

***********************************
  题外话:看到某个版大的头像和签名之后突然来的灵感,仓促而就,献丑。

  另外,对历史有一定偏执性的人请在看到熟悉的名字后对自己说,雷同,雷
同罢了。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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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尽千帆:凄雨之夏


作者:snow_xefd
2005/05/25发表于:羔羊


                (1)

  4月30日 阴

  头一次如此厌恶活着的自己,好像活着这件事是件很沉重的负担。

  医院的角落里盖着白布静静的躺着的父亲的尸体冰冷的让我心寒,加护病房
里靠着一堆堆的管子瓶罐维持着生命的雯姨苍白的令我绝望。

  车子在枪声火光中爆炸的场面已经成为了我永远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惊醒。警局的上级腆着令人发笑的肚子讨论着追认夏子岳同志为烈士的事宜,却
没有一个人关心奄奄一息的雯姨。一个勤勤恳恳的刑警就这样走完了最后一程。

  救我做什么?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着雯姨死在我面前吗?

  微薄的家当在几天里被相熟的不相熟的亲戚瓜分一空,他们在看到我木然的
脸后大骂我不孝,然后满足的离去。雯姨需要钱……我真傻,当时竟还对那些人
这样的说,他们哪里会顾及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可怜女人的死活呢?

  直到打开日记本的时候,看到了桌下压着的父母和雯姨当年的合照,才觉得
眼眶有些湿润。

  明天究竟会怎样?谁知道呢……


                (一)

  站在了黑街的地头,一个很庸俗的酒店伫立在眼前,迎香酒店的霓虹闪出暧
昧的色彩。一看便知道是什么去处。

  夏雨晴站在大门口,回想着与父亲有些交情的人介绍的妈妈桑对她说的话:
「我不是不想帮你,但你也知道,来我们这里玩的大部分是些小人物,你要的医
药费不可能短时间里凑够,反倒会白白浪费了你的处女之身。如果你真是豁出去
了自己,我在黑街有个相熟的姐妹,你在那里干,也许会危险些,但收入也高的
多。」

  挂上了迎香酒店的胸牌,一路走来混混的眼光收敛了许多暴力的倾向,却多
了很多赤裸裸的欲望,笑容像一只只魔手,在她高耸的胸上死命的摩挲。

  她长叹了口气,想着医生冷漠的脸孔,任自己瘦削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大门
里。

  妈妈桑大致打量了一下她,急匆匆的问:「你就是昨天新来的?以前有经验
吗?」

  夏雨晴摇了摇头,妈妈桑松了口气似的说:「正好,听说你急着用钱是吧?
机会来了,马家少爷马望龙在第四VIP房里,他今天喝醉了想玩雏儿,虽然他
心理有点问题,但出手很阔绰。运气好的话,你今晚上就能收够了钱。阿凤,过
来,带她去V四,快点,马少爷等了一阵子了。」

  一个很清秀的施着淡妆的女人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向昏暗的长廊走去,嘴
上带着自嘲的笑容,说:「这下子终于不用我再去装嫩了,今天马少爷就交给你
了。」

  打开了门,一阵赤裸裸的肉香扑鼻而来,淫腥气中一个纨绔子弟喜滋滋的迎
了上来,一把搂过了夏雨晴,问:「就是她?这次没错了吧?我可不要破鞋。」

  阿凤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保持着微笑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夏雨晴忍着心里呕吐的冲动,任马望龙把她搂进了沙发。一旁一个像是随从
的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快速的抽送着,嘴里不时发出狗一样的喘息,女
人象是晕死了过去,身上满是红红的伤痕,殷红的花瓣随着巨大的肉棒翻飞,带
出因磨擦产生泡沫的淫液,嘴里无意识的痛苦的呻吟着。

  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很轻蔑的笑了笑,「这次不会错了,这丫头
还没长开呢。你小子净是爱玩这种道道儿。」

  「废话!」马望龙不耐烦的反驳,「要不是那个大学生被雪廊的人看上了,
我用得着找到这种地方来找处女?」手也随着粗暴的扯开了她裙子里的底裤,手
指很强硬的塞进了狭小的通道,触探到不深处那薄薄的肉膜,满意的退了出来。

  她咬住下唇,强撑着不叫出声来,脑中不停的在想着病床上雯姨苍白的脸,
缓和着心中的恐惧。

  「这是你的,算你运气,伺候的本少爷舒服了,再加一倍。」马望龙一把甩
下了厚厚的一叠钱,很不耐烦的掏出了丑陋的肉棒,伸到她脸前,「快,给爷热
热身。」

  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克制着咬下去的欲望,按昨天那个女人教的方法,先伸
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吐上些口水,用手涂匀在肉棒周遭,然后缓缓的吞进了嘴
里。马望龙倒并不在意她的技巧,纯粹对处女征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不耐烦地抓
住她的头前后移动起来。硬挺的紫红龟头撞上她的嗓眼,让她不适的想用舌头把
嘴里的异物推出去,却正中男人的下怀,引得马望龙一阵兴奋的粗喘。

  「够了,抬起屁股,趴到沙发上。」马望龙不想把自己的精华浪费在女人的
嘴里,冷冷的下令,似乎一会儿有什么事要办。

  夏雨晴绝望的闭上眼,撩高了裙子,趴卧在沙发上,挺出还不算丰满却已经
有了美丽弧度的臀部,抓着裙摆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马望龙残酷的微笑着,用力把肉棒缓缓的挤进了毫无润滑的处女禁地,一寸
寸被撑开的肉壁向大脑传输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夏雨晴终于忍耐不住,大声痛呼
起来。顶到处女膜的肉棒残忍的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把肉膜拉伸到极限,然后
极缓慢的撕裂。像是以腿为中心的把人撕成了两半的巨大疼痛让夏雨晴煞白了小
脸,惨叫着伸手向后推着男人用力的大腿。

  马望龙似乎很有经验,背后位置的女人的力度根本难以脱离男人的控制,他
很悠然的享受着紧小炽热的肉壁包裹着肉棒的快感,一边将整根送入的肉棒快速
的拔出。一声扑的轻响,紧窒的肉洞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只是中间却流出了一
丝丝鲜血。

  马望龙拿出一条手帕,小心地把肉棒上的血液擦在上面,然后叠好收进了怀
里,马望龙收好手帕,再想进入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
人在外面大声喊着:「少爷,快点,那边的老板等不及了。他要在三分钟内看见
你。否则这次的生意他就不做了。」

  「我操他妈的,从阿拉斯加来这边做生意还这么拽,我他妈就是不去他能拿
我怎么样?」马望龙破口大骂,一边毫不在意的把肉棒重新插了进去,发泄怒气
一样用力的抽插起来,三根手指并在了一起,一下子捅进了夏雨晴紧小的后庭,
隔着两个肉洞之间薄薄的肉壁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一旁的随从把身下的女人推到了一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劝着少爷:「少
爷,还是先忍一忍吧。那个家伙据说是当年斗倒不可一世的冷锋的幕后主使。而
且和雪廊还有不浅的交情。这次生意在其次,老爷交待的事情可不能砸了。摸不
清这个人的底细,我们马家很难摆放自己的立场。」

  马望龙皱着眉头捏住了夏雨晴的两边臀肉,向中间用力的挤着,肉棒狠命的
抽插了两下,无可奈何的抽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把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粉
蓝的裙角上。

  夏雨晴用手捂住受创的下体,无力的瘫倒在沙发里,以为一切已经结束。

  没想到马望龙一把提过了她,说:「跟爷过去,爷今天非气气那个四十多岁
的老光棍不可。」

  连拉带拽的,浑身无力的夏雨晴就被扔进了另一个包厢的沙发上,把脸绝望
的塞进了椅垫中。

  马望龙坐在了她的旁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放肆的捏摸着,一边用狂妄
的口气说:「姓潮的,我不管你在国外的势力多大,我们马家可不怕你,这是在
黑街,不是在你的阿拉斯加。你扰了我的兴致,让我很不爽,你不觉得该负责任
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嘴上还是很客气:「朝某很久不回来,
规矩难免生熟,还望见谅。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在谈生意的时候,这里有不相关
的人。」

  「什么叫不相关的人,她是我的新欢,就从这一刻起。」马望龙存心找茬的
扳过夏雨晴的脸,「来告诉这位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我高兴了跟你玩几天,顶
你一年的收入。」

  「夏……夏雨晴……」

  正要开口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一僵,突然冲了过去一巴掌把马望
龙扇到了一边,问她:「你爸爸呢?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夏子岳?」

  虽然不明就里,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的目光转向雪白的大腿上渐渐干涸的血迹,眼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
焰,几乎是雷霆划破苍穹的速度,乌黑的枪管就指上了马望龙的额头,但马望龙
的随从的枪也随之出手,紧随在中年男子之后指住了他,小心地说:「也许我家
少爷不慎冒犯了阁下的熟人,但阁下也不至于因此就同马家做对吧?雪廊也要卖
我们天马帮三分薄面,阁下非要做的那么绝吗?」

  中年男子斜视着对方手里的枪,突然冷笑一声,手里的枪向右一横,身形向
左一避,左手一抄,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那随从的手肘被撞,手上劲力一弱,枪
已经脱手被夺。四声枪响,马望龙的双腿各出现两个血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年男子把枪丢回给随从,淡淡的说:「告诉马玉宇,朝辉给他一个忠告,
有什么冲着朝辉自己来,我现在做的事不再需要雪廊替我扛。」

  「我操你妈朝辉!你敢这样对我,我叫我爸爸杀光你全家!你死了我他妈的
玩死这个婊子!」马望龙捂着腿上的伤口,疯狂的大喊。

  那个随从蹲下身搀起他,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即使有那一天,你也看不到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颗穿
过马望龙额头的子弹,「告诉马玉宇,杀他儿子的,就是新任雪狼,江枫原。」

  夏雨晴软倒在沙发上,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男人,那个刚才还粗暴的
夺走了她最后的纯真的男人,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死掉,而原因,竟然是
她……

  她闭上眼,任思绪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隐约有这样
的对话。

  「我是江暮波的儿子,只可惜雨晴已经不认识我了……」

  「人我带走了。」

  「好的,雪廊换血之际,你自己多加小心。」


                (2)

  5月6号 多云转晴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认识
我。

  或者说,他和我的家人很熟。

  医疗单上的血红的数字已经不复存在,一笔天文数字的存款正式属于了我的
名下。这是什么?买我吗?我知道的,自己绝值不了这个价钱,即使是还有那片
东西的我也值不了那么多。

  但我希望那是买我的钱,我会付出我现在唯一能付出的东西,我不希望欠任
何人什么。

  作为对买主的尊敬,我仔细的观察了他,他不抽烟不喝酒,几天里也没有进
过我的房间,一张脸上看得出来的只有沧桑。这样的男人彻底的颠覆了我对于黑
道中人的概念。如果我的嘴能像我的笔一样,也许我可以知道的更多。

  可惜,我能写的,往往说不出来……


                (二)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赤裸着全身享受着身上的女人的
服务。美艳的女人费力的讨好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边努力的
摆动起落着自己的腰,用下面的一张小嘴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吞吐着,
全不在意一旁恭敬的站着的男人尴尬的眼神。

  「你说朝辉和雪廊害死了望龙,」马玉宇双手扶着女人的大腿,伸进腿根处
缓缓的摸着,突然用力一拧,「仅仅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惊叫声中,弓着腰的男人小心的回答:「新任的雪狼和朝辉好像都和
那个女人很熟。现在雪廊正是换血期,我们要不要……」

  马玉宇冷笑着挥了挥手,瞪了浑身僵硬的美女一眼,她立刻像是疯了一样拼
命的抬高臀部然后放下,头也伏低,母狗一样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还用一对巨乳
摩擦着男人的小腹。

  马玉宇的脸色舒缓了一些,说:「你去吧,一个儿子不算什么。不值得为了
他同雪廊翻脸。那种败家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去拔老虎毛。」

  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那……那我就先退下了。」

  马玉宇不再看他,而是专心的打量起身上用尽手段讨好他的美女,阴森森的
一笑,问:「望龙死了,你不伤心吗?」

  女人干笑了几声,回:「我……我又不是他母亲……我伤什么心?」

  马玉宇抽出枕头下的枪,缓缓的装上消音器,不带任何温度地说:「一夜夫
妻百日恩,你和他的这样的恩情,也有三四百日了吧。」

  女人的全身一僵,人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但仍不敢停下臀部的动作,求
饶:「老……老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他强迫我的,真的,你
相信我……」

  「老头子了,不如小伙子讨女人欢心……」马玉宇叹着气,把枪管从下面对
准了女人上下飞舞的乳头,搂下了扳机,「这样的刺激如何?」

  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像是把她打进了天堂里的地狱,快感和疼痛让她失去了所
有的力气,瘫倒在马玉宇的身上,让一波波高潮带来的紧缩紧紧勒动着马玉宇的
肉棒,脸上因高潮产生的红潮和因恐惧产生的青白交错成错乱的色彩。

  「谁准你停下的?」马玉宇轻轻问,火光中女人的另一个乳头也不知去向。

  「饶……啊……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高潮像潮水
一般不断地涌向她的大脑,痛感麻痹了所有的防线,让她对这死亡一样的绝顶快
感没有任何抵抗力,淫液决了堤一样的涌出,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单上。

  「看在你尽心服侍了我三年的份上,让你在天堂中死去吧……」马玉宇抽出
了粗黑的肉棒,把软成一瘫烂泥的女人推躺在床上,把枪管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冷笑着开枪。

  尿液,血液,淫液流走了女人所有生命的活力,留下空洞着望着天花板的双
眼。

  马玉宇狠狠地把枪管整个插进了女人的下体里,眯起了眼睛,笑着自语道:
「朝辉……你回来的真是时候……」